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灵散人一见大头拿了块土块就要过来往自己的嘴里塞,不由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五灵散仙,士可杀不,不……”
不可辱不没及说完,大头已经麻利地把他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了。一边做完这些,他还狡黠地一笑,道:“对不起,如果你不是自己开口,我还要费上一番力气,谢了!”
真是守什么人学什么人啊,徐阳一见大头这番耍宝搞怪的样子,却跟自己别无两样,这整人也不带这样的吧。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了,如果这五灵散仙识趣的话,也不会是现在这付样子了。
在大头把五灵散仙的嘴巴堵上了之后,徐阳才自安心地复又在这里寻找起来,但是有一点让他感觉到非常奇怪,就是在这间不大的“屋子”的最右面,已经看到了有可以下到第四层的入口了,而且这层入口修建得还是比较合理的,至少是修成台阶状的,这样就方便多了,难道这三层除了关一个烦人的老怪物之物,没有宝物,这好东西在第四层不成,而这时徐阳才发现事情的诡异,不对啊,这里明明已经看见入口了,自己这脚放上去,居然没有平时那种下楼梯的感觉,就如同悬空着踩上去一样。
徐阳狠命地跺了一脚,却发现这个入口就如缕口一般,而自己踩上去却如同踩在真实的地面上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哼,枉费心机,第四层也是炼气期修士能去的么?”
“谁啊,谁在说话。”徐阳不由本能地这样回应了一句,然后四下观察却发现除了那个自称是五灵散人的老怪物之外,屋内就只有他和大头两个人,但是这老怪物已经被大头把嘴巴堵上了,难道屋内还有他们之外的第四人,加持了隐身效果?
徐阳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却终是寻不到这声音的来源在哪里。
在徐阳正寻不到声音的来源之时,却听那个声音又自响起,而且语气之中满是轻蔑之意,“也难怪啊,一个小小的炼气二层而已。”
徐阳这回可是听得真切,原来这声音又是那个可恶的五灵散仙所发出来的,但是没有道理啊,这家伙的嘴巴不是已经被大头堵住了吗?难道他会用腹语讲话,真是冥顽不灵的家伙,是不是非要这拳头落到身上才肯罢手啊。
“又是你!你要怎么样?”徐阳眼见就连用土块把这可恶的老怪物嘴巴堵上,也是无法阻止他吵吵嚷嚷,心里是又气又恨啊。
“不想怎么样,既然你是来寻宝的,想必就知道规矩是什么,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徐阳越发被这家伙说糊涂了,马上道:“小爷没空!也不知道你说什么,做什么交易?你是要我放你下来吗?”
“哈哈哈,这区区两条金龙锁,还耐何不了我,果然这炼气二层,就是二层啊,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你继续找你的宝贝,如果可以找到,就统统归你,只是一会不要过来求我!哈哈哈……”
这五灵散仙却是一阵狂妄的笑声,那笑声却把徐阳听得心里发怵,因为这可不是普通的一阵狂篷之声,里面居然有一种震人心魄的力量,徐阳心下吃惊,“此人好强大的灵力啊,只是一个笑声。就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安,难道这家伙是个高手?”
这个五灵散仙是高手,徐阳肯定会想到了,但是没想到一见识对方的实力之后,还是吃惊不小。然后马上问道衍“金龙锁”是什么东西。
道衍直接回了句,“不知道,但是听名字就一定是用来降龙缚凤的吧。”
“废话,这我也猜到了,早知道不问你了,浪费口水。”徐阳现在对于道衍这个家伙越来越没有信心了,现在他怎么变得一问三不知啊。
“也不能全这样说,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但是绝对是一件好法器,是可以肯定了。原来那些什么纯玉缚金绳啊,墨玉镇龙幡啊,还有五罗收心袋啊,想必也是这一类用来困人的法器吧。”
虽然没有打听出这金龙锁的来历,但是总算在道衍口中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东西,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不然也不会被人用金龙锁锁于此处,难道这处秘道真是玄灵派某个大牢不成?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变成了私闯禁地,一想到这里,徐阳的脖子后面都起凉风,自己才入玄灵派,这根基还没站稳,如果真要给人定一个私闯门派禁地的罪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虽然有时候是个孩子心,而且喜欢耍宝搞怪,但也只是限于孩童之心,这大的分寸上他还是有的。
一想到这里,徐阳马上道:“那个,五什么散仙,你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他是想通过这个老怪物的口中知道这里是不是禁地,如果真是禁地,自己就不要什么宝贝了,还是乖乖回去最为紧要。
“笑话,我怎么可能被人关在这里?我是自己进来的!”
