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们怎么走,都是还是会走回来,走了两遍我也就知道我们估计是撞上鬼打墙。所以只要面前这女人不放我们走。我们破不了阵就没法走的。
索性不再走了。反正也走累了,既然她有心不让我们走,那我们走的再多也没用。一样还是会被她围在她的掌控之内。
既然无可避免,那就正面直视吧。
漆黑如墨的天空突然四处飘洒着樱花花瓣。铺天盖地的樱花香冲刺着我鼻子里的嗅觉。淡淡的樱花香是挺好闻的,但如此浓郁的我还真是欣赏不来。也闻不惯。
那女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日本女人通常会用的纸扇,扇子面上画着一个女人站在樱花树下眺望远方的场景,画工精良。将画里的人儿画的惟妙惟肖。认真看看,好像画里的人就是站在我们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
只不过那扇子里画的女人没有戴半边面具,看样子生前一定也是个当代的风云人物。这么美的美娇娘不可能只是一个默默无名且平庸的女人。
那她那妖娆的姿态,像是舞厅里的舞娘。想必类似上海夜总会应该是她的前生。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半路拦截我们?”
我厉声问道。蛊毒发作让我身体虚的狠,现在的气场也是勉强在撑着。
没有人愿意死后变成孤魂野鬼。永生永世不得轮回往生,都是生前有怨念。或者死前还有一口气没咽下,才会落得日此下场。但不管怎么样,你已经变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害得别人也成你这样。
你明明十分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为何还要硬是将好好的人变成这副鬼样。你不幸不是你的错,但你把你的不幸加上别人的身上就是你的错了。
如果是绝世容颜又为何将戴上半边面具,身材姿色都不错,没理由这样做,唯一的理由就是另外半边脸,要么有明显的疤痕,要么就那半边已经毁容了,而且没法复原。
女子闻言,拿起扇子娇羞的遮面,一双电眼电力十足,换做以前刚入尘世的我,一定会被她吸引住,可惜她挑的不是时候。
说难听点,我已是不举,再者,我如今元气打伤,大声讲话都十分吃力,又怎么还会有心思在女色上。
若是换做前段时间,我身体还不错的时候,我可能还会想戏弄戏弄她,如今我是连戏弄的想法都没有了。
“你说呢?”
她妩媚的摆动着身姿,忽然一阵粉色光影,她就已经站在我身边,师叔被她一阵外力挤开我身边。
师叔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但是跟以前比还是有差距的,我担心师叔会被她伤到。而且这女人,能够不到一秒的时间就转身移到我身边,道行定是不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此刻见我只想做个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幸运的是,我做到了,不管她怎么魅惑我,我都是眼视前方,两耳不闻。
女人见我仍旧如此淡定,有些心急了,怕是还没见到我这样还能够坐怀不乱的人吧。
我就是有心也没那贼胆,师叔还在身边看着我,我当然得装一装。
“就没有我花姬搞不定的男人。”
妖姬轻声附在我的耳边说道,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际,让我不禁一阵颤抖,对,不是温热的气息,就是冰冷的气息。
她不是人,又怎么会有温度,要想肉身不腐败,必定要常年都在阴凉的地方,况且还是个这么注重自己容貌的女人,不知道已经有多少男人已经死于非命在她手里了。
那唤名叫做花姬的女子,开始使出自己浑身解数,有事在我身边跳舞,又是在伸出她修长光洁的大长腿在我的腿上来回的蹭。
我闭着眼,任由花姬在我身上,像八爪鱼一样,好似无骨一般贴在我身上,我没任何反应,一下子觉得我的不举真是好,算是因祸得福吗?
就当一坨肉在我身上蹭一蹭就好,反正也挺舒服的,像按摩一样,虽然好冰,但是这夏天,冰冰凉凉的也不错,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要学会在任何时候都能享受。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始终都相信这一句,所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凉感突然没有了,我这才悠悠睁开眼,能够在这生死关头我还这么悠游自得的人,应该除了我没有别人了吧,当然之前的那些虽然也很享受,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而我清楚的知道这花姬的身份,虽然背景不是很清楚,也不懂她为何会沦落至此,不过,这跟我没有关系,我只要自己平安无事就好。
刚正眼就看到师叔正阴冷眼看着我,让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还不至于掉一地,鸡皮疙瘩也不是说掉就掉的。
我赶紧挪到师叔的背后,师叔往后的撇了我一眼,我感觉要是回去还活着,师叔应该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扰老娘的好事。”
花姬十分不满刚才师叔的将她一把从我身上拉开的动作,眼神里都是阴狠,立刻站好,不在像才柔似无骨一样。
女人装的本事,真的有的时候比男人还有厉害,这前后的差距不过一秒,完全就两个人一般,还粗口都爆了。
“你是当我不存在吗?”
师叔淡漠的口气,气场却异常强大,说话时并不与花姬对视,更是惹怒花姬,尤其师叔那一副冰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