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转过身,师叔也端不起方才的架势,神色间多了几分躲闪。
“那我来了。”
我说完。师叔就别开口不愿再看。
等我手放过去。她皱着鼻子和眉毛。勉强抑制住身体的躲闪。
我的手在影子上划过,所过之处,影子迅速退散。仿佛见了天光的鬼魅,飞快地消融不见。师叔渐渐获得了自由。
期间。我装作不故意地在那半露在外的浑圆上擦了一下。
柔嫩顺滑的触感一下子传到我的大脑,身下差点让我丢了丑。
师叔瞪了我一眼。我才不得不拿开手指,一副无辜的模样看回去。
终于,那影子被完全消融掉。
师叔拿着长剑。满脸怒意和嫌弃。示意我站到她身后。
另一边,又是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这次是女鬼被拍在了地上。她身下满满都是黑色的血液。长发被撕扯得遍地都是,满满化成黑线消散。连本就青灰的面色都更加惨淡了三分。
色老头好整以暇地转头看向我和师叔。
“到你们了。”
他说着,右手间凝聚成一把黑色的巨型长刀。刀身悬在空中,朝着女鬼射去。
师叔她提着长剑就冲了上去。
老头不得不闪躲了一下。长刀射偏,砍断大块山石。
女鬼这才奄奄一息地爬了起来。
她侧头看我。我正趁着没人理会脱了裤子整理,就被女鬼看了个正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女鬼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转,消失了。
她羞涩什么啊!
我心里抓狂,还没等说话,师叔就提着剑被老头打回到我身边。
她躺在地上,右手用剑柄支着地面,却还是没能站起来。
“肋骨断了,咳咳,起码三根。”
师叔说着,从口鼻喷出血来。
我彻底慌了。
那老头猫抓耗子一般,游刃有余地走过来。
师叔示意我靠近,她低声问道:“还能尿吗?”
我也知道情势紧急,勉强压下羞恼。
“能。”
“朝,朝他身上尿。”
师叔说完,手上力气就松了,整个人完全瘫在地上。
那老头也已经站在我面前,枯瘦的大手向我脖颈伸来。
我心一横。
把裤腰带一扯,彻底解开了。
带着难闻臭气的液体一下子泼洒在老头的身上,那老头尖叫起来,液体流过的地方变得焦黑,大片皮肉从干瘪枯黄的骨骼上滚落下来。
“我要你不得好死!”
他不断地尖叫,本就狼狈的身体上又因为皮肉的滚落露出枯黄骨骼,显得更加骇人。
我咬着牙用手一捏,朝他身上射去。
他发出更加激烈的叫喊,右手一挥,朝我下面散了什么,人就跑了
周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大巴车里人们熟睡着,并不知道方才险些就会死去。
我只感觉到下面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师叔的伤口已经固定好,我人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
师叔躺在旁边床上,她床头坐着三名警察,正和她说着什么,态度和善。
见我醒来,师叔点了点头,那三名警察就带着笔录离开了。她转头看着我,冷淡地说道:“还好吗?”
我刚想开口说无事,就想起昏睡前老怪物那一下。
顾不得师叔就躺在一边,我把手伸下去,撸动了两下。
但是毫无知觉。
手中软的热的一条长虫似的东西仿佛已经是个死了一般的物件,任我如何摆弄,连痛也不痛了。
我这都算不得男人了。
再没什么打击比这还大,那老头下手太狠辣。
想着,我气得咬牙切齿,但更多的还是担忧……以后可如何是好。
师叔不耐地问道:“怎么?有伤吗?”
我回头看着师叔,在面子和未来的幸福生活中间权衡了一下,无奈开口:“有,我,我下面不能用了。”
师叔一愣,半晌才露出一个强忍笑意的神情。
“师叔。”我咬牙切齿。
她咳嗽两声,安抚地说道:“怕什么,这种咒术形成的咳咳,可以治疗,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我认识能治疗的人。”
“你,嗯,你先不要急,等有时间我带你去,不要担心。”
大概我的神色太过沮丧,师叔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算不行了,换个角度想想,一辈子都能用童子尿驱邪,这也不错。”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错个屁。
养了二天,就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坐在医院附近一小公园的长椅上,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好久都没有闻到新鲜的空气了,说实话,医院的消毒水味我都快要闻吐了。
师叔也跟着我坐了下来,笑容依旧淡淡的,透着冷漠:“怎么?是不是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我立刻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以后再也不来医院了,气氛沉闷,压抑。尤其是我说了我没什么事了,那个破医生还给我全身检查。”
师叔忍俊不禁,眼珠子一转,给我全身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最终眼神定格在了我的下身某个地方。
我被她看的毛毛的,不由得捂住了那个地方,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师叔,这本来就是你害的,你要对我负责。”
小媳妇似的表情让师叔很是满意,惬意的靠在长椅上,一只手手撑着头,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我的假期已经结束了,不能再玩下去了,必须回学校。”师叔闭上了眼睛,换了个姿势,“我会想办法让你跟我在一班的。”
我一愣,继而笑得一脸灿烂:“原来师叔那么想跟我在一班啊,段晨很荣幸。”
师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的道:“要不是看你因为我受伤,我才不会搭理你呢,拖油瓶。”
我生气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