徐阳越听这话越不着调,自己跑到这里来也就算,还让你用金龙锁锁起来,徐阳也不得不走近了仔细看过这个老头,这身上的伤啊,是新伤接旧伤,徐阳虽是医道出身,不是那种没见过人负伤之人,但是如今这一仔细观看之下,可是比他乍看之时,还要严重多了,就连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但是他却奇怪,被人伤得如此之重,却说话仍然中气实足,难道他的级别已经到了筑基,根本不用在意身体上这点皮外伤,虽然伤得很重,但是徐阳的眼睛只一看,就知道没有一处是致使的伤害。
“你自己进来的?”徐阳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能这样一个反问。
“当然!因为这里安全又清静,正适合我老人家修炼,不是吗?”一边说着,他的腕之间却突然一番,接着原本还被锁扣的两只胳膊却不知用了一个什么的方法,竟然脱离下来,而且那金龙锁本身却好整已瑕,接着他差不多又是用了同样一个手法,两脚也是离开了束缚。
“是缩骨之术!”道衍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这样给徐阳解释着。
世间任何一种法术都有克制的法门,就如同五行相生相克一样,没有哪一种法术、阵法、仙器是天下无敌,对应的都有克制之法,而缩骨之术,正是克制那些收服类仙器的一门功夫。就好比引魂幡可以吸人魂魄,但是修习了神游天外,却可以在引魂幡下金蝉脱壳而逃离升一样,这缩骨之术,正好是对付束缚类仙器的一种功法。
徐阳听完道衍这样解释之下,就意识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五灵散仙,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隐居的高人,用这种方法掩人耳目进行独特的修行,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确确实实地是一个被关在这里的妖邪之辈,希望自己遇到的不是后者吧,徐阳在心中暗自祷告着,同时思忖着不同的办法,但是不管怎么样,如果是隐居高人就示好,如果是妖邪之辈,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形之下,已经没太多时间让他想别的事情,他一看五灵散人自己解脱了束缚,不由道:“在下方阳,未请教这位前辈?”
徐阳现在只能这样说了,无非是想在尽量地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尽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至于什么宝贝不宝贝他现在心里可是早就断了非分之想了。这命都要没了,自己要宝贝何用?
哪知道这个五灵散仙根本不吃徐阳这一套,直接道:“小子,什么前辈后辈的,我叫五灵散仙,五灵散仙就是我,在我这里只有交易,没有别的,你说吧,要不要与我作这个等价交换?”
这明刀明枪的抢也没有这样的吗,这老怪物看来今天是吃定了徐阳,而且他口口声声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说什么交易,不知道他所指是什么。
“不知前辈所指的等价交换是什么?”
“很简单,你可以拿走这里的一样宝贝,而条件是给我老人家备半个月的口粮。怎么样,用半个月的口粮来换一件宝贝很划算吧。”
“啊?”徐阳不由应声而出就是这样一个字。
“什么啊伊的,你说你答不答应吧。”
徐阳一看这老怪物的表现,马上道:“前辈,我有理由不答应吗?”
面对完全压倒性优势,徐阳想说出一个不字,却已经没那个可能,毕竟实力的悬殊相差太远了。但是徐阳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就是这老怪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散仙,一个散仙却怎么跑到玄灵派来了?这是徐阳心中的疑问。
徐阳马上话锋一转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哈哈哈,小子,敢跟我老人家讲条件,你还是第一个,不过我喜欢,你说吧。只要不是要我老人家这条老命,今天我就破例,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哈哈哈,果然是出生牛犊啊,看来你小小的炼气二层,可以到了此处,绝非偶然,绝非偶然啊,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徐阳却也没想到这老怪物会这么快就答应下来,而且连是什么条件都不问就敢答应下来,看起来这个人应该也算得上一个性情中人了,如此说来,徐阳已经排除了这个人是妖邪之徒的可能。
徐阳道:“前辈,实不相瞒,其实在下的条件十分简单,既然决定与您做交换,那么就有理由知道您的来历和身世,这也是做生意人的本分啊。”
就在徐阳这话一出口之下,某个阴暗的角落之中,连续传来“呸呸呸”之声,“你小子吹牛不打草稿啊,你只是个药童而已,现在成了哪门子生意人啊,真是不知道脸红!”
