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李飞一口树叶喷了出来。
王帅抚摸着李飞的头:“所以这孩子受不了刺激,彻底智障了,他今做的那些事儿实在是不受控制,他一直被坏人伤害、凌辱、虐待,所以他潜意识特别想当个英雄,只是他无法分辨是非,所以才给各位添了那么多麻烦,希望各位看在他如此可怜的份上,放他一马,因为……因为……哎!”
众人的情绪已经被感染了,都全神贯注的盯着王帅。
王帅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道:“因为他已经活不过一个月了,他见到树叶就吃,又分辨不出有毒没毒,几前口吐白沫昏倒在家中,我请人为他诊治,发现他体内毒素太多,已经侵蚀五脏六腑,最多还有一个月的寿命,所以,请各位放过他吧。”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甚至已经有人安慰和劝解。
这时一个人突然上前几步,道:“吓我一跳,刚才没来得及提醒,他正在吃的树叶就有毒,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要死。”
卧槽!!!
王帅和李飞顿时石化。
那人继续道:“这树叶特别毒,吃了后全身无力,最多七就要全身溃烂而死。”
王帅愣在当场,李飞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众人看他都昏倒了,而且身世还这么可怜,甚至本身中了剧毒还继续服毒,生不如死,也纷纷原谅了他。
好多人还跑过来安慰了一番,甚至连两个宗主也握手言和了。
等众人散去后,王帅立马抱起李飞,哭着道:“兄弟,你咋偏偏逮着树叶吃呀,你吃屎也比吃树叶好呀。”
过了一会,李飞幽幽醒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帅哥,我还不如被他们撕了呐。”
王帅抹了眼泪:“兄弟,我马上送你回帝都,人神应该有办法救你。”
李飞瘫在那:“你可要快点啊,我舍不得我的翠、红、芳、爱、兰、珍。”
王帅抱起他:“行,我们马上出发,要是人神也救不活你,我一定把她们都叫来陪你。”
李飞:“这只是怡红院的,还有秀春楼的茵茵、甜甜、欢欢、秀秀、丽丽。”
王帅看着他叹气:“看来救了你你也活不久。”
李飞:“你管得着么。”
王帅:“好好好,咱马上回去,你挺住啊。”
王帅抱着他就往林子里跑,宝宝还埋着头在吃呢,王帅道:“宝宝别吃了,李飞中毒了,咱们得赶紧回帝都。”
宝宝抬起头,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傻傻的笑了笑:“帅哥哥。”
随后打了个很响的嗝,满嘴酒气。
王帅拿起地上的酒坛子,整整十斤的坛子空了:“晕,宝宝你全部喝光了?”
宝宝傻笑一声:“嘻嘻,好喝!”
随后看见王帅抱着一个人,顿时不高兴了:“妖灵,趴下。”
王帅“咚”的一声就栽了下去,不过这次没摔痛,李飞垫着呢。
宝宝指着地上的王帅:“帅哥哥,你抱了我又去抱别人,流氓。”
王帅郁闷:“宝宝别闹,这是李飞,他快要死了。”
站起身后,低头一看,李飞整张脸都紫了,估计是摔下去那口气没喘上来,王帅吓一跳,立即将他扶坐起来,不停的拍他的背。
过了好一会李飞才缓过来,有气无力的:“我等不到一个礼拜了。”
宝宝愣着看他:“啊,原来是你这个流氓啊,我以为帅哥哥抱其他女人呢。”
“宝宝,你继续吃哈。”
王帅一个头两个大,这样可不行啊,一个中毒了瘫在这,一个醉鬼,关键这会要带着两个人上飞剑,本来想让宝宝趴自己背上,前面抱着李飞,现在这样怎么敢飞,不掉下去才怪。
得让宝宝醒酒才行。
王帅将李飞放在地上躺好:“兄弟,你也看到了,这样没法驾驭飞剑,我先找点水来给你嫂子醒酒,你再坚持会。”
李飞想哭:“我咋觉得看不到希望了呢。”
王帅没再跟他多了,立即拧起空酒坛子到山里找水。
李飞欲哭无泪,盯着还在吃的宝宝道:“宝宝姐,我跟你没啥仇吧?”
宝宝转过来看着他:“嘿,你躺地上干嘛呀?是不是饿了呀?我这有好多好吃的。”
随后左手抓了一只烧鸡,右手抓了一条鱼,将李飞的嘴掰开就往里面塞,李飞中毒了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很快嘴里被塞进去半只烧鸡,宝宝还捏着那条鱼的尾巴,把鱼当做锤子不停的砸鸡屁股。
“下去,下去,下去……”
李飞只能眼巴巴的盯着他,留下两行绝望的泪水。
宝宝砸了半,烧鸡只下去了一点点,鸡屁股已经拍扁了,而李飞已经感觉到鸡脑袋正卡在自己的喉咙里,呼吸非常困难,就快窒息了。
宝宝红着脸,疑惑的看着烧鸡,又看着李飞:“你不喜欢吃鸡么?那吃鱼吧。”
然后直接把烧鸡拔了出来,李飞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被整条扯出来了。
不过还好可以呼吸了,剧烈咳嗽几声,一条鱼又被塞进来了。
李飞看着这条鱼,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因为这条鱼不是很大,被她砸几下很可能整条卡在喉咙里。
当宝宝拿着烧鸡砸鱼的时候,李飞闭上了眼睛,脑中正在回忆自己的一生:
九岁的时候往家里的水井里倒了半斤泻药。
十岁的时候偷了魏家姐的肚兜。
十一岁的时候偷看隔壁周家少奶奶洗澡。
十二岁躲在王家祠堂扮王家祖宗,把王家少奶奶吓尿了。
十三岁因为刘家少爷欺负我,我牵了两头种猪去刘家祖坟上交配了一上午。
十四岁趁周家老爷上茅房的时候扔了一个马蜂窝进去,但我爹也毒打了我一顿。
十五岁进宗门拜师学武,把师娘的胭脂换成了辣椒粉,师傅也打了我的。
十六岁趁师傅喝醉了,我把他的腿弯着,用绳子一头栓在他脚趾头上,另一头拴在他弟弟上,师傅起床伸了个懒腰,之后一个月没下床,但师娘也饿了我三,不过听后来师娘跟大长老有一腿。
十八岁进了军方,也只有一次侦查错了路线,让大将军的部队进了敌人窝子,可我也每年给大将军烧纸啊。
其实算起来我也没犯过啥大错,老爷为啥要这么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