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小葡萄的威胁,池欢渐渐恢复了理智。
她看了眼那些和医院院长站在一起的心脏方面的权威专家,漂亮的眼眸,有了更深的期盼,她扭过头看萧慕岩,还没开口,萧慕岩仿佛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点了点头,池欢的脸上有了笑意,明眸发亮。
她朝着几个同时朝她的方向走过来的心脏专家,朝着他们礼貌的点了点头,“我爷爷就拜托你们了。”
王佳芝和池品茹根本就不关心池日山的死活,池欢在陵城的这几年,池日山身体要有什么状况,都是池欢跟着跑前跑后,陵城这方面的顶尖专家,接触过的,没接触过的,池欢都认识。
那些人看池欢的眼神,颇有好感,点了点头,“池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他们也不耽误,随后就疾步进了手术室。
“这几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王佳芝收买的那几个人,本想趁着人多逃跑,但小葡萄一直盯着,他们始终没机会。
“送警察局。”
池欢掏出手机,就要打110。
这些年,她隐忍退让,是不想给爷爷为难,结果却适得其反,王佳芝池品茹的母女享受着她所有的退让,甚至以此为乐,变本加厉,继续下去,还不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来。
从在电话里得知池日山又被她们母女两气的手术,她就下定决心,不再委曲求全了,而之后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更是让她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敲山震虎,她希望,王佳芝池品茹母女能够看得懂,及时收敛收手,不再胡搅蛮缠。
萧慕岩握住她的手制止,“让陆远航来。”
牵着小葡萄,老神在在看戏的陆远航听到自己被点名,怒了努嘴,却还是掏出手机道:“我和他们比较熟,我来打我来打。”
池欢收了手机,以陆远航的身份,他愿意出面,自然是最好的。
“医院这边,要不要追究责任?”
像这样的公立大医院,手术室门口肯定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先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保安来,就连医生护士经过都没有,十有**是王佳芝那边和医院勾结了。
医院的院长还没走,池欢拿着手机,看了他一眼,他想要上前说话又不敢,很是郁卒,正一脸哀求的看着她,池欢摇头,“算了。”
家丑不可外扬,今天的事情要传出去,并不好听,而且萧慕岩他们把藏獒都牵来了医院,真要追究起来,也是个麻烦。
对池欢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算账,而是池日山能够化险为夷,平安度过这一劫。
院长千恩万谢,萧慕岩见池欢忧心忡忡的,有些心不在焉,并不愿搭理,让他离开了,拉着池欢走到离手术室外最近的长椅坐下。
“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下,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买。”
池欢摇头,“不用,我没胃口。”
萧慕岩看她那样,也没勉强,靠墙站在她的身侧,就好像是保护公主的骑士。
王佳芝忍着痛,坐了起来,偷偷打量着萧慕岩,若有所思,而后神色渐渐变的恼火郁卒起来。
池品茹也还是坐在地上,她看着萧慕岩——
从萧慕岩出现在池欢身边的那一刻,她的注意力和视线就一直在他的身上,就好像被定住了似的,不能移开,满是少女的欢喜痴迷,仿佛陶醉了一般,而徐志文则用和池品茹一样痴迷的眼神看着池欢,在看到她身旁站着的萧慕岩时,有很浓的不甘,又有自惭形秽和恐惧。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门打开,有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出来,池欢就站在手术室门口,第一个冲了上去,萧慕岩紧随其后。
“手术顺利吗?我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池欢盯着口罩还没拿下来的医生,急切的问道。
来人将白色的口罩取了下来,“病人冠状动脉严重病变,二尖瓣关闭不全,需要做搭桥手术,麻醉医生已经给打了麻醉针,王教授和云教授正在手术,他们让我出来告诉你们一声,手术风险不大,让你们不要担心。”
池欢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不放心,继续问道:“这么说,我爷爷不会有危险了,是吧?”
医生沉思了片刻,回道:“对这台手术,几个教授都很有信心,问题不大。”
“成功率有多大,他们说了吗?”池欢盯着医生的眼睛,继续追问。
她身旁站着的萧慕岩搂住她僵硬紧绷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看着为难不语的医生问道:“手术大概需要多久?”
“还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池欢听着萧慕岩温凉沉静的声音,再看对面站着的医生,很快意识到自己太急切了,且不说那些专家都是刚来的,不可能有充裕的时间对手术的风险进行评估,就算是有,现在的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他们再怎么有信心,也不可能做零风险的保证。
“抱歉,我太紧张了。”
“家属的心情都这样,能够理解,有这么多专家在,不会有问题的。”
医生和煦的笑笑,没有丝毫的责怪和不耐,说完,转身就进了手术室。
平日里,一台手术,里面这样级别的专家,一两个就不错了,今天一下来了这么多,这样好的学习机会,他可不能错过了。
池欢看着手术室的门再度被合上,没多久,警察在医院保安的带领下出现,有五六个人,他们都不认识萧慕岩,来时气焰嚣张,一看到从旁坐着的陆远航,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个个都想要上前示好,但碍于他跟前虎虎威风的藏獒,又都不敢上前。
王佳芝的人被带走后,还留了两个警察守在这里。
徐志文盯着池欢,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非得到不可。
他作威作福惯了,因为家里的关系,并不将警察放在眼里,萧慕岩,他不认识,在他眼里,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唯一让他忌惮的,就只有陆远航。
他回头,偷偷看了眼在一边坐着的陆远航,他低着头,正用帕子替藏獒擦拭嘴巴圈围黑毛上的血迹,专心致志的,仿佛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与他不相干。
那个男人和陆远航应该是朋友,但朋友又怎么样,他也有朋友,真有什么事,谁也不认识谁。
徐志文迟疑了片刻,还是按捺不下去的色胆色心占据了上风,他忍着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重新在长椅坐下的池欢跟前,“欢欢,等爷爷的手术结束,脱离了危险,我们就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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