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哥便从院落里出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身上穿的应该是白石族的服侍,一张脸虽不算太美,却有一种灵动的俏丽。
“姐姐怎么称呼?”女子却是走向了凌寒,眼里的灵动却让凌寒都无法冷色待之。
凌寒淡淡道:“姓凌名寒。”
女子骤然一下笑开,璀璨而夺目,“那我便叫你凌姐姐吧,你叫我妙姬即可。”
凌寒倒是多了几分好感,“妙姬,名字不错。”
女子道:“不比得凌姐姐的名字大气,哥哥你说是吧?”却是冲小哥吐了吐舌头。
小哥只会傻笑,“是是是。”
原来两人是兄妹,难怪容貌间有几分相像。
妙姬略带嫌弃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而后却是目光眺向秦轩翰,“那这位如何称呼?”
秦轩翰收起了折扇,倜傥一笑,“在下凌秦,唤我秦大哥即可。”
妙姬若按习惯自是叫声秦哥哥,反复叫了几次却也觉不对,这般叫法,谐音却是有些像情哥哥。
爽快一笑,“那秦大哥,凌姐姐,我们便一同进去用膳如何?父亲母亲也该等急了。”
秦轩翰颔首,“初次拜访,也未带些礼物,倒是唐突了。”
妙姬摆手,“这有何妨,我们白石儿女,最是好客,你们能来,父亲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随后四人一同进了院落,秦轩翰与凌寒落座后片刻,兄妹两的父亲母亲却是也走了出来。
“这都是些寻常饭食,你们不会吃不习惯吧?”小哥关心道,自然是对凌寒而言。
秦轩翰却是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进了凌寒碗里,似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饭菜这般美味,我们倒还是享了口福。”
只可惜落在小哥眼里,只当是兄妹关系亲密。
一顿饱食过后,随处走了些,小哥便宣布可以去参加白石节了。
秦轩翰正要和凌寒一同走,却被小哥叫住,示意他跟自己一同走。
原来白石节这日,男女在夜晚之前是不能一同的,各有各所要做之事。
秦轩翰有些不太放心,凌寒却只是淡淡地应下来。
她也不是什么舞踞之年,独自一人哪有甚不可。
而小哥家的女子却是只有妙姬一人,凌寒和妙姬的性子虽不相同,而妙姬太过灵动,倒也是几会便相谈甚欢。
“凌姐姐。”妙姬却突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妙姬这副小女儿姿态倒极是难得,凌寒带着淡淡笑容的面孔也不由一下增深,“妙姬怎么了?”
妙姬轻咳了几声,“凌姐姐,问几个私密些的问题,凌姐姐不会觉得妙姬无礼吧?”
“问吧。”凌寒只觉得妙姬这模样极是可爱。
妙姬的面容却是染上一分羞红,“凌姐姐如今可有心上只是还未婚配之人?”
凌寒倒是意料之中她会问这般问题,只是问的主角不应该是秦轩翰吗?“还未有。”即便是秦轩翰如今能够算的心上之人,但她也已婚配。
“那妙姬便放心了,那不知秦大哥?”
凌寒道:“也未有。”她说的也是实话,秦轩翰即便心中还有其他女子,却也已同她婚配。
只是妙姬这般问,却不得让她双眼一凝。
这小丫头还真被秦轩翰给迷住了啊?只能道可悲。
妙姬这姑娘挺可爱,她倒是不想她飞蛾扑火,刚萌了芽,她却是得给他揪断。
“妙姬,告诉凌姐姐,你不会是喜欢上哥哥了吧?”
就算她能大度到让秦轩翰纳了妙姬为侧妃,秦轩翰也不一定会那般做。
妙姬几番犹豫之色,到底还是轻轻点头,“秦大哥这般俊朗,不怕凌姐姐笑话,妙姬的确是一见倾心。”
凌寒的眸子却缀上一分难色,“只是妙姬有所不知,哥哥他爱极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却是已经离世,这些年,哥哥未曾再娶过其他女子,便是为了她。”
秦轩翰曾说过他对陌寒萱的的确确是爱过,这般说,该是也无大否。
妙姬眉间之色却是暗淡下去,“妙姬知了。”
凌寒瞧着也不由几分怜惜,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这样该是最好的。
至于妙姬问她那几言,她只当妙姬那是为了问秦轩翰之事的铺垫。
而剩下的路程,两人却是聊了些杂七杂八地便沉默下来。
到了地方,白石女子晚上需要跳白石舞。
凌寒索性也就入乡随俗,白石姑娘都很热情,一个个见凌寒不会,却是争着教起凌寒来。
而几会后,凌寒被纠正一个动作时,自也没错过妙姬被人叫了去。
倒未多想,妙姬舞技极高,性子又颇为爽朗,跟白石其他的姑娘都能打成一片,除了圣女便是第二领舞者。
凌寒倒是很想看看圣女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圣女一直未来。
听其他白石姑娘说,这练舞时刻,圣女也会来瞧几眼的,而后和她们排舞一番,才会再次离去。
圣女虽性子冰冷,一双明眸更是浸满寒意,对白石族却是尽心尽力。
而妙姬也回了姑娘当中,排舞几次后,却是拉过凌寒,“凌姐姐,圣女说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却是备了宴想请你而去。”
凌寒自是应下,在白石族,对这白石圣女也不能太过驳面。
且圣女这也是迎她之礼,自己不去,倒是失礼了。
随妙姬来到一处院落,这比小哥家却是精致得多,周围种得都是些草药。
凌寒轻嗅了些,莫名觉这草木香却是有些熟悉,只如何也想不起是在哪里闻过。
而院落里的木台上倒即是摆满了东西,圣女该是知她方用完午膳不久,木台上摆着的除了美酒便是一水果,还有白石族的特产。
妙姬招呼凌寒落座,说不用等圣女来。
而过了一会,却是有白石姑娘过来,在妙姬耳畔低道了几句。
妙姬的面上却是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道:“圣女有些急事未处理,让我跟凌姐姐说句抱歉,恐怕现在一时无法赶来。”
凌寒也未觉有他,圣女便是不来也无碍,她来此只是为了不失礼,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