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修姗姗来迟,一身酒红色西装,同款的裤子略短,显得休闲又不失礼貌正式;刺眼的颜色衬着那本就妖孽邪魅的脸更是耀眼摄人。
似非似笑的淡蓝色眼眸打量着“唯一”的大门,“啧啧啧!真是俗气!没想到单炎泽亲自设计的酒店就是这个样子,品味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临风脸上的黑线瞬间刷刷的往下滑,这人家的喜事,自家总裁穿得这么骚包,不仅来得晚,还对别人的东西评头论足,哎!他真是不懂他的恶趣味。
“楚少,咱能不能先进去,您看现在这情况,我们该是最后到的了,这再迟了,是不是有些不礼貌啊?”
“是吗?”楚宴修脸上带着暖如春风的笑,眼里却是满含冷冽的看着临风,“临风,你最近这么殷勤,该不会是想加薪吧?”
“没有,绝对没有。”
他要是敢说有,保证这个月的奖金又没有了,不由的心里流泪,感叹楚宴修太无情了!动不动就要扣薪水,这样下去,他还怎么找媳妇。
“咦,楚少,我看到夏小姐了。”
楚宴修脸上的假笑一顿,“在哪儿?”
他顺着临风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正看到一个蓝色的人影,安静的坐在石阶上。
“在大厅门口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不等临风反应就大步往夏念初的方向走去!
夏念初本来就是被顾芸芸那丫头拉出来透风的,说好的带她走,结果一进去就没人影了,无奈的摇摇头,只静静的坐着,能这样避开等一下那令人伤心的一幕也好。
“丫头!”
“嗯”夏念初抬起头就看到一步步从台阶上冒出来的楚宴修,瞬间有些惊喜。@$%!
“楚宴修,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宴修淡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道:“我不是来凑热闹的吗?”本来想说是来看单炎泽笑话的,但是想到事关夏念初,还是没有说出来,“到是你,怎么会坐在这儿?”
夏念初也不动,就这样坐着,错开他的目光看着远处,“你是看热闹,我是干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夏念初向来不应该是很爱自己的吗?难道是心给了单炎泽,所以连爱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宴修见她这样,知道肯定是不好受,眼里闪过复杂,向她伸出手,“走吧。”
夏念初抬起头迷蒙水润的大眼睛,眨巴着疑惑问道:“去哪儿?”
“跟我离开,我带你走,怎么样?舍得吗?”
其实楚宴修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他知道他是带不走夏念初的,一靠近她,就感受到周围强大的气势,目测现在对着他的枪口都有十几个,他真要是敢带走她,怕是真要被当靶子打。
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单炎泽这是想干什么呢?还真是好玩呢?
夏念初愣了好久,她舍得走吗?手不自觉的放在心口,那里心跳慢慢的加快,这是舍得?
柳眉紧锁,不过敏感的发现楚宴修眼底的玩味,瞬间坚定的心又放下,心里苦笑,这家伙是在玩她呢?他怎么可能带她离开,他凭什么?
算了夏念初,再等等,再等等就好,快了
收敛好情绪,白皙清丽的脸上带着干净的笑,“你来看热闹的,在呢吗还不进去,等会儿热闹就没了。”
楚宴修见她脸上的笑,不知为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也没多想,“好,你跟我一起进去。”
说完就拉住夏念初的手,夏念初挣扎不脱,只得认命的给他拉起来。
“喂,我说,你这样拉着我不好吧,有失你楚大少的名誉。”
她没跟他怎么样呢,都被人家各种说,这要是真的两个人手拉手的走进去,还不知要怎么样呢?怕是她夏念初“狐狸精”的名头就坐实了。
楚宴修像是故意的,“本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回过头半开玩笑道:“抛弃那个家伙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愿意做你的备胎,帮你气气那个家伙,怎么样?”
夏念初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楚宴修,松开他的手,“不用,我怕被你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唾沫给淹死。”
这家伙怎么什么玩笑都能开,况且顾兰兰那么爱他,她怎么能为了气单炎泽利用楚宴修,来伤害另外一个女人的心呢?
况且,她气单炎泽什么呢?他们之间的事,岂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各自无奈罢了!
楚宴修清晰的看见了夏念初眼里的不信任,眼里的笑微滞,不过很快掩饰好,双手抱着后脑,慵懒惬意的往前走。
“真是没意思!我这么帅的备胎都不要,可惜呀可惜!”
夏念初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不紧不慢的跟在楚宴修身后往大厅走!
楚宴修知道她不想跟他一起进去,所以也没等她,自顾自的进入了大厅,立马挂上笑,朝男主角走过去。
“恭喜呀,单总!”
单炎泽正跟一个外国的合作伙伴聊着,没想到楚宴修突然冒了出来,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下,淡定的跟合作伙伴聊完,然后才侧过身,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楚宴修,“谢谢!”
他知道刚刚这家伙在外面跟她的女人聊了很久,还妄想着诱拐走夏念初,真是该死呢!要不是怕惊到夏念初,他真想命人直接一枪解决了他。
冷擎天本来正陪着冷云峰接待客人,见到这边的情景,立马走了过来。
“hi,楚大少,真是幸会幸会呀!你今天的这身衣服真是应景。”冷擎天也不管他不耐的眼神没自来熟似的,拉起他的手,握住,“真是谢谢,瞧瞧今天全场就你最耀眼,硬是把一群姑娘给比了下去。”
穿得这么“骚气”活像他才是主人似的,他咋不把头发也染成红色了呢?就跟公鸡似的,他就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爱出风头的样子。
单炎泽自顾自的退到一边,双手环臂,等着冷擎天表演!
楚宴修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淡蓝色邪魅的眼睛里一丝怒意闪过,“冷少真是幽默,宴修不过是知道礼貌而已,喜庆的场合就该穿喜庆的服装不是吗?”
向前一步靠近冷擎天,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难不成要像某人一样穿得像奔丧的样子,嗯?”
随即目光转向单炎泽,那样子,就像是直接告诉大家,他说的就是单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