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来人!救我!”毫无预警,我提着嗓子喊人。
宋亦权的脸色相当难看。尤其那双漆黑瞳仁里闪烁的幽光能杀人。
我暗暗缩了缩脖子。低头猛地张嘴咬住他的手臂。“宋亦权,我跟你没完!你等着被人收拾吧!!”
只要保安能在第一时间上来,他肯定插翅难飞。哼,敢在莲花笑撒野。也不怕被人卸了胳膊腿。
莲花笑不但是夜总会的爱马仕。更是整个凤凰城里唯一体现身份还有地位的欢乐场所。而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扫黄或者禁黄赌毒。莲花笑照旧屹立不倒,照旧没有人敢动弹,背后隐藏着什么猫腻。大家心知肚明。
加上莲花笑向来管制森严。我就不相信金钱能把条例弃置脑后,所以,宋亦权你别仗着身上有几个臭钱。就能逃出生天了!
“放开我!”牙齿磨得咯吱响,我恶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抠出个黑窟窿。
宋亦权眯着危险的眸子,嘴角一牵。“又是吴远洋派你来的?”
他身上的酒味很刺鼻,能够呼吸的空气也全是酒精味道。不擅长喝酒的我,脑袋醺醺然。呼吸也有些发热。
我用力的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你说什么鬼话?!”
一听到吴远洋的名字,所有的怨恨卷席而来,怒火攻心,我抬起手直接甩了一巴掌到他脸上去。我用劲很大,才一会的功夫他脸颊就微微发红。
“别再跟我提吴远洋,不然小心我把你杀了!”我并非痴人说梦话,我恨吴远洋已经恨之入骨。
我这辈子原谅谁都不会原谅他!
“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表现出夫妻不合感情有裂痕……”他不动声色的轻佻眉眼,声线也阴阳怪气。
没等他把嘴里的话说完,我立马打断他的话,“你别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的冠冕堂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里打什么主意,我是夫妻感情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宋亦权有关系吗?身上兜了几分钱,就自以为是,呵呵,被别人吹捧的飘飘然,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憋着一口气,把满腔怒火一次发泄出来,不带半点喘气,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口齿伶俐。
情绪过于波动,鼻头有些发酸,我别看脸不想看他。他不松开那好我就跟他耗下去,看谁先输。
好歹我是莲花笑的员工,而他只是莲花笑众多土豪劣绅其中一员。
我相信莲花笑肯定不会拐着胳膊,帮外人。
但我错了,错得离谱!
掐在我胳膊上的手收紧力道,冰凉的手指触碰着我的身体,恐惧感从毛细孔中钻进来,千肢百骸都在瑟瑟发抖,他是魔鬼!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幽灵,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拼命的挣扎,该死的,都十多分钟过去,楼道里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就在楼下的守夜安保人员去哪了?
“宋亦权,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伤害我,我肯定会报警的!”之前在酒店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他算账,现在他是逼我下绝心!
摆脱了吴远洋,没想到又遇到个不要脸的男人,江暖,你的人生真够搞笑。
悲怆挤满胸口,心脏隐隐作痛,宋亦权喝了很多酒,就算我拼命挣扎,也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眼眶有些发酸,死亡逐渐靠近,今天我是要死在他手里了。
“一次一次出现在我面前,说,目的是什么?”他猩红着眼眸,牙齿磨擦着,大手缠住我的腰,再次加重力道,我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
“我没有要gouyin你。”我笑了,苍白的脸配上苍白的笑容,肯定很丑。
我有必要为了gouyin一个根本没有见过面,也没有半点交集的男人,而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吗?
“没有?你觉得我信吗?”他已经认定我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面前,是早已规划好的计划,他认为我是个不遵守妇道,心肠歹毒的恶妇。
他的尖酸刻薄,他的咄咄逼人,刺伤我的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跟他对峙,“宋亦权,你不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归为一类,还有你强行跟吃了药的我发生关系,难道你不会面红耳赤吗?”
想起那晚的种种,我的心在滴血。
“你吃药了?”他的眸子如刀剑,刮着我的心头肉。
“是。”我回答的很肯定。
对于我吃药的事情,他肯定知道的。我从来不相信他是情场新手。
屋里的空气很压抑,如同窗外的乌云,一层又一层的压在心头,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抱着我,沉默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出声,经过一晚上的撕心裂肺,我身上的力气也被消耗了,任由他抱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头吻我的唇,动作很轻盈,我浑身肢体都僵硬了。
他的唇薄薄的,凉凉的,还混杂着酒精的味道,他用舌尖勾勒着我的唇瓣弧度。
我的脑袋哄得炸开,他在干什么?
我手脚冰凉的推开他,“你喝醉了。”
虽然我跟吴远洋感情出现裂痕,但我还没扯离婚证,我总不能在婚姻关系内,三番两次跟其他男人做苟且之事,让自己的丈夫戴绿帽。
但下一秒,我突然发疯的伸手主动勾住宋亦权的脖子,然后作风大胆的主动吻他的唇。
一开始他要推开我,但我吻的很用力,还反手握住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动。”我生气的咬他唇。
“你在引诱我。”他波光粼粼的看着我。
我嘴上不回应,身子紧紧贴住他,小手也顺着他的身子往下移动,最后食指勾住他的裤腰带,趴在他耳边,惹火的唇片在他耳蜗出细细摩擦,“你是不是莲花笑的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