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在原地站着太久,我原本准备进电梯。见这情况临时改变的注意。径直走上了楼梯。
心想不知道身后那家伙想干嘛。万一要图谋不轨,在电梯那种封闭空间里,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这个点了楼梯间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我走得很快,但也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
楼梯就在电梯的旁边。每上一层楼我都朝电梯看看。发现电梯显示的楼层一直都是静止不动的,显然那个人没有跟上来。
我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完全放松警惕,还是一步步的走着楼梯回到了家,好歹也有十来楼。还是累得够呛。
雪雪那丫头还是窝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可能是因为要穿好看的冬装的缘故,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人形态。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变成猫咪。
见她这样,我顿时生起了一种自己在外打拼。家里却有个败家娘们儿的感觉,我没好气的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见她小脸蛋红扑扑的,便趁她不注意“吧唧”一下。狠狠亲了一口。
雪雪顿时羞红了脸,瞪着我问我干嘛。
我理所当然的摊了摊手。有意逗一下这丫头,便说道:“不知道上次是谁说的是我女朋友来着。怎么?男女朋友之间亲一下都不可以呀?你成天吃我的饭,霸占我的电脑,睡我的床,只是亲一下,算便宜你了。”
“我们灵怎么可能做你们丑恶的人类的女朋友?那天……那天只是……”
我已经习惯了她说我们人类怎么怎么样,也不生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不用解释,道理我都懂,但这话你确实说出口啦。”
雪雪肯定是说不过我,她满面潮丨红,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一双手往我腰上掐来。我早就熟悉了她这招,很轻松的躲过了,她不依不饶,我们两便嘻嘻哈哈的在屋子你打闹起来。
被跟踪这件事我没有过于在意,还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是不是我多疑了,那人也只是刚好路过。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不够小心。
这天死亡代驾的单子刚好完成了一组,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想着也没什么事做,便叫上周明,带着雪雪去欢乐谷玩。本来也叫了韩落的,但他说他不是很适应那里的环境。
想来也是,他这样一年四季穿西装,无比严谨的男人,让他跟着我们疯,那画面确实不好看。
雪雪那丫头相当兴奋,尤其玩跳楼机和过山车的时候,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我和周明头昏得想吐的时候,她还兴冲冲的排着队。正如我猜测一样,这家伙脑回路真的有问题,但也没办法,她确实是非人类。
原本这天是非常开心的一天,但天黑后,回到家,看到门口的景象,我的表情顿时凝固了。
只见我家门口全是猩红色的液体,门以及四周的墙壁都是,整个楼层都弥漫着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
虹虹一家人刚好站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神情,见我回来了,便问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原来虹虹父母在十来分钟以前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出来查看,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这种做法不正是那些黑丨社会的惯用套路吗?所以他们才会觉得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说起得罪什么人了,那可就多了,先不说其他人,就说蓝田集团的李曜国,还有人民药业的人,这两边算是把人给得罪死了。但让我很不解的是,如果真的是他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报复,而是等到好几个月之后呢?而且还是这种低劣的手段?
这段时间我也有一直关注新闻,人民药业的高层被判了重刑,现在还被关着呢。如果说一些黑丨社会社团什么的,我就真不是很清楚了,虽然我没印象,但无意有招惹到他们也说不定。
我苦笑着,给虹虹家道了个歉,然后开始收拾了起来。这些不想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数量惊人,都形成了一个血泊,清理起来特别的费劲。
虹虹爸妈很热心的来帮忙,但也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弄干净,而墙壁上的只有明天让刷漆工人来重新刷漆了。
虽然这些手段并没有直接伤害到我,但这种东西确实很烦人,尤其这种居民楼,还会影响到邻居。如果还抓不到人,气愤得不得了,还没出发泄,很容易让人抓狂。
经过这么一事,我便想起了那天晚上跟踪我的家伙,虽然那人没有直接跟上来,但铁了心的想摸清楚我家在什么地方,也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
我心情一下低落了下来,给韩落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会想办法帮我弄清楚,让我这段时间稍微注意一下,他说干这一行确实很容易得罪人,务必当心人身安全,但也不用害怕什么的,毕竟还有雪雪在我身边,就算她的能力对人类造成的效果有限,但对付那些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
雪雪也看出了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也表现得乖乖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挥动着拳头,说她会保护我的。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我并不是很担心自己,就是怕给左邻右舍的带来麻烦。
我这担心是对的,就在当天晚上,我们都睡着了,时间都是凌晨一两点了,屋外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声音之大感觉整栋楼都在震动一样。
我和雪雪顿时被吓醒了,那声音实在太大了,如果噪声的等级来算,铁定超过100分贝了。
这个噼里啪啦的爆炸声足足响了一分来钟,我想整栋楼的居民都被惊醒了。声音停下后,我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阵阵的阵痛。
听觉稍微恢复一点之后,便说一道道愤怒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