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笑过后,又突然转过身来。就在苏克拉咋眼的瞬间,那身影又瞬移到苏克拉身后,说道:“我真是想不通怎么母神怎么会选你当引路者。你看我的样子像一个没有任何羁绊的世外高人么,要是我走久了,我的势力找我,顺藤摸瓜的,你不怕母神的计划被那些老家伙们知道么?!再说了我信仰母神跟你不一样,我不是仰慕母神的力量,想要成为离她更近的人才信仰母神的。”
苏克拉有点不信,冷哼道:“那你信仰母神究竟是为了什么。”
身影顿了顿,望了望着祭台上的母神雕像,说道:“我,和母神一样,也想要重新“启动”这个世界。现在的人类有利则聚,无利则散。利益将他们的双眼蒙蔽,让他们自大狂妄。但不得不说,人类也真是可以,凭着最原始的**和不断发展的等价交换在原本荒芜的土地上盖起了层层高楼,建起了铁路,公路,发明了电视,电脑,将他们的生活不断加速,朝着他们的梦想高速进发。可是啊他们没想到的是正因如此,他们才提前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走向了毁灭。”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神秘人影突然变得伤感起来:“人类用**和金钱的沙砾企图建造起通往梦想的通天塔,可是在他们堆砌塔墙时,并不知道这塔到底通往天堂还是地狱……”
苏克拉听到这位神秘人质疑自己的信仰,心里不禁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但面上还是微笑地说道:“反正无论如何,我们算是盟友喽。”
神秘人听到苏克拉的话看了看他,有点戏虐地说道:“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是个女生的话也许我会考虑的。”
说完,他便向银门走去。在他离开银门的时候,好像所有的警报系统都失灵了一般,就这样让他慢慢地走了出去,消失在苏克拉眼中。当银门关闭时,那神秘男子的身影突然一闪,消失不见。银门外面一片安静,像是从未有过人来一般。
银门内,苏克拉呆站在原地。
只见苏克拉眉头紧锁,好一个神秘人,竟敢质疑我的信仰,等我成为离母神最近的人,获得了无上神力,看到时是你的信仰肤浅,还是我的信仰肤浅。
想完,苏克拉也向银门外走去,不久也消失不见。偌大的庙宇里只陈列着这么几樽石像,不免显得有些冷清。
北美联盟总部,华盛顿,五角大楼内。
艾森豪威廉上将坐在圆桌的正东方席位上,依旧是双手撑着下巴眼神紧闭。艾森豪威廉上将那威武的身形与脸上的疲惫之情实在不符。
与上次五角大楼内部圆桌会议热烈“讨论”的气氛不同,这次异常安静。
其实也能理解,他们一心想要拉拢的印度竟然好像还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一向立场不同的华俄联盟竟然在上次秘密会议上倒向了北美,给了艾森豪威廉上将一个台阶。所有的一切仿佛看上去是那么简单,确又没有那么简单。
最终是艾森豪威廉上将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总统先生那边怎么样?”
巴顿将军接过话,回答道:“已经同意将我们的人手安插到侦查团里进驻印度了。”
艾森豪威廉上将听到巴顿将军的回答,点了点头。
那脾气有些火爆的汤伯恩儿说道:“艾森豪威廉上将,那印度和华俄的态度,你怎么看。”
在兽潮北迁原因未明,和谁结盟就显得至关重要。选择一个正确的盟友不仅能在抵抗手抄时增加一份保障,还能在人类势力中占到优势地位,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无疑是很重要的。
艾森豪威廉上将并没有直接回答汤伯恩儿的问题,印度的异动和华俄的暧昧态度让他一心想拉拢印度的态度或多或少有了动摇。
华俄联盟总部,**内。
一位白发老者正在用收音机听着戏曲,这在当今的社会里已经很少见了。戏曲里播放的是京剧《定军山》里的开头部分的一段:夏侯渊我的儿,你不来便罢,你若来时,中老夫拖刀之计也……
只见那白发老者也跟着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哼哼。
“黎老,”一位年轻人叫住了还沉浸在戏曲里的白发老者,说道:“和您预想的一样,北美不仅去了,还暗中加派了五角大楼的人手。”
“哦,是么?那太好了,既然有北美联盟的人做榜样,那我们也可以在我们驻印侦查团里安排我们的人手了,主席那里是什么意思呢?”
那年轻人说道:“黎老真是料事如神,主席也很同意您的做法,还会全力配合掩盖您安插过去人手的这实身份。”
“不过,”那年轻人顿了顿,说道:“有件事,属下不知道还讲不该讲……”
黎老听到年轻人这样的语气,按掉了收音机的开关,说道:“但讲无妨。”
那年轻人有点踌躇,但还是说道:“我族传下来的族宝——龙纹之石好像动了位置!”
黎老听到这件事,原本满是悠闲的神情瞬间正经起来,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属下不敢妄言。记得黎老曾经说过,如果龙纹之石被我黎族以外的人拿到了,那祖先祠堂中的量子水晶必有反应。前几日,我听掌管祠堂的黎三爷说道这量子水晶总是发着红光……不知这是不是……”
“这件事不要让你、我、还有黎三爷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黎老叹了口气,说道:“你做的很好,先退下吧。”说完,又朝那年轻人摆了摆手。
黎老有些疲惫了,他晃动了下身体,让摇椅能够继续摇动。随着摇椅的慢慢摇动,他也渐渐地把眼闭上,心里想着:该来的总要来的,我欠下的债也总是要还的……
南极洲北部,吐克蕃州,一栋豪华的别墅的花园里,一群温室玫瑰开得是那样的美丽,掩盖了她们藏在花下面的刺。
一个穿着衣袍,带着面具的神秘人影从花园掠过,闪进了别墅里。
一回到别墅里,她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脸上带着的面具,解开身上的衣袍,像是害怕被谁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