“一边里去,你懂什么?”在徐阳这里道衍自是讨不到便宜。
而这边五灵散仙一听徐阳这样说,不由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好,年轻人啊,虽然我老人家答应了你的条件,但是没想到你却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果然是好孩子啊,嗯,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老人家受困于此,我还真想收你为徒,哈哈哈……”
徐阳一听心里可是老大的不高兴,“我呸,就算是你是筑基期又如何,我师傅他老人家可是金丹期的长老,想收我做徒弟,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想是这样想的,可是嘴上可不敢这样说,又想到这五灵散仙一会说区区金龙锁困不住他,一会儿又说自己被困于此,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所以他问道:“前辈,不知道你说的受困于此,是何原因呢?”
徐阳已经猜出来了,他的说“受困于此”这四个字,一定与这怪老头的身世有着某种关系,而他现在确切地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玄灵派关人的地方。
徐阳一边问着这个五灵散仙的来历,一边猜测着几种可,但是他多半已经认定,这个五灵散仙绝百等闲之辈,不说别的,只凭他筑基期的修为,就一定是个隐世的高人,而他自称是散仙,散仙与靠门派罩着的修仙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这点他不是不清楚,而一个散仙全凭自己的努力,在没有任何背景还有供给的情况,居然筑基成功,怎能不让徐阳为之震惊。
而随着五灵散仙的婉婉到来讲述自己的身世,却让徐阳有了一种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感觉。
五灵散仙道:“小兄弟,实话告诉你,正如我的名字一样,我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仙。”
“嗯,这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说的受困于此,是怎么回事,连金龙锁都锁不住,这秘洞想要出去,应该是不费吹之力吧。”
“小兄弟,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金龙锁确实不能困住我,莫说这金龙锁了,就算是缚仙绳又耐我何?但是这个秘洞,我却是万万出不得的,唉,出不得!”一边说着却是不住地摇头叹息着。
徐阳越发听得糊涂起来,这又是金龙锁,又是缚仙绳的,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降人的仙器,但是只听名字却也有点来头,可是这五灵散仙摇头轻叹着却走不出秘洞,这没有道理啊。因为这样的说法,分明有违修仙最基本的常识啊,这秘洞里除了有些毒物之外,也没有机关埋伏,又没有重兵反守着,他怎么就出不去呢?
但是徐阳在得到了答案之后,差点就抑郁至死,五灵散仙道:“因为这秘洞之中,有五毒之物,正好与我修习的功法相克,所以便算你一个炼气二层弟子,也可消灭掉巫毒蜈蚣,但是那毒物却正好与我相克,我,我就算可以打败那些蜈蚣,但是还有吞天怪蛇、三脚蜥蜴、人面蜘蛛、碧眼蟾蜍啊!”
徐阳一听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面前这位五灵散仙,道:“你不是筑基期的修士吗?怎么这些毒物不过是普通的等级,却如何克制得了你呢?”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我是一个散仙,在修炼时无人指点,全凭自己摸索晋级,所以中间也走了弯路,而这些年来,唯一让我耿怀的就是,我所摸索出来的五灵聚顶,固然可以让我实力大增,但是有一个致使的弱点,就是没能突破五情之困,因为我终究是一个肉体凡胎。”
徐阳听得新鲜,同时也明白了有门派罩着的好处,如果自己也是一个散仙的话,虽然有道衍神器这么强大的存在,但是他终归只是神器,不懂修炼之法,说不定也会有误入歧途的时候啊。好在自己有强大的玄灵派罩着,怎么说也是除了天水阁之外的三个二号门派之一了,至于万剑宗和驭兽门的事情,现在还不是他所知道的,只一个玄灵派里面的林林总总,就已经够他消化一阵了。
现在突然在玄灵派秘洞这中,出来一个古里古怪的五灵散仙的老怪物,让他心里想安静下来,却也没法真正平静——这些只是修仙界所露给他的冰山一角而已,后面的路还很长。
“五情之困?那是什么?”而就在徐阳表示自己心中的疑问之时,却见过一付更加诡异的场景,只见自己的话音还没落地的光景,这老怪物身上的伤口,却自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愈合着。
修仙者可以自我疗伤,这一点徐阳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这一次却是亲眼所见,而且这速度只能说用近乎变态来形容了,而且不只是这五灵散仙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着,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扯成几块布条遮体的话,这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意思,不只是他和身体迅速愈合着伤口,就连容貌也起了变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哪还是一耄耋之年的老人,分明就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壮年小伙子模样之人。
而这些几乎就是一个瞬间之下完成,让徐阳这句话说完,却自已经是目瞪起来,惊得在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的,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世间居然有如此奇事?
