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中的事情,慕长风起身看到花祈扇竟然还在,轻轻的走到她跟前坐下。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籍,轻轻的笑。“原来扇扇也喜欢这类的杂谈。不觉得甚是荒谬吗?”
花祈扇摇摇头:“《地方志》虽记载着诸多的奇闻异事,但大多也都确有其事。虽描写上夸张了些许,读上一读,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将手中翻看完毕的《地方志》放在最下面一层的书架上,这才转身与慕长风说起话来:“方才听王爷说也,莫不是王爷对这种书籍也甚是喜爱?”
“是啊,还记得本王年幼的时候,太傅管的严谨,这些书籍从来都是偷偷的拿去看,只觉得甚是稀奇,便越看越着迷。可是有一天,被父皇发现,你猜怎么着?”慕长风似笑非笑,与花祈扇说起儿时的事情。
忙完手中的事情,慕长风起身看到花祈扇竟然还在,轻轻的走到她跟前坐下。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籍,轻轻的笑。“原来扇扇也喜欢这类的杂谈。不觉得甚是荒谬吗?”
花祈扇摇摇头:“《地方志》虽记载着诸多的奇闻异事,但大多也都确有其事。虽描写上夸张了些许,读上一读,倒也没有什么影响。”
将手中翻看完毕的《地方志》放在最下面一层的书架上,这才转身与慕长风说起话来:“方才听王爷说也,莫不是王爷对这种书籍也甚是喜爱?”
“是啊,还记得本王年幼的时候,太傅管的严谨,这些书籍从来都是偷偷的拿去看,只觉得甚是稀奇,便越看越着迷。可是有一天,被父皇发现,你猜怎么着?”慕长风似笑非笑,与花祈扇说起儿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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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扇摇摇头,她自然是不知的,可依照皇家的规矩,自然是少不得一顿责罚。
“父皇觉得看这些书籍虽有失皇家体统,可少年心性,也不该拘这性子。”慕长风自顾自的斟了盏茶,“赏了本王一顿重罚,便让本王随着李敬松李将军去军队历练了。”
“早就听闻齐国五皇子十二岁便上了战场,看来传言不假。”花祈扇起身,将慕长风的茶添加满。“王爷这般胆魄与心智,也着实令祈扇佩服。”
“当真?”慕长风自然知道她不过是恭维罢了,可依旧忍不住去问上一句。
花祈扇不答,只轻轻的笑着。茶水中放的安魂散这个时候也该其作用了吧。
“本王今日颇有些疲惫,若是扇扇喜欢,明日再来书房也是可以,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便早些歇息吧。”慕长风打了个哈欠,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甚是困倦。
花祈扇听他这般十分倦怠的言语,自然知道此时他不过是强撑着罢了。“王爷既然困倦,便在书房歇息吧。祈扇将这些书籍摆放好便回厢房了。”
“也好,也好……”说着,慕长风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王爷,王爷。”花祈扇唤了两声,见慕长风并未有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到慕长风的右侧,悄悄取下他系在腰间的腰牌收好,这才唤了白吟与暮云来。
先命令白吟将桌上的凉茶去换掉,再告知暮云慕长风已然睡着,扶他前去厢房休息便可。暮云得令,便唤醒了迷迷糊糊的慕长风,将其扶回厢房,而花祈扇自然跟在他身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并未传唤婢女前来侍奉,只道是今日倦怠,便歇下了。
过了戌时约有三刻,花祈扇起身轻轻起身唤了白吟,二人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从后窗出悄悄溜了出去。
秋季的凉意在这个时候更是明显,白吟准备好的马匹就停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二人不敢直接奔向后山,怕有人尾随,绕了及绕才终于骑马离开。
京都的方向,总有几分风雨欲来的阴翳。
有了慕长风的腰牌,都城进的倒也十分容易,二人快马加鞭赶到刑部大牢,花祈扇不傻,自然不能够这样光明正大的前来救人。
而然找了僻静的地方,换上端王府的衣饰,这才将马匹停在刑部大牢门前。
慕长风是何等的身份,拿着他的腰牌自然没有人敢阻拦。再加上原本就是夜晚,大牢内更是黑暗潮湿,若不仔细,并不会有人看得清他们二人的面容。
烛光跳跃着,却透着几分诡异与阴冷,丝丝恶臭萦绕在鼻尖,花祈扇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夜晚,刑部自然是没有官员在的,不过几个看守的牢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死牢里的人也都陆续放出去了,把守自然也就不如刚开始那般严谨。
