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一章 杀机已起
作者:寒雨潇风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道是谁,原来是鄂将军,有失远迎了!”

  眼看着鄂焕一方就要拔刀出鞘,雍闿远远便朗声长笑。

  雍闿到底是一方诸侯,气场不俗,他这一声长笑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鄂焕也不由得收住要踹出去的脚,瞥向雍闿:

  “雍头领,你总算肯出来了,我就说嘛,缩头乌龟可不像你的作风。”

  鄂焕这么一发声,终于把雍闿那声长笑的余威冲散了不少,身旁众人也回过劲来,防备地看着雍闿。

  雍闿面色一寒,他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最受不得这种话中带刺的,夹枪大棒的主。若是高定,他还忌惮几分,旁人嘛。雍闿信步走上前来,朗声道:

  “我雍闿做事一向磊落,为什么要作宿头乌龟躲着你?”

  鄂焕冷哼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少说废话,赶紧把人交出来,我鄂焕马上走人;若是不交”

  鄂焕看了眼身旁滚粗的门柱,上前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诺大的木柱竟被他一脚踹断。

  门柱脆断的声响把雍闿一方的一众将士心胆为之一震,谁也不曾想到鄂焕这一脚竟有如此威力,这若踹在人身上。

  轰隆一声,门柱倒塌的余响竟将雍闿一干众将吓得倒退一步。

  雍闿眉头一皱,鄂焕竟如此放肆,竟敢在自己的地头上给自己下马威?但鄂焕一脚能有这等威力也着实让他心中一惊,不过,凭他一脚就想震住自己,那却是个笑话。

  雍闿似笑非笑地看着鄂焕道:

  “鄂焕,你来这里撒野,你家主子知道吗?我劝你还是回去先跟你家主子说清楚了,别连自己怎么掉得脑袋都不知道。”

  雍闿说话间,便激起一股浓重的杀气,直激荡的冷风森森。凛冽的战意激荡的鄂焕身边众弟兄脸色微变,不由自主地互相看看,交换着微妙的眼神:难道他真的敢杀了老大不成?

  鄂焕明显感觉到周围弟兄们的气机变化,阴沉着脸迎着雍闿凛冽的杀气:

  “你以为什么事都能劳动我大哥吗?这点事我还是做的了主的,雍闿,你想杀我?”

  雍闿神色傲然,表情不置可否。

  鄂焕冷哼一声:

  “若有本事,咱们便比划比划。”

  话音落处,杀机抖增,一阵旋风在二人丈许间激荡不已。

  雍闿眯着眼自眼缝中紧盯着鄂焕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眼睛越眯越小,已经只剩下一条缝了,而随着他眼睛越眯越小,杀气也越发凛冽:鄂焕在自己的地盘折自己的面子,若不杀他,何以立威?

  二人间的风圈越发凛冽,刮的人脸生疼,数百人的场地却静极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唾液吞咽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雍闿身上。

  雍闿徐徐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好!”

  使臣被几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壮汉推进军帐,帐中几个壮汉都盯着自己,却有一个异族女人背对着自己,他忙正了正衣冠施礼道:

  “各位大王,我乃蜀国使臣。”

  他说的竟是一口地道的当地方言,阿什与几位洞主交换了一下眼色才道:

  “你是本地人?”

  使臣摇了摇头:

  “只是略通贵族文化,还烦劳几位大王说话的时候慢一些。”

  抬头间,正看到回过头来的女子,不由得为之一怔。

  虽然蜀军早知道敌军主将是一位女将,但对方首领并未讨战,只是远远望过几眼,却一直没看清楚,今日这么近距离一见才发现这姑娘长得极美:大大圆圆的一双眼睛占据了面部的大部分面积,配着那长长的睫毛,实在让人难以将其跟杀场争锋的将军联系在一起,而她荞麦色的肤色却极具挑逗性,虽不似中原女性那般柔美,却有一种异族狂野泼辣的一面倒与这一身戎装毫无违和。

  她只是望了自己一眼,显然也如其他人般将自己当作当地人了。

  “我且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有人问话,使臣方收回自己的目光:

  “回禀大王,我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请降的。”

  众人闻言不由得齐齐看向使臣,眼中满是惊色。

  马忠帐中,张嶷横了一眼张慕便收回目光满脸崇拜地看向马忠道:

  “将军在我看来真有如天人,张嶷不敢与天人论兄弟!”

  说完,一拜到地。

  张慕也道:

  “小人只求能常伴在上仙左右,聆听教诲,岂敢有他念?万请上仙成全!”

  说罢也叩起头来。

  马忠成仙本来就小,哪里知道什么因果业障的厉害,头脑一热,早将父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扶起二人道:

  “二位请起!我收便是!我收便是!”

  这样子仿佛是他求人一般。

  两人见状都面露喜色,生怕马忠反悔说什么都要奉茶拜师。

  马忠无奈,只好喝了两碗茶,张慕、张嶷才算罢休,马忠突然一拍脑门道:

  “既然你们都拜我为师,那日后便是师兄弟,你们谁作师兄谁作师弟啊?”

  张嶷正色道:

  “弟子先拜的师父,先奉的茶,自然弟子为师兄。”

  张慕暗骂张嶷狡诈,口中却恭敬道:

  “师父,弟子只求能侍奉您老人家,至于名份都是身外之物。”

  马忠点了点头显然对张慕的回答颇为满意:

  “那就这样吧。”

  说至此处,又头疼道:

  “只是,我也不知道教你们什么啊?”

  说罢,看了看张慕,又看了看张嶷:

  “你们想学什么?

  张嶷忙道:

  “弟子想学长生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