而这五灵散仙在迅速回复了身体和本来面目之后,却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轻轻地把自己散乱的头发理了一下,才很平静地说道:“这便是五灵聚顶的副作用,人有喜、怒、悲、思、恐,是为五情,而这五灵聚顶,亦是合了这五行之理,正是因为人有这五情,所以这门我老人家独创的秘法,却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五情同时及中于头部,与那五股灵气一同注入脑海之中,形成一个困局。”
“五股灵气?”徐阳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马上这样问道。
“正是,灵气分为五种不同的属性,而我只是单一的天灵根,却逆天的想要消化这不同属性的五种灵气而化为一种,为我所用,这才会受这五情之困。如果我是五行灵根的话,可以说这独步天下的秘法,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听五灵散仙这样一说之下,徐阳马上就动了心,“自己不正是五行灵根吗?”但是他也只能在心中小小的驿动一下而已,因为自己是五行灵根这种事情可是说不得,也不能说,只是伪装出一个地灵根就已经引起了丹谷级别的长老来争抢自己了,要是给人知道自己是五行灵根的话,这麻烦可就大了。
“这么好的神通,看来是与自己无缘啊!”徐阳只能忍着心里的痒痒,却自把目光投向五灵散仙那里,道:“哦?怎么,这灵气还分不同的属性吗?”
“正是,以我这金灵根来说,吸收了五行灵气之后,经过这五灵聚顶之下,却可以化成真金灵气为我所用。”五灵散仙却自是说得洋洋得意,不由间却露出一付自负的表情,写在脸上。
“但是,凭前辈的神通,却又如何到这秘洞之中,又是何人所伤?”徐阳虽然自知与这神通无缘,但是看着五灵散仙却也不是恶人,不由继续盘问着事情来龙去脉。
一听到这里,五灵散仙却又是一阵叹息之声,“唉,此事就说来话长了,这要与当年魔门一战说起了。还有后来大家抢夺徐家的宝贝……”
一听到这里,真是让徐阳感觉这意外之事,一件跟着一件而来啊,同时也知道这个五灵散仙,虽然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仙,但是凭着自己摸索之下成功筑基,这种修炼却反而比常规门派弟子要变态好多,不然只凭他这个经历的话,只怕是元丹期也活不到这把年岁吧。
当然这些都不是徐阳所关心的,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位五灵散仙经历过徐家灭门一事,既然这位五灵散仙说自己是因为与魔门一战还有抢夺徐家宝贝的事情,之后才沦落到了此地,这其中必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内情,爷爷也只是说了当年徐家是因为怀壁其罪,却也未告诉自己一个更细致的真想,没想到今番自己误打误撞,遇到了五灵散仙这样一个对于此事亲历的人,叫徐阳的内心之中又自泛起了波澜。
而徐阳在看那五灵散仙之时,说话之间却有些激动,“我本是一个散仙,无门无派,但是后来无意之中卷入正道与魔门之间的混战,魔门的人哪管我是否有门派,总之非是魔门中人,只要是修仙者,皆尽想要格杀,而我当时只是才过筑基成功,怎是那魔门妖人的对手……”
讲到了这里五灵散仙却已经显得有些激动得不能自制,看得出来他对于魔门弟子是恨之入骨,而徐阳之前还自担心,这五灵散仙会不会也是与那些抢夺徐家宝贝的所谓正道是一样的本来面目,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念头,因为他读懂了一个人的眼神,而眼睛是人最不善于伪装的一个地方。
“望、闻、问、切”,本来是爷爷行医之时一种入门的手法,但是徐阳跟在爷爷身边也算有些时日了,虽然不敢说自己于医道有多么精通,但至少前面的望和闻还是掌握了一些基本和大概,所以这一番查言观色之后,徐阳已经断定,这个五灵散仙是一个绝对的性情中人,而且必是一个生性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那种直来直去的豪爽之人。
经过一阵回复,而这时徐阳却也没有打扰和追问,只是这样静静地等待着五灵散仙自然而然的经过这个回复期,可以看得出来,他一定经过了某种令人神伤的过往。虽然没有打扰五灵散仙,但是徐阳还是急切想知道事情的究竟,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遭遇,又是因何原因,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看得出来,只是因为他无人指导,才终归只是散仙,如果有人稍加提点,这个拥有天灵根的五灵散仙,本应该是一位修仙界的奇才异士之辈,幼小的徐阳,却在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扼腕叹息。
他开始屏住呼吸,继续听着五灵散仙讲着事情的究竟,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好让他释怀心中的那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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