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着书桌,但我的辅导书怎么找都找不见,便想回头问一下兵子。谁知这一回头。我正好看见了王明的脸中。现出了一个女鬼的脸,那女鬼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我欠了他多少钱似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脸伤势太严重,好像被人扇了巴掌。两个脸蛋不但肿了。还渗出了丝丝鲜血,这着实吓了我一跳。再看挺的身材,倒是不错,但是她那衣服也太破了。简直不忍直视。都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该会穿的。
看到女鬼之后我知道王明的病不是那么简单,便出口询问:“王明,你这状况几天了?”我就是想问清楚王明是怎么招惹上这女鬼的。
“就昨天晚上开始的。”王明的语气依旧虚浮。对着我强硬的扯出一个微笑。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是不是……”我想问他是不是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但这话在现在的学校。会引起公愤,我便硬生生的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兵子神经大条,对着王明道:“还能是啥?是不是昨天晚上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妞。然后把持不住,玩了一晚上?”他一脸贼笑。
兵子的话倒让我恍然大悟,王明这个人。还真有这种可能。这家伙平时就好色,昨天晚上指不定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才惹上了女鬼。
“对呀,王明,你太不厚道了,有这样的事情,你居然不叫我!”我对着王明,边开玩笑便套话。
王明讪讪的笑笑,对我的话没有回答,只是对周围的人说:“好困,我要休息休息。”这算是对周围人的交代,接着就爬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兵子来到我的身边,问我:“段晨,你是不是看出了一点什么?”我很不解他为什么看出来了,课此时我不想承认。于是摇摇头,在这个时候我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如果我说我看出来点什么,肯定会被兵子瞬间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平时你对王明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过问,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看地出来兵子现在特了解我,我都一举一动他都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可这还真不是我见死不救或者怎么样,那王明平时怎么样我心里清楚,再说了要不是他先招惹了女鬼,那女鬼能赖上他?
他作风不正自己惹的祸,要我去收拾?想得美!
“我辅导书呢?”我一方面为了岔开兵子的话题,一方面是为了找我的辅导书,倒不是辅导书有多么重要,而是里面还夹着几张符呢,那玩意可不能随意拿着玩,会要命的。
兵子却一脸的无所谓:“我不知道呀,反正你又不看,要那玩意干嘛?”
我看着他,心生一计:“那书是不重要,但是里面夹着五百块钱呢!”我装的一本正经。
“我不信呐!这事你怎么不早说!你……”果然,兵子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我看着直想笑。
“好了,同学们,现在上课了!”就在兵子还想说什么时,老师进来了。
又是一节无聊的课,我只希望快快下课,课中央我被瞌睡虫缠得没办法,头一直点点点。
恍惚中好像听到了李琳儿的声音,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你不许动他!”
李琳儿自从被我问了事情她不想回答之后,我这两天都没有见过她,这时候她居然来了,我还想问她到底谁是下蛊人呢。
“你走开,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又一个女声。
我一下子意识清晰,抬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班同学都已经睡着了,连老师都爬在外面睡着了。好家伙,这又是那个妖孽想害人的节奏呀!
为了抓住害人的妖孽,我准备先静观其变,看看这鬼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这个人你不能动!”李琳儿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呦呵,看来关系不一般呐!他是你前世情人啊?这么护着他?”另一个声音道。
李琳儿不可能护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所以对方现在要害的人百分之九十是我。到底是谁这么想我死?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吗?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想想这几天先是被下了噬神蛊,刚刚好,早上又被下了毒,我还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什么毒呢,也还没有来得及去零点酒吧,现在又是一个女鬼惦记着我。
我的命可牢固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偏不!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偷偷的看了一下,李琳儿在我身边,那个想动我的鬼,恰好就是王明身上爬着的女鬼。
本来王明的事情我不打算管,或者说我想让女鬼先舒服两天再管,没想到这女鬼居然恩将仇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李琳儿听了她这话之后,愤怒之下便跟她硬拼,女人的打斗除了撕头发还是撕头发,女鬼的差不多一样。
这恰好分散了女鬼的注意力,我得以喝矿泉水,并将法力集结到嘴里的矿泉水里,对着女鬼猛地一喷。
据我判断着女鬼是身上有怨气的,但是她的怨气已经得到补偿了,这时候就应该让她清醒一下,所以用水。
果然,女鬼通红的眼睛慢慢出现了正常的空洞,但看到是我对她下手时,她立马情绪激动,对着我喊:“你们男人,都不是人!”
这又是那个男人的风流债?但看女鬼相貌普通应该不会遭受什么骚扰呀!
“妖孽,你虽死的冤屈,但已经得到应有的补偿,不要太贪,你该步入轮回了!”我对女鬼一阵教导。
女鬼突然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好像在想事情,过了一会,出现了嘤嘤哭泣之声,大家都睡着了,女鬼就因为我一句话一下子哭了,我头皮发麻的同时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李琳儿。
李琳儿面露痛苦,道:“唉,她是柳烟,她的爸爸是一个赌鬼,妈妈自她三岁的时候因为受不住他父亲的赌性,一气之下带着她哥哥离开了家,她父亲一直不管她,她是被放养长大的,缺少父爱和母爱,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几岁,父亲赌债输了好多钱,人家上门讨债,父亲便把她卖了出去,从此她在债主的打骂声中过日子,事事小心但是总逃不了被打骂的命运,一直被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