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很烦这个,知道汤心蕾的担心,我要是她也不会随随便便让人看。而且那地方。说真的。确实是令人羞涩。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那里化脓了,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真的很严重,所以这次我不能再依她。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进去。
“别再闹了,你也老大不小。知道那个地方的重要性。”我伸手去拉汤心蕾,她却把我的手打开。
她问了我一个很严肃地问题:“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你还愿意让别人看我吗?”
这……这两者之间有啥可比性。我只想问她。
这是生病。不是别的事,不过这问题我确实是回答不了。
“没有那么多如果,你怎么不说。如果你不生病就好了?”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把她拖到了大夫面前。
“她看病。”我把汤心蕾按在凳子上老老实实地坐着。
大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汤心蕾,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哪里不舒服。
汤心蕾坐那儿跟块木头似的。根本不说话,我只能替她说:“下.面。”
“具体描述一下。”大夫又说。
“红肿。化脓。”我说。
汤心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两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探讨这么隐私的问题,而且说的还是她。那是种怎样的心理。
“进来。”大夫起身,走到屏风手里,手套都戴好了,汤心蕾还没进去,大夫不耐烦地又出来叫了一遍。
汤心蕾气得用手掐我大腿:“你刚才不是嘴挺快吗?你怎么不进去?”
“听话,别闹了。”我呵呵地笑着,把她推了进去。
屏风后面是一张铁架子床,比普通床高很多,而且床并不长,人坐上去一头躺床上,另外两只脚分别踩两端立起来的支点,支点上有一个铁做的东西跟人的脚形容相同。
汤心蕾光是看这张床就够她头大了,她完全可以想像自己躺上去,两褪分开,那强烈地灯正好照在那里时那种羞涩的感觉。
而且还是个男大夫,她再次跑了出来。
“又怎么了?”我问她。
“太恐怖了,我受不了,咱们还是回家吧!”汤心蕾拽着我就往外面走。
这时大夫黑着脸出来了,手里拿着典弗和棉签:“到底要不要看病,后面还有人排队,别浪费大家时间。”
“快去吧!”我推了推汤心蕾。
“那你答应我,明天给我做红烧肉。”她嘟着嘴巴望着我。
“好好好,只要你听话,我天天给你肉。”
“亲我一下。”她嘟着嘴望着我。
我晕,要不要这样,再说了,这可是在医院里。
“不好吧!要不回家再亲?”我讨价还价。
“成交。”就这样,汤心蕾再次进入到屏风后面。
“裤子托掉,自己躺上去。”大夫面无表情,一丝不苟的说着。
我在外面都能听到那掷地有声的声音,其实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汤心蕾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听话。
“腿放好。”
“头不要抬起来。”
大夫每说一句都让汤心蕾抓狂,如果不是真有病,谁他么的来这种地方,还让别人指指点点地看。
“啊……疼。”
“疼疼疼……”
屏风后面,汤心蕾杀猪般地声音铺天盖地袭来,急得我在屋子里打转,又不好意思进去看。
许久后,大夫出来了,汤心蕾慢吞吞地走了出来,眼角挂着泪水,满脸写着愤怒。
“大夫,怎么样?”我问。
大夫用笔头在桌子上敲了敲:“需要住院。”
我跟汤心蕾都惊讶了,这么严重吗?需要住院。
“外阴囊肿,需要动手术。”大夫说。
我不太懂这些,我只知道汤心蕾那里确实是红,而且也确实是化脓,怎么就要动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