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来袭:小妻太火辣 第23章 和总裁谈条件
作者:北瑾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说归说,祁锦幼却不敢往褚冥裂在的地方看一眼。

  “夏伊,你先出去。”褚冥裂突然开口。

  “褚哥哥。”夏伊心不甘情不愿。

  “出去!”褚冥裂提高了音调,冷酷无情的声音不容人置疑。

  夏伊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却又不敢使性子。

  夏伊一走,祁锦幼看着褚冥裂朝她走来,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吓得打了个哆嗦。

  她本能地开始后退,腿撞到后面的沙发,一个不稳跌坐在面。

  她手撑着沙发站起来,拔腿跑进了一楼的浴室,“砰”一声关了门,并眼疾手快地从里面反锁了。

  祁锦幼靠在门,紧张兮兮地喘着气。

  “祁锦幼,开门!”褚冥裂压抑怒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随即祁锦幼听到外面的门把手传来扭动的声音,靠在门后的她像触到电一样后退几步,颤声道,“我不开!”要是把门开了,能不能给留个全尸还是未知数呢。

  此时此刻万分庆幸从里面反锁了。

  褚冥裂冷笑的声音透过那扇门传了进来,“长本事了你,祁锦幼!”

  祁锦幼想到到他一脸怒火烧的表情,打了个寒颤,决定豁出去了,鬼使神差地和他讲条件,“我开门也行,但你不能动手动脚,还得态度良好的配合我的采访。”

  “好!好!好!”

  听到这三个字,祁锦幼笑容满面,以为自己得救了。

  她喜不自胜,手握门把手,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褚总你同意了?”

  “人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祁锦幼听到这句话知道自己被耍了,手立刻从门把那给挪了回来。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开还是不开?”

  祁锦幼火了,咬牙切齿,“不开!”

  一分钟后,祁锦幼听到电锯锯门的声音,低头果然看到门开出了一条缝儿,很快,一扇门瓦解了。

  祁锦幼看着地的木块,有点悔不当初了。

  看着褚冥裂让保镖退下朝她走来时,她忍住心里的害怕阿谀奉承,“褚总,我刚刚是想考验你有没有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没想到你这么简单搞定了,果然是智慧超群。”

  “有时间说话,还不如多担心你自己。”褚冥裂冷若冰霜,不为所动,一把拉住祁锦幼的左手。

  等祁锦幼被压倒在楼房间的大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欲哭无泪,连连告饶,“褚总,我错了,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虽然每次都是真的。”

  手用力把身那具滚烫的身体推开,谁知褚冥裂略微加重力道,祁锦幼脸色一白,差点没被压死。

  她的下巴被挑了起来,只能被迫和他对视。

  “我说过我最讨厌被人欺骗,看来你没有放在心啊。”褚冥裂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开始在两人间蔓延,冰冷的声音却像严冬的寒流,“既然你那么想要个孩子我成全你。”

  祁锦幼听到这句话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她嘴被堵住,千言万语被淹没了。

  祁锦幼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拒,脑袋四处乱躲,气息不稳,“……你,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更加疯狂的亲吻。

  祁锦幼眼角看到床头的台灯,伸手要去拿,然而有一只手她快了一步。

  “还想故技重施?”褚冥裂扫了她一眼,把台灯往地一摔,发出刺耳的声音。

  祁锦幼身子一抖,眼看他的手要解开她的衣服,她恼羞成怒,“褚冥裂,你这个混蛋!”

  她抬头,张口咬住他肩膀。

  “嘶!”肩膀传来疼痛感,寒光从褚冥裂的眼一闪而过,他钳制住她的双手把她推开。

  祁锦幼摔在床,反应过来干了什么像只小动物似的爬到墙角。

  “把我咬成这样,你还敢躲?”被褚冥裂看了眼左肩膀的牙印,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

  祁锦幼的整个人被他的阴影覆盖住,莫名觉得自己命好苦,几乎快要哭了,“褚总,我错了,大不了像咬回去。”

  她话是这么说,却把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断祈求老天爷让褚冥裂放过自己。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她的乞求,旁边的桌子的手机响了起来。

  祁锦幼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没那么紧张了。

  褚冥裂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接起了电话,“喂。”

  “褚哥哥,宝宝生病了,吐下泻的,呜呜呜,怎么办?”

  电话那边夏伊可怜兮兮的声音传了过来,因为离得近,祁锦幼听得很清楚。

  下意识看了褚冥裂一眼,只见对方脸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焦急和担忧,祁锦幼没想到他会这么紧张他的小孩。

  同时还疑惑不解,既然他和夏伊有了孩子,干嘛还老是和自己纠缠不清?

  “我等一下过去。”褚冥裂不等那边继续说什么挂了电话。

  祁锦幼见他弯下腰来,一脸防备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你,你别乱来啊。”

  “呵,今天先放过你。”褚冥裂冷笑了声,当着她的面从衣柜拿件外套换扬长而去。

  随着门自动关,祁锦幼拍了拍受惊过度的小心脏。

  她连忙穿好鞋子顺着楼梯跑下楼,别墅里空无一人,那些保镖和管家都不在。

  祁锦幼尝试着走出别墅,一路畅通无阻,她喜出望外走到大铁门,本来还惴惴不安,等门口的门卫打开门后她拔腿跑。

  回到家里,祁锦幼一进门,张开双手扑向在台灯下看的儿子,喜极而泣,“安安,我想死你了,我以为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祁安瘫着一张脸,放下手的给她抱了个满怀。

  “才48个小时。”祁安戳了戳她的脸,“生离死别的样子想干嘛?”

  祁锦幼难得一次抱着儿子香香的小身体,得寸进尺的摸了摸他的头,“你不懂,我是在倾诉我的思子之情。”

  “如果能把你的爪子从我头挪开,会更有说服力。”祁安一脸嫌弃。

  祁锦幼悻悻然地收回手,“我是妈咪,摸一下又不会怎样。”

  “你没洗手。”祁安神补刀,“我嫌弃你。”

  祁锦幼的血槽清空,呈现出右化状态。

  “说吧,这几天跑去哪了?”祁安拉了张椅子坐下,单手托腮,“如果是被人骗在帮别人数钱,完全在我意料之。”

  祁锦幼掩唇打了个哈欠,眼神有些躲闪,“哪有,我在杂志社加班,特别忙。”

  祁安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决定过几天去查一下。

  祁锦幼松了口气,把包包放沙发,手痒地又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我先洗澡,等下给你讲鬼故事。”

  祁安满脸黑线。

  祁锦幼正要走进浴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走到门边通过猫眼看了一眼。

  门外的楼道开着灯,她看到是房东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不是褚冥裂的爪牙,这才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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