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幼死死的握住叉子,忍住掀桌子的冲动吃完了饭。www.vodtw.com
她推开椅子站起来,“褚总,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哈。”
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这个时候已经晚十点了。
褚冥裂微微晃动杯的红酒,脸是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却当作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祁锦幼暗暗咬牙。
“冥裂,有点晚了,我也该回去了。”陆阅雪拿餐布抿了抿唇,双眼划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光。
“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今晚在这住下吧。”
褚冥裂狭长的凤眼微眯,轻抿了一口红酒。
祁锦幼傻眼,这句话的信息好大。
“这会不会不合适?”陆阅雪有些受宠若惊,随即娇羞无限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决定了。”褚冥裂将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直接拍板定案。
陆阅雪咬了下唇,几不可见的点头。
祁锦幼看着落落大方的陆阅雪变成了如同羞涩的少女,惊恐望向褚冥裂,好想质问他干了啥。
祁锦幼硬着头皮咳嗽了一声,在他们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身的时候,她笑了两声,“褚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不可以走人?”
她讪讪的指了一眼大门口。
他们今晚浓情蜜意的,她一个大电泡在那杵着算怎么回事?
“冥裂,不如让祁小姐也在这里住一晚吧?”陆阅雪向她微笑了一下,然后看向褚冥裂。
祁锦幼身子一僵,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褚冥裂冷淡的视线落在她身,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声音冷漠,俊美的外表不带丝毫表情,“没那个必要。”
祁锦幼回过神来听到这句,差点没气晕过去,不带这么明显的挤兑人的。
她本来一肚子火,现在一听脑子一热一句话脱口而出,“陆小姐的好意我怎么好辜负,那成,我也住下来吧。”
“你非要住,也行,睡客厅。”褚冥裂右嘴角扬,邪魅而慑人。
睡客厅?
祁锦幼肠子都悔青了,脸色像路边的红绿灯一样变幻来变幻去,她正想打退堂鼓的时候——
“冥裂,这好像没有换洗的衣服。”陆阅雪的眼闪过一抹期待之色。
“我等下叫夏伊让人拿几件没穿过的来。”褚冥裂双手交握,忽然想起什么添了句,“哦,顺便给祁记者一件。”
祁锦幼听着那施舍一样的语气,起了逆反之心,打定主意不能回去,不在这搞事,她咽不下这口气。
祁锦幼在夏伊那的佣人送来衣服后,拿了一件白色的雪仿裙,洗完澡后,她闷闷不乐地躺在沙发翻来覆去是睡不着。
抱着靠枕,她双目无视地望着天花板。
没一会儿,她听到陆阅雪敲门进了褚冥裂的房间,鬼使神差的,她打开手机闹钟用那个计时功能。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听到动静坐了起来,抬起头往二楼看,陆阅雪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还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祁锦幼咬手指,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一个小时诶,该干的不该干的都能干完诶。
祁锦幼闭眼睛尝试进入睡眠,还是睡不着,于是打开游戏玩消消乐。
过了半个小时,祁锦幼点指手指的屏幕一顿。
脑海里忽然浮现晚饭时候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猛然将手机往沙发一扔,握紧拳头决定给褚冥裂一点颜色看看。
祁锦幼澄澈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大家都已经睡了才对。
祁锦幼为了保险起见,蹑手蹑脚的摸二楼,在褚冥裂房门口试着用最小的力道轻轻转动门把,很快门缓缓的开了一条缝儿。
因为褚冥裂睡觉喜欢不开灯,祁锦幼不太确定地伸进半个脑袋,压低了声音轻喊,“褚总,褚总,你睡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没反应?
祁锦幼确定褚冥裂是熟睡了,几乎按捺不住心的喜悦。
她迫不及待地跑到楼下进厨房,找到一个朔料盆在水槽接了一盆冷水。
祁锦幼端着水盆,放轻脚步进了褚冥裂的房间,幻想着褚冥裂湿身之后以为天降大雨的场景,心情是说不出的畅快。
祁锦幼刚刚靠近褚冥裂的床边,激动得握住盆子的手收紧……
“好玩吗?”
耳边传来一个阴晴不定的声音。
祁锦幼定睛一看,床边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坐在那,在窗外的月色映衬下显得妖魅诡异。
“鬼啊!”祁锦幼吓得尖叫一声,慌慌张张之手一抖,兜头泼了自己一身。
哗啦啦的水从头顶滑落,祁锦幼浑身下变得湿漉漉的,像从水里被打捞来的鱼。
“滴答!”
房间的灯一亮。
里面的情景因此变得清晰可见。
祁锦幼抹出脸的水,看到原本应该在熟睡的褚冥裂在那定定的看着自己,下巴惊得差点掉在地。
“祁锦幼,你是不是想找死?”褚冥裂掀开被子穿好拖鞋,三步作两步走到她面前,嘴角挑起一抹阴戾的弧度。
祁锦幼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祁锦幼心里怕得要死,大脑急速的转动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祁锦幼像是没有听到褚冥裂说的话,佯装淡定的装成梦游的模样,伸直双手像僵尸一样机械的转过身来一蹦一跳地原路返回。
口喃喃自语,“我饿了,我饿了,吃的在哪,吃的在哪?”
祁锦幼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想逃之夭乔。
只是地板都是水,祁锦幼这一踹一跳踩在湿滑的地板,脚底一个打滑,是阵天眩地转之后,她摔了个狗啃泥。
“唔,好痛……”
祁锦幼趴在地板,痛得呲牙咧嘴。
“祁记者,清醒点了吗?”
褚冥裂冷眼旁观这一切。
祁锦幼浑身一凛,忍痛从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装作刚刚清醒过来的模样,“褚总,我怎么在会这里啊?”
祁锦幼浑然不知那盆水淋湿了她的衣服后,露出了黑色的内衣,还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别有一番诱惑。
褚冥裂一一映入眼,喉结滚动。
褚冥裂眼精光一闪,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往胸口按,“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祁锦幼感觉到手下坚硬温热的触感,吓得想缩回手,但褚冥裂好像察觉到一样是不撒手。
祁锦幼只好放弃,疑惑不解,“发生了什么?”
“你梦游的时候,爬了我的床,对我又亲又摸又抱。”褚冥裂似笑非笑,“祁记者,没想到你也有那么饥渴的一面,甚至……”
祁锦幼眼角不断抽搐,好想说:鬼才饥渴,你当地的水盆不存在么?你当我是真梦游吗?
话到嘴边,祁锦幼硬生生给改了口,“甚至什么?”
“甚至对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褚冥裂俯身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祁锦幼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么一亲,吓得几乎跳起来。
下一秒,她被推到床边,重重摔在床,而褚冥裂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祁锦幼抬脚往他身一阵乱踢,“你放开我,王八蛋,色狼!”
祁锦幼欲哭无泪。
“谢谢你的夸奖,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一一奉还。”褚冥裂深幽的目光,像两束火焰肆无忌惮地慢慢地从她的下巴,慢慢落在纤长的脖子。
祁锦幼像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紧张得闭眼睛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开口刺激他。
“祁记者,为了保险起见,你今晚别睡了,不然我得找人把你关起来。”褚冥裂在她颈间轻舔了下
祁锦幼一阵战粟,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褚冥裂这才从她身离开,祁锦幼像看到求生之路一样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拔腿跑,跑到门口想到什么,赶紧捡起地的水盆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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