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来袭:小妻太火辣 第26章 管得太宽
作者:北瑾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保镖眼疾手快地闪开了,祁锦幼踢了个空,满腔怒火不减反增。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想到自己的来意,她一脸不悦,“褚冥裂,褚总,你有什么不爽的冲我来,高抬贵手放过杂志社的人!”

  祁锦幼气愤咬住嘴唇,这件事因她而起,她不解决一来对不起他们,二来她不想一出门遭遇生命危险。

  “我拒绝。”褚冥裂挑了挑眉,明显不为所动,起身楼前施恩般的看了一眼她,“你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

  他顺便把那十几个保镖给打发走了,好像在他眼里,祁锦幼这个时候根本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祁锦幼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气急败坏地吹散遮挡自己视线的一绺发丝,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瞧,我不信那个邪了!”

  祁锦幼这样被捆了三个小时,在此期间,她对着楼破口大骂,但压根没有理她。

  骂得累了,她不止一次而是无数次地尝试着把手锁解开。

  或许是老天爷看到了她的努力,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祁锦幼明显感到绳索开始有所松懈,她正在沾沾自喜。

  谁知两个保镖走了过来,像猫嗅到鱼的腥气似的重新把她给绑回去,还故意多绑了几个结。

  目光呆滞地目送保镖离开,祁锦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得红了眼,“褚冥裂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别跟我在这装!”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褚冥裂站在楼的走廊,双手随意搭在栏杆扶手,语气轻慢,“我午找人在客厅装了监控,劝你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祁锦幼不听到这话还好,一听差点没气背过去。敢情她在这折腾了半天,在他那只是跳梁小丑的存在!

  她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无可奈何之下,她像被放掉气的汽球,无精打采,“你都把我给绑了三个小时了,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和杂志社的人啊!”

  肚子不合失机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祁锦幼悲愤万分,她连午饭还没吃呢!

  褚冥裂顺着楼梯口的楼梯走了下来,听到那声响亮的肚子叫唤声,大发慈悲地告诉她,“很简单,当我三个月的保姆,在别墅期间洗衣做饭,另外我工作期间贴身跟随替我收发件,目前为止这些。”

  祁锦幼翻了个白眼,脸气得通红,“这么多!”

  “不愿意,好啊,继续绑着吧。”褚冥裂一脸无所谓。

  祁锦幼慌了,忍住心的剧痛妥协了,“我同意,我同意行了吧!”

  她欲哭无泪,和被捅了一刀没什么区别。

  “很好。”褚冥裂薄唇微勾,这才叫人进来给她松绑。

  祁锦幼双手脱离了绳锁,站在玻璃茶几苦大仇深地看着一个保镖从楼下来把两份件放在她面前。

  祁锦幼在褚冥裂的眼神示意下拿起来一看,件是一式两份的,封面竖写着契约三个大黑字。

  祁锦幼握紧那两份件,气急败坏,“你那是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双方出尔反尔,留下证据较好,不然以后你我都不放心。”褚冥裂语气淡淡的说明,“没有意见的话签字摁下手印吧。”

  祁锦幼看了一眼他,有所防备,“我得认真看一遍才行,不然你动了什么手脚,我哪哭去!”

  “随便你!”褚冥裂坐在她对面,骨指分明的手指在茶几轻轻敲打。

  祁锦幼怒目而视。

  最终还是在恶势力面前低下头,翻开合同仔仔细细地开始看了起来。

  合同明确写明甲方替乙方做三个月保姆,而在此期间,在乙方不触及甲方的利益和底线的情况下,做到随叫随到,洗衣做饭,贴身跟随,服从命令,乙方答应不为难甲方本人及其杂志社人员。

  祁锦幼两份件同时检查,暂时没有发现任何陷阱,但是,下一秒,她“蹭”一下站起来了。

  她扬了扬两份契约,不爽至极,“你让我每天七点过来,晚六点回家我忍了,但里面还写在此期间,不能谈恋爱,不能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能闪婚是什么鬼!”

  还是用粗黑字体标注的,几乎闪瞎人的双眼!如此丧心病狂,如此独断专行得令人发指。

  “你很有意见的样子。”褚冥裂语气平静地陈述。

  祁锦幼重重点头,“你管得太宽了,把它改掉。”

  “主动权在我手,你没有谈条件的权利。”褚冥裂不怒自威,看了看一旁的保镖,“有意见,好啊,绑起来关进小黑屋一天。”

  保镖刚有动作,祁锦幼抱住自己,口不对心的妥协了,“你别乱来啊,我签,我签!”

  不三个月而已,三个月的时间一过,她能爱咋咋地。

  祁锦幼握起桌面的纲笔在契约内容右下角的甲方签名那力透纸背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完了之后,她把纸笔往他在的方向一推,气急败坏,“这样总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吧。”

  “先把手印摁了再说。”褚冥裂没有看多一眼,面无表情的间接表达自己是否满意。

  祁锦幼下意识往桌面找了找,没有印泥,“你连印泥都没有拿出来,我还怎么按手印?”

  “好办。”褚冥裂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心领神会,进厨房找了把水果刀放在祁锦幼面前。

  看着那把锋利无同时尖锐不已的刀子,祁锦幼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去,该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

  “对啊,在手轻轻划一刀,血是最好的印泥。”褚冥裂坐直身,神情自然。

  祁锦幼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连后退几步,极尽所能地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生怕平白无故地被他给捅一刀。

  她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脸色僵硬地开口,“褚总,不过是摁个手印,用得了那么凶残吗?”

  “你不是要印泥吗?”褚冥裂双手抱臂,兴致盎然,“我这没有印泥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土办法了,你要是需要印泥才能摁这个手印,又实在对自己下不了手,我不介意叫人帮你动手。”

  祁锦幼目光触及到那个保镖,连忙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自己想。”

  光是想想割自己一刀,她觉得肉疼。同时还明白,褚冥裂这个变态是在故意刁难她!

  偏偏她敢怒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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