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花泽原本就对冷凌寒这般态度极为的好奇,突然出来这样一个扫兴的人,自然是有些气愤难当,一脚便对着沈听寒的子孙根踢去,这还是跟着隔壁家的小姑娘学习的。
可是要是对付一般的色狼,这一招已经是够对方和一壶的了,但是这是对付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这样的旁门左道自然是不管用了。
花泽的小腿,几乎是瞬间就被对方抓住了。
气恼之下,花泽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几下,突然手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包。
“使不得!”冷凌寒原本只是打算看看笑话,这下可是被吓得够呛,一个箭步上前将花泽手里的毒药包抓住。
“这可是梅家的小徒弟,你这样胡来,小心回去挨骂!”冷凌寒对上花泽不解的眼神,忍不住的轻轻的敲了一下花泽的脑袋。
要知道,这梅家可没有什么防毒之术。
而且现在看起来,这沈听寒也是没有学习什么算卦之术的,到时候被花泽这一弄,直接死过去了。
那她岂不是亏本了?
冷凌寒这样想着,自然是不会再让花泽动作了。
只是这句话却是一下子将花泽惊了一跳,这不知道是谁的小姐知道自己的这身份也就算是,知道自己爹爹的脾气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居然是连梅家与花家的关系都摸清楚了!
“你到底是谁?”不知道冷凌寒到底是什么人,花泽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死死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冷凌寒,甩开冷凌寒的手,猛的往后面一退,眼神之中颇为警惕。
“你现在紧张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冷凌寒哭笑不得,对上一边的沈听寒的疑惑的眼神,就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有些茫然的看着两边的家伙,最后才叹了一口气。
冷凌寒低头看了一会地面,确认是没有什么杂物之后,将裙摆一撩开,唰的一下坐在地上,又对着两人指了指。
偏着脑袋就看着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坐在了自己的旁边,眼神都是浓浓的警惕,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自己想要害着两个人,恐怕刚刚就让这两个人直接掐起来了吧?
“好了,放轻松一点!”冷凌寒一边微笑着,一边示意碧落去拿些吃食。
碧落虽然最近是任性了一些,但冷凌寒的话却是不敢不听的,乖巧的就离去了。
离去之前还不忘记将冷凌寒之前吩咐好的披风披在冷凌寒的身上,冷凌寒也觉得有些不适,抓住披风裹了裹,这才开口说道。
“梅家,花家,两家之间的关系,不需要我来说了吧?”冷凌寒说着,挑了挑眉梢。
“什么关系?”沈听寒虽然是对冷凌寒一直都有些警惕和害怕的心里,但是现在真不明白也是敢开口问的。
冷凌寒和花泽头上同时的冒出一个疑问,花泽几乎是要站起来揪沈听寒的衣服了,但是却只是疑惑的看着冷凌寒。
只当是冷凌寒骗了自己,这不是梅家的人。
“你要是不想我杀了你的姘头,直说不就好了?还拿梅家来吓唬人!你真当你是我老爹了啊!”花泽的语气里面已经是有些不满了。
冷凌寒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沈听寒。
这不对啊,如果梅家真心打算收这个人作为自家的徒弟,一定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和沈听寒说的,至少还是会将几家的关系稍微的说一下吧?
可是要是沈听寒不是梅家的徒弟,他知道的事情却又是太多了。
而且,沈听寒确实是有梅家的功夫在身,这么多天下来,冷凌寒早就观察过了。
而且还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传给外人的功夫。
现在这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点。
“不是,听寒公子,现在这个情况,您是还打算继续瞒着我们呢?”冷凌寒不想搭理一边的小屁孩,所以也就直接问着沈听寒了。
沈听寒还觉得奇怪呢!
突然出现的小妞和这位王小姐有关系也就算了,还奇奇怪怪的说什么关系不关系,瞒着不瞒着?
其实要是沈听寒现在的大脑清醒,就应该知道梅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了。
可是一心认梅家是自己再生父母的沈听寒并没有多想,也就酿成了之后的悲剧。
“我瞒着你们什么?王小姐说话怎么一直这样奇奇怪怪的,这梅家我也只会带你去到附近,就算是你再怎么瞎说,我也是进不去梅家的!”沈听寒不解,只当冷凌寒是想骗自己带她进去梅家,面上反倒是有些不满了。
“既然我答应了姑娘,会将你带去梅家附近,就一定会做到,现在姑娘和这位小丫头一起骗在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沈听寒越想是越来气,再加上之前被冷凌寒训了一顿,心里面哪里会有舒服的?
这话里话外是有些夹枪带棒的味道了。
“你这人!好好说话!”冷凌寒皱着眉头冷呵一声,满意的看到沈听寒缩着脖子不说话了,这下才看向一边正在看戏的花泽。
既然沈听寒什么都不知道,那也就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与其问他问题,倒不如早些解决了花泽。
“你知道回花家的路吗?”冷凌寒的眉毛就一直没有舒展开过。
她本意是打算请这些老朋友帮忙将那秦慕天解决了,也可以助秦轩翰一臂之力,现在看起来,自己前世之时,还给这些老朋友惹了不少的麻烦。
要是自己惹上了麻烦,不管无论如何也是要帮忙解决这些问题的!
“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人好生奇怪,哪里有一来就问别人的家在哪里的?难道是看上去了,想去我家提亲去?这可不行,我告诉你,我可是订得有——”
“娃娃亲的!”冷凌寒忍不住的接口道。
她能不知道吗?这个小东西之前在寒萱公主在世的时候,天天抱着寒萱公主的小腿,撒娇说要做自己的童养夫,要为自己出生入死,要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