再加上手持端阳腰牌,花祈扇与白吟这一路倒也算是风雨无阻,顺利的进了死牢。
跟着牢头的带领一路深入,可这越是往里走,腐烂的气味也就越是严重。
牢房的尽头,终于看到了花祈扇的父母,二人穿着脏乱不堪的囚衣,母后蜷缩在父皇怀中,似乎是睡着了,而昔日里威严的父皇,虽还有着不能磨灭的尊严,可满头的白发,尽显老态。满脸的沟壑深浅累累,更是沧桑。
花祈扇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可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了阵脚。转身看向另一边的牢房,同样脏乱不堪的关押着囚犯。
不同的是,这名囚犯蜷缩在角落里,似乎颇有些痛苦的样子。“这里关押的都是些什么人?”花祈扇冷冷的问道。
“都是些要处死的囚犯,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看押好的。”牢头满是恭维,“这里脏乱,恐污了大人的眼。”
“本官既然是奉端王之命来查探,自然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花祈扇的声音更是生冷。
牢头听到她这般语气,自然明白她的不喜,连忙点头道了声:“是,是。”
走出死牢,办事关押重罪囚犯的地方,好远的地方便听到有人在猜拳喝酒,倒是不亦可乎,连他们走近了也没有发现。
花祈扇不说话,牢头自然也不敢上前提醒,只得待在一旁,心里干着急,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喝酒呢?
白吟环视了四周,并未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离开向黑暗中走去。
不知道站了多久,几个人终于发现了站在一旁的花祈扇与牢头,纷纷跪下请罪求饶。牢头也赶紧跪下请罪,倒并未发现已经去而又回的白吟。
花祈扇轻轻嗓子,这才开口道:“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竟在这边饮酒作乐……”
“走水了,走水了!”花祈扇话音还未落下,便听到有人大呼着火。
刑部大牢着火,自然不是小事,花祈扇马上改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火!”
听到花祈扇训斥,跪在地方请罪的几人才堪堪反应过来,赶紧起身向着呼声中跑去。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牢头起身,不知是去还是留着,花祈扇明白他心下为难,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端王府的人。“你也去吧,我们能安全离开。”
牢头点头告退,这才向着失火的方向跑去。花祈扇转身与白吟交换了眼神,二人这就去了死牢深处。
用顺手拿到的钥匙打开牢房,时间紧迫,自然是顾不得寒暄。让父母将白吟带来的衣服换上,这边带了二人离开。
因着牢房失火的原因,花祈扇他们离开的倒也顺利。
两人同乘一匹,快马加鞭,不消片刻便离开了都城。
别院自然是不能去的,且不曾出过帝都,对这里的城镇并不认识,只能仅凭昔日景弈告诉她的燕国风光来判断哪里安全。
出了东城门,一路往前是燕国,去不得,往南走原本是齐国,白吟父母安排在那里,自然也不能去,那便只有一路往北,可北方蛮夷之地,甚是偏僻,也不合适。而唯一剩下的便是绕过都城往西去,在燕国的腹地内寻一处地方安身立命。
可想要西去,必然要绕过都城,也就是说,须得经过都城前方的小镇村庄,更何况现在人困马乏,理应修整一番。
再加上父母身上虽披了件外袍,内里的囚衣还是需尽快换掉。前方距离京都最近的小镇自然去不得,她深知慕长风不是愚笨之人,虽救父母出了刑部大牢,可危险更是无处不在,仍需万分谨慎。
四人将马匹放在小镇不远处的山坡上,徒步进了李家村,村子不算太大,倒也有几十户人家。
白吟去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道是进京城寻亲,不了夫人水土不服生了病患,可能借住一晚。
来开门的倒是个慈眉善目的婆婆,表示还有空余的屋子,可容他们借住上一晚。原本天色就不早了,寻常人家也都早已歇息。
花祈扇便也不想打扰主人家太久,便迅速收拾好打算先休息上一晚。白吟送了婆婆回房,这才回到花祈扇的住处,休憩之前,自然是要巡视上一遍的。
约过了半刻中,白吟回来的时候,花祈扇还坐在屋子里等她。没有点灯,便也看不清楚表情。
“小姐,端王的人马包围了整个村子。”白吟压低的声音里依然略带着淡淡的紧张,“村外一里处,被团团围住,至少有一千精兵。”
花祈扇点点头,格外的平静。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慕长风。
“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带父皇母后司机离开。”花祈扇起身,紧了紧外袍。
“可是小姐……”白吟深知,这一去,分明就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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