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如此说道。
鸠摩王脸现不悦之色,说道:“这就叫做缘份嘛,相当年你妈妈嫣语不也是这个意思么,多少英杰少年她都懒得看一眼,却独独与当时还什么都不是的爹爹我投缘……”
鸠摩王说着说着,声音之中挟带着轻泣之声来,馨儿知是勾起爹爹的心事,眼圈一红,一手执伞,另一手轻拍他的后背。
鸠摩王转头看向她,说道:“从你妈妈去后,爹爹我虽然受尽万众尊宠,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却无比的凄凉,要说是贴心的人,也只有馨儿你了!那次阎王回来说你私盗日月令旗号令群雄从而救得你那好姐妹芸姑娘,当时爹爹闻听之下确实怒极,当即下令要将你格……可是晚上的时候,爹爹却怎么也睡不着觉,生怕教中人碰上你执行命令,将你伤着,那样的话不光是我自己,也对不起你的妈妈呀,她临终前交代,让爹爹一定要爱护好你,不让你受得半点委屈……后来也一直不听有你的消息传来,爹爹这心里有是高兴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你没被教中人碰上,却又担忧你在外面万一又出得点什么事情,想见你却又怕见着你,哎,真是日夜里煎熬呀……直到后来日月殿剧变时,你兀然现身,爹爹是又惊又喜里却又恨不得你快快离去,只要馨儿你没事,爹爹就什么也无所谓了……”
馨儿听得爹爹唠唠叨叨这样说来,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抱着鸠摩王的肩头说道:“爹爹,以后馨儿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了,自此之后,咱父女俩就相依为命过一生!”
鸠摩王摩挲着馨儿的手,佯怒道:“那可不行,我的傻闺女,你也该成家了……不知你有没有自己的心上人呀?”
馨儿羞恼说道:“爹爹,我才不呢,天下的男人又有谁能及得上爹爹的一半?”
“嗨!”鸠摩王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缘分到了,自然而然也会撮到一块的,你看花儿姑娘与大哥不也奇妙地走到一块去了嘛,这都是谁也能看出来的事呢!”
“爹爹,你就别提那个小坏水了!总之,他绝对是沾了花儿妹妹的便宜了!”馨儿说道。
“馨儿,你以后可不能这样称呼大哥了!”鸠摩王瞅着馨儿说道:“这个年代,所谓‘有钱是爷能者为哥’,雅帅大哥别看他岁数小,可真还有侠肝义胆与超强能力,就凭他在日月殿上为救己方之人勇于出头的那一出,鸠摩王我就服他!何况在飞船之上,大伙又公平评选以全票通过他是鲸鱼家族的老大来,可见大伙对他都是十分佩服和感恩的,我们天穹一族又岂是说话不算数之人,你若不承认他是大哥,那我们岂不成了无义失信之人了嘛!”
听得爹爹有些较真起来,馨儿赶忙说道:“爹爹,你也不要着急嘛,我这不是背地里喊他是‘小坏水’,当着人前的时候,还不是照常称呼‘大哥’么!再说了,你都把万劫魔轮都无偿传于了他,这还说不过去嘛!”
鸠摩王欣慰地微笑道:“受人点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做人本应如此!何况,大哥也答应了,他会助我们夺回日月山的,我们同舟共济,一定会成功的!”
这一对父女俩窃窃私语着,而场面上却正激烈起来。
凌空之中的肖天龙如金龙般飞舞,悠然说道:“天籁武学果真神奇,本天师能亲身体验,真是幸之幸之!不过,小蚂蚱精,你可瞅好本天师的手段!”
说话之间,蓦然一对肉掌亮出里已泛金色,真如真龙之一对龙爪般威风,隐隐龙啸声声石破天惊里,出手一式“金龙探海”,气势十足,从空中倒扑下来。
雅帅仰天而观,但见飞龙直下里那双金爪犹如放大一般直冲自己头顶抓落,随感之疾风飒飒而扑,自己已被其强势的掌力给笼罩在方圆三丈之内。
雅帅群里人等齐声惊呼出,都看出了不妙,双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众人眼见得肖天龙一双金爪便要抓上雅帅头顶,这位威风凛凛的天降天师就要将小蚂蚱精给降了,却蓦地里忽见雅帅一个后倒于地,如一根冰棍般直挺挺的倒下,利落之极,绝不拖泥带水,恰好躲过肖天龙的雷霆一击,虽然不太雅观,却是十分奏效,这一招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观者皆不由愣住了。
却见雅帅方方倒地,接之迅捷地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已滚出三丈之外,随之一个蚂蚱翻身的土创招式,又是利落无比的立了起来,错腿出掌间摆出招式,面对肖天龙这个强敌。
雅帅群忽不约而同地喊出一声“好”来,声音之中是又惊又喜。
肖天龙已落实地上,看着雅帅竟有点懵呆,说道:“小鬼头,你这又是什么招式,本天师也算是见多识广,可从来也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招式,可不会你那天籁武学里的吧?”
当然不是天籁武学里的了,这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天籁武学一招一式皆透露着高大上雅,那有这般土里巴几下三滥式的洒脱呢!
听得肖天龙如是问自己,场合之上不光拳脚能接得上,这嘴头上也必须接上,不能丢了面子,雅帅嘻嘻一笑,说道:“这几招可是本人三年前的独创密练,分别叫做‘蚂蚱倒地’‘蚂蚱十八滚’‘蚂蚱翻身’,是一百零八式‘蚂蚱拳’里的绝招呢!”
肖天龙听来,觉得十分滴荒诞,却见对方说得一本正经,又像是真格似滴,脸上不由露出怪诞的微微表情来。
山涯子玲玲还有海栗子等所有点苍派里人不由惊愕地互相看来,他们实在不明白昔日那个小蚂蚱三年前怎么会独创出什么什么“蚂蚱拳”来,三招连出里,竟安然无恙地躲过武学大师肖天龙的雷霆一击!
凝霜悄悄对柳雪说道:“雪儿,这小蚂蚱平时里对你最粘乎了,你应该了解他最深……他所说的是真滴吗?”
柳雪耸耸肩,不无遗憾地说道:“既然是独创密练,他又怎会告诉我来?哎,真是个深不可测的小鬼头呀,我们……真小看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