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日月山应该很……美丽了?可我听说,魔教总部日月山是个险要阴森的地方!”小蚂蚱说道。
花儿微微一笑,说道:“它外部险要,就因此朝廷一直莫奈我何,甚至数次招降,都被教主他老人家给驳了回去!”
“为什么?”小蚂蚱问,他对鸠摩王也来了兴趣,记得在莫名其妙峰谷时,从天而降的自己还将力拼成胶着状的鸠摩王与逍遥剑给巧分开了呢。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听爹爹有时说过,”花儿说道:“我们日月圣教的创派教尊本就是一个前朝里的状元之才,后来在朝廷里混不下去了,也不知怎么就跑到边陲之地的日月山,组建起教会来,取名为“日月圣教”,意为”日月同辉天下无邪”之意,他老人家在庙堂之中受人陷害,也看惯了朝中权贵互相倾轧而对百姓却又鱼肉欺压,便下得重誓立得教规,日月圣教不得降归于朝廷,宁玉碎不瓦全!而现任鸠摩王圣教主本就性情耿直,让他归降朝廷,那简直不就是笑话嘛,嘻嘻……”
听她如是说,小蚂蚱心里有些明白了,呐呐说道:“看来,大魔头鸠摩王还真有点骨气呀!”
“什么,魔头不魔头滴?”花儿闻言,脸上有点不高兴了,提高声音说道:“我们圣教主人可好啦,在他的治理区域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升平繁华景,我们都真心无比地拥戴他,哪有你们所谓正派人士说得那么坏呀,哼!”
小蚂蚱一愣,正想反驳,可低下头来一细想,这鸠摩王除了与他们正派纷争时比较凶狠外,还真没听说过偷鸡摸狗勾引良妇之事来,何况这小小洞中就他俩人,真不能呛起火来,让眼前这个“云妹妹”再受得刺激了!
想到此,他满脸堆笑着对她说道:“你们教主人品方面好像还不错……”
“那当然了,”花儿得意说道:“圣教主本就是馨儿姐姐的爹爹,有其女必有其父,我们圣教主人品本来就不错……何止不错,简直就是高尚正直!”
听她说到此,小蚂蚱差点没喷笑出来,一代大魔头,好不容易不错就不错呗,怎么还能一下子提升到高尚加正直呢,真是笑话。
“你不相信吗?”花儿看到他脸上无意显露出来的不屑,直直说下去:“我说得一事,男人堆里就没一人做到!”
小蚂蚱听懵了,不服说道:“真地假地呀?”
“馨儿姐姐的妈妈,在她还是很小的时候病故,按说妻亡之后再续后房,于情于理也绝对说得过去,何况我们馨儿爹爹还贵为一教之教主,若他有得意思,可以说是美女如云追者汗颜,可是……你知道么?”
说到这儿,花儿忽地盯直了小蚂蚱,看得他一愣,说:“怎么了?”
“从馨儿妈妈过世之后,十多年来,圣教教主竟然没再得续房……”花儿幽幽说道。
小蚂蚱一呆,这个鸡飞狗跳的时代,能做到这点的还真是恐龙了。在讨吃的生涯里,他不止一次地见过,伴侣过后,前脚还跪在灵堂前哭个天昏地暗,可一转脸,却是笑脸盈盈,过得几天,一跳脚又举行再婚仪式了,速度之快,令其咋舌!记得老柴这方面太有经验了,如遇丧事,混得丧席后,先行观察,然后该留下蹲点的留下,过得几天,又继续吃得喜宴混得喜席,可谓是混宴连席!
想到此,小蚂蚱脸上不上流露出钦佩的神色来。
“这还不算得什么,”听得花儿继续说道:“从那以后,圣教教主不但没再续房来,而且从此……”
花儿说到此,脸上有些涨红,显然下面的话难以启口,但见得小蚂蚱呆看着她,在乖乖地等她下文,不说出来,也叫不服他,便慢吞吞地说道:“……不近女色!”
终于吐出这一个词四个字来,花儿觉得难为情死了,可见得小蚂蚱却没有取笑,只是呆呆萌萌滴,也不知他心里想着什么。
“不近女色?太不可思议了!连我这个小涩鸟方才时都差点乱了性子,还不知廉耻地亲吻花儿妹妹,他这个老怪鸟又怎么可以连女色都不近呢,可他麾下的月下飞狼倒是淫邪得很,看花儿妹妹一本正经的样儿,想必所言非虚,这个鸠摩王真还是了不得呀……”
想着想着,脸上不由更显钦佩之色。
“服了吧!”花儿揶揄地说道:“我们教内,都盛传着‘教内第一美女’风二娘一直追教主来着,甚至至今未婚,可圣教主就因为心里一直对亡妻念念不忘,一直没有给她好情面呢!”
“风二娘?”小蚂蚱呐呐念道,好像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过似滴。
“对呀,风二娘——‘风月堂’堂主风二娘,号称‘日月教内第一美女’呢,那长得老漂亮了,有机会我让你见识见识!”花儿认真地说道。
哦,想起来了,小蚂蚱终于想起来了,对花儿说道:“你们教内是不是还有一个叫‘王姐’的应该是堂主系列的?”
“没有啊!”花儿懵懵地答道。
“大概五十出头,花枝招展滴,大鱼泡眼睛,艳丽红唇,自美的像天仙,号称什么‘一片云’……对对对,那时她说她的美貌气势盖过风二娘,对对,就是那时说起的这个风二娘……那王姐还说除了圣女娘娘之外,她才是天穹教里最美丽的女人,连什么假正经有个叫神机张的小子都觊觎垂涎她的美色,还说她都懒得瞅他一眼,是这么个人……”
小蚂蚱连比划带说着,越说越兴奋,甚至说着说着叫起来了。
“哦,”花儿轻吁了口气,笑着说道:“是她呀,什么‘王姐’,是‘王婆’,她是教内‘彩云堂’堂主,绰号‘一片云’,什么最美丽,是最不要脸,是个神道风骚的老寡妇,我们教内中人都知道她,嘻嘻……”
说到“风骚”两字,花儿脸上又不由一红。
继而又对他说:“咦,你怎么会认得她来?”
小蚂蚱一窘,吞吞吐吐说:“在个山坡上,不小心给碰上了……”
“嘻嘻,”花儿笑道:“那你可没少吃她的苦头吧?”
何止苦头,简直被她戏弄得差点没要了命,记得她摆话得兴奋至高潮时,张开她的艳丽红唇强嘬了他一下,这一下嘬得,直接恶心得他滚下坡去,遭受了五行加七星炼狱般的好一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