晕,我哪知道她在想啥,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她把头靠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模样。
“你说。咱们这就算是同居了,对吗?”她这话说得相当的暧昧,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在别人眼里看来。我们或许是同居了,但在我看来。我们只是住进同一桩房子里。分房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应该不是吧!同居不是指睡一起吗?”我说。
她被我这好笑的模样逗乐了。手指头轻轻在我脸上点了点:“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睡?”
也是这一刻,我才发现汤心蕾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平时看她做事儿总是带风。十足的女强人。没想到此时的她,居然妩媚成这样,简直令人心动。换成任何人都无法抵御。
“想多了吧!你。”我笑眯眯地说。
“切,无趣。”她从我腿上下来。回卧室睡觉了。
我洗了个澡,躺床上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红姐也不知道听谁说我跟汤心蕾同居的事儿。大清早就杀到我办公室里,理直气壮地问我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不知道,一万个为什么把我给问倒了。
当时我就被她给问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同居?你怎么知道?”我一副呆滞地望着她。
她深深地倒吸了口气:“这么说是真的喽!”她的脸更沉了,特别的可怕。
我晕,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我也奇怪,我和汤心蕾同居,红姐紧张什么?
再说了,我只是搬到汤心蕾家里,并没有做什么,这和同居的意义还差很多。
“红姐,你没事儿吧!”两只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怎么都觉得她快要气炸了。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呵呵,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我怎么可能吃醋呢?”她自圆其说地在那儿说了很多让我怎么听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如果没别的事,你是不是可以……”我用手指了指门外。
她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两只手挂在我的脖子上,十分暧昧地望着我。
“什么时候上我家呢?”她问我。
晕,还让我去她家里,真不知她家有什么好的。
“过几天再说吧!最近比较忙。”我说。
红姐觉得我太无趣,这才离开了,我倒吸口气,赶紧开始工作,每天被这一帮女人盯着,感觉我都快疯了。
而最令我苦恼的就是孙天成了,他做人滴水不露,现在我们不仅不知道橙子的下来,还让孙天成那混蛋白白捡了一百万去。
摇身一变,变成了有钱人,现在每天都去高级场所消费,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
这事儿是王勇告诉我的,他说最近孙天成频繁出入休闲会所,还经常带女人回家。
于是,我找到了汤心蕾,跟她商量了这件事,她说她来想办法,安插个女人到孙天成身边去,趁机套出他的话。
大概二三天的时间,真的有了消息,汤心蕾特兴奋地告诉我,她知道橙子被关在哪里了。
当天晚上,我们便带人过去了。
是个很偏僻的地方,车子开到一半儿就走不通了,然后我们下来走路。
汤心蕾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得很艰难,不过从头到尾她并没有抱怨一句。
直到我们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郊区很偏远的地方,四周特别空旷,中央有一个小木屋,特别的破旧。
我怎么都无法想像,橙子居然被关在这种地方,没有人跟她说话,没有人陪她,她会不会很寂寞。
汤心蕾望着我:“去吧!”
我冲了过去,疯狂地奔到小木屋外,我一腿踹开了那道门。
屋子里很黑,因为是晚上,我找到了灯并打开,这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脏,乱,臭,这是给我的第一反应,地上丢了很多的绳子,其中有一条比较完整的一头栓在柱子上,我不知道这些绳子是做什么的。
一堆破旧的衣服被扯成碎片,丢在地上各各角落。
一目了然的小木屋里唯独没有我要找的橙子,我再次彷徨了。
不是说橙子就在这里吗?怎么没有她,我怎么看不见?
汤心蕾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跟我的反应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