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日上三竿,后院里的毛娃还没有等到卧室门打开。
整个晚上,毛娃都没有睡觉,一直在卧室外伺候着,听着里面红木大床咯吱咯吱的响着,听着里面男人淫贱的粗口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巴掌挥在脸蛋上或者身体某一部位上的啪啪啪的声音。
“弄死她,使劲弄,妈拉个巴子!”
好像是陈大头在一旁鼓励着参谋长。
毛娃听得抓耳挠腮。
他知道俩长官在里面轮流着歇息。
早饭已经催了三四遍了,陈大头都是一口回绝,“不用急,还没死呢,老子还有的是体力。”
其实他和姜玉亭早累的已经和孙子似的,要在地上爬着走了。
苏英文已经昏死了过去。
陈大头和姜玉亭在卧室里休息了一个时辰才有了点精神,出了卧室吃了点饭。
“进去看好喽,别再让她撞墙自杀了,老子还没玩够呢,哈哈哈哈,这小婊砸竟然还是个雏儿!”陈大头命令毛娃进了卧室监守着苏英文。
毛娃站在床边全身发热,目瞪口呆。
红木大床上。白皙的一具胴体一动不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床单上,修长的双腿上鲜红的血迹斑斑可见。
苏英文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睁着的眼睛,偶尔眨一下,才能知道她是个活人。
曾经白皙的脸蛋现在已经变成了惨白。
曾经乌黑发亮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直直的看着屋顶。
毛娃面红耳赤的看着赤身裸体的苏英文,他的心里太燥热,他是一个从没见过如此香艳令人喷血场面的未婚男青年,他心里有着一股巨大的冲动,他口干舌燥,他忽然想干点什么。
卧室外的两个士兵偷偷地乡里面瞄着。
他们看到毛娃呆呆的站在床边,朦朦胧胧的床纱搭在床边,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只雪白的玉足。
两个士兵也看得呆了,伸长了脖子像两只大鹅一般。
苏英文一动不动,当毛娃忍不住的把手摸上他的一只小腿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的全身已经麻木,她的心灵已经空白,脑子里像被掏空了所有的记忆和意识,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
毛娃抓着苏英文的光滑的美腿,激动地瑟瑟发抖。
门外的两个士兵看得眼中冒火,其中一个忽然忍不住的就干咳了两声。
毛娃像被针刺了一下,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
我曹!这可是旅座的女人,他和参谋长还没玩够呢,我这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想找死啊。
不过,这样赤身裸体的美女这样子躺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啊,看那白腿,看那细腰,看那上面丰满的两坨,哎呀,要人命啊,不能看呐。可是心里还想看呢。
到门外守着?不行,旅座说了,这女人要是一头撞死了怎么办?旅座没得玩了,我可赔不起这绝世美女!
得得得,旁边有被子,盖上!
毛娃强忍着自己心中龌龊的想法,伸手从床边拖过一条丝绸被子来,盖在苏英文身上。
“饿了不?饿了我让人给你送点饭来。”毛娃问苏英文。
他怕苏英文饿坏了,没有力气陪旅座玩。昨晚折腾了半宿,早上也没吃饭,眼见又快要到晌午了,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苏英文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毛娃前倾着身子,伸长了脖子去看苏英文的脸,还好,眼睛还睁着,眨了一下,没死!
难道是让旅座折腾傻了?
毛娃知道陈大头曾经把抢来的姑娘折腾疯过,今天不会是这女人也疯癫了吧?
哎呀,真要这样可太可惜了,多好的女人啊。
苏英文就一直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下午,直到陈大头和姜玉亭对她进行了再一波次的摧残和蹂躏,并且这一次还加上了张九龄,美其名曰为奖赏张九龄的投靠。
三个禽兽轮流折腾了一下午,直到身体都有些虚脱了才停了下来。
苏英文已经不知道昏过几次了。
没吃没喝,加上残酷的摧残虐打,苏英文已经憔悴的不成人样了。
“毛娃,给这小婊砸灌水灌饭,不能让她死了,想绝食没门!兄弟们今晚上都还等着享受呢。”
毛娃和刘妈还有一个炊事兵强行撬开苏英文的嘴,往里灌水灌米饭,半昏迷中的苏英文被强迫着吃下了一碗米饭。
刘妈不时的把苏英文身上滑下来的丝绸被给她往上拽着,胸前和屁股上紫红紫红的,有些皮肤已经破了,沾染着血迹,一看就是手掌留下的印记。
这些禽兽,伤天害理到什么时候啊。刘妈心里暗暗骂着。
苏英文再次清醒过来得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陈大头和姜玉亭张九龄正在八仙桌边喝酒。
一碗米饭一碗水让她精神了一些。
她觉得全身痛,胸前身后,双腿之间,又痛,还有一些麻木,她感觉到身体上有些地方已经没有了一样。
我还活着?我没有死去?
苏英文掐了掐自己的身体,有些痛的感觉。
她听到了陈大头的声音。
“嗯,你们怎么不同意让连长营长们来玩死这小婊砸呢?老子可是发了话让他们玩得,玩死正好,玩不死就一枪崩了!”
禽兽你不得好死!苏英文双眼望着上方,她盼望有一支枪,她要打爆陈大头的脑壳,她要打爆陈大头身上的那根孽根!还有姜玉亭,还有张九龄!
但是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自杀都没有力气去做!
我的一切都没了!
苏英文耳边又传来张九龄的声音,“我知道旅座想杀了这个女人,不过,真杀了她,那可真是便宜她了,听说她是一个纯洁的富家小姐,很看重名声的,不如将她直接弄到慰劳班,好好养着,平时慰劳兄弟们,谁都可以去玩她,让她死不成,活受罪,天天蹲在地狱里,永无看见天日的感觉,那样子旅座难道不更开心吗?今晚真让军官们玩,指定就玩死了,一命呜呼了,你看现在就已经气息奄奄了,再来上几十人干一晚上,准得死翘翘啦,那样旅座以后没得好戏看了。”
“是啊,在慰劳班,还能给赚点钱呢,反正谁去寻开心都得花钱,既赚了钱,又解了旅座的心头气,两全其美啊。”姜玉亭赞同张九龄的意见。
苏英文漠然的听着。
“嗯,还真有些道理,老子让她做个军妓,让所有的男人都来玩!让她一辈子做个几女!富家小姐做军妓,哈哈哈哈!好,好,好主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