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125章 因为我是你相公
作者:九章少爷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牵着某个大小孩儿回了屋后,我是亲力亲为地替他净了手,擦了脸,又宽了衣,还甚是体贴地掀开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结果人蹬开被子,大咧地仰躺在床上,吐出一字:“热。”

  成吧成吧。

  那就别盖了。

  我翻着眼踹掉花鞋,爬上床,脑袋才落在枕头上,整个人就被言大夫顺手捞了过去,到底是太过突然,我被那手上的力度一带,是直直地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

  嗷。

  我的鼻子。

  干嘛呀这是,嘴上嚎着热还要来抱我,犯傻了么。

  要不是看在他确实疲累的份儿上,我绝对是毫不客气地,一脚就踢过去了。

  唉,心软啊心软。

  后者有软香在怀,只觉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他闭着眸子休憩了半会儿,再睁眼时,发现我犯着困,却强撑着不睡,便又将我搂近了些,问:“担心那小子?”

  “嗯。”

  我掩下几个哈欠,颇烦闷地埋进他的怀抱。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嘶——。”言大夫悠悠地说着,被我没好气儿地一把拎住了耳朵。休息好了就麻溜儿地说出来,跟我这儿卖什么关子。

  他无奈地去抓我的手,捞住一扣,摁在了自己的腰上。

  触感有点儿软。

  无心地低眼一瞥。

  嗯。

  离某人的……屁股有点儿近。

  能不能得寸进尺地去摸——

  打住。

  我轻咳一声,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个干净,看似正经地道:“嗯,你接着说。”

  言悔倒是没了废话,回:“坏消息是,万华这是心病引起的高热,容易反复,眼下是退了,可之后怕是会再烧个三五天的样子。”

  三五天?

  “会有事儿吗?”我连忙问。

  可言大夫却毫不慌急,那眉梢轻轻一挑,不以为意地应着:“放心,死不了。”

  又是这般讲。

  要说这人确是蛮靠谱的。

  但这轻飘飘的语气,我听着是怎么也不觉踏实。

  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抬眸盯住他:“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嘛。

  言大夫浅笑着,简洁地说:“你那傻小弟,要变聪明了。”

  诶?

  “什么意思?”我有点反应不及。

  “嗯,还记得他是怎么变傻的么。”言大夫耐心地引导。

  怎么变傻的?

  我想想。

  似乎是在一场大病中,烧糊涂的。

  诶!

  所以这是要一个因果循坏,再烧聪明的意思?

  “就是这样。”言大夫瞧着我的神色,适时予以肯定。其实,原先的药物治疗也算是有明显的效用了,只是没料到,会陡然来了那样一个心理刺激。

  一而再地绞住王万华的神智。

  狠狠一击。

  反是拓出了另一扇门,引入了光亮。

  至于幸,还是不幸。

  这真说不准。

  一时之间,我皱着眉发着愣,这些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怎么落在万华身上的事儿竟这么的乱。

  言悔微低头,吻在我眉心处的沟壑:“怎么,他变聪明了,你还不高兴了?”

  “不是。”我噘着嘴,心里止不住的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左右都是烦的。

  若是万华变聪明后,能淡去那些个伤痛,倒也好了。

  又无言地依偎了一会儿,我总算是记起了今日来府的那俩个不速之客,便问了问赵小六的来意,言大夫一副淡然的样子,却是吐出了更大的一件事儿来。

  要说近来,言大夫是积极地配合着太子,查着国主爹爹中蛊一案。

  而赵小六此来,打的虽是拜访皇兄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拐着弯抹着角地从言悔这儿探听该案的进展。

  言悔瞧得明白,自然是不动声色地掀了过去,偏偏不如赵歌的意。

  ……

  奇了怪。

  这件案子又不归赵小六管,他问那么多作甚,总不是关心国主爹爹,急于抓那幕后之人归案吧。

  结果言大夫只告诉了我四个字。

  做贼心虚。

  哎哟哟?

  “你是说,赵小六便是那幕后黑手?”我猛地抽出手,拽上了言悔的里衣边儿。不能吧,那可是国主爹爹,爹爹啊。

  虎毒尚且不食子。

  怎么愚子却是要毒害生父了。

  言悔并不答话。

  可那双黑沉的眼裹挟着笃定的意味儿,和说了没什么俩样,看来,他和太子定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啧。

  赵小六还真不是个善茬儿,我不由嗤笑了一声,又随口问道:“那他怎么带着莺儿来了。”

  “约莫是以眼还眼?”言大夫扬着调子回话。

  我却委实不能懂,闻言便疑惑地啊了一声。

  而后这人说,上回去太子府的时候,不是撞见了赵小六么,还带着一脖子的吻痕什么的,大概是秀得太厉害,所以赵小六便带着娇人过来反秀了。

  如此的以眼还眼。

  ……

  都什么鬼。

  我不禁投以白眼,后者摸着我的头,突然说:“我,没有和莺儿相认。”相见的那一瞬,他的心里有数,却不知叶莺是作何想,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漠然相对。

  “我是为她好。”言悔接着道。

  赵小六那种人,连自己的生父都能下手,更别提一个叶莺了。若是被他知晓了叶莺与这方的关系,难保不会撂下什么手段来,加以利用。

  如今,莺儿已是他的人。

  过着安稳的日子便好。

  万不可被扯进浑水中,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我嗯着声以示回应,眼梢一压,悄然地看向言悔。他这样子倒是叫我想起了莫言,要说这做兄长的,还真是有不少共性。

  都是为着自家妹妹着想。

  生怕她受了伤害。

  嗯。

  有点羡慕了。

  心思一动,我半开玩笑地对他说:“阿悔,当你妹妹真好,要不我也认你作哥哥呗?”

  “不行!”这人倒是较起了真。

  对嘛。

  套路就该这么走。

  我故意追问,语气甚是乖巧:“为什么呀?”

  “因为我是你相公。”言大夫低着声音撩人,脸皮厚得不行。

  虽是隐约猜得他会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来,却不想蹦出的是这么一句,简单粗暴,没有甜言蜜语的修饰,却偏是美到了我的心底。

  而这也是第二次,从他口中念出了相公这俩字儿来。

  真是越发的理所当然。

  明明我都还没嫁给他,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分呢,这人倒是先给自己冠上了。

  真无赖。

  可是我好喜欢。

  :哎呀呀

  我也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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