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靠近,那种靡靡之音愈发的强烈,奇怪的是,我听不到任何关于男人的声音,而那个女人极尽疯狂,叫声高亢婉转,此起彼伏,简直比岛国片里的职业女优都要专业,我口干舌燥,气血喷张,私心里倒是好奇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奇女子?
估摸着,若是换了我,就这种骚叫刺激,恐怕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终于,我靠近到了草丛旁,那个女人的叫声也停缓了下来,我悄悄地蹲在侧面,将草丛扒拉开了一条缝,奋力地向里面探去,突然眼前闪出一条黑影,一只巨大的黑色猎狗以发疯般的速度冲了出来,窜入了我对面的林子里。
我抚着受惊的小心脏茫然不知所措,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难道……
还没缓过神,霍嫣然她们就开始冲我尖叫,紧张地指着我的身后,我侧眸望去,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棕皮肤女人,她的全身涂抹了绿白相间的油彩,只着一件齐b小草裙,两只肥硕的“大棕兔”耷拉在肚皮上,尖端沾着疯狂之后的汗水,那腰就像水桶似的,大屁.股野蛮生长,甩金卡戴珊一万条街。
我心中恶寒丛生,这一屁.股估计能把我给压死。
然而,当我的目光瞥到她的脸上时,带给我的只有深深的惊恐,她的下巴被钻了个洞,里面塞着一根跟男人那玩意似的打磨平整的骨棒,耳朵挂着两个巨大的耳环,油彩在脸上则突出来了一个骷髅的性状。
“艹!”我惊叫着往后退了两步,发现自己腿软的实在不行,身后那个足有两米高的野蛮女人却像一阵风似的直接追了上来,一把将我摁倒在地,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卧槽!不要啊……”难道刚才那只黑色猎狗还不够吗?霍嫣然她们虽然着急地不断叫骂,但也不敢过来,只能捡了木柴石块投掷,可打在她身上毫无作用。
她的力大无穷,马上就把我扒了个精光,嘴里发出迷情的叫声,像极了发情的母狗,我拼命地夹紧着双腿,尽量地蜷缩着身子,防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那女人却毫不罢休,粗鲁地擒住我的双臂,一条粗壮的大腿顶在我的腿缝,强硬地顶了进去。
“天啦!救命啊……”我中门大开,顾此失彼,那野蛮女人却在此时将嘴里镶嵌的骨棒给吐了出来,长开一张大腿,贪婪地将脸凑到了我的两腿中间,我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包裹了袭来,那野蛮女人疯狂地吮吸起来。
须臾之间,我感觉自己昂然挺立,进入了最好的状态,那野蛮女人却在此时鄙夷地冷哼了两声,挺嫌弃地瞥了一眼我的跨间,悻悻地起身跑开了,一边学着母狗汪汪汪的叫声,追着那只猎狗去了。
尼玛!嫌我小啊?
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深深地伤害了!
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内心里那种复杂的心情,我捂着身子站起来将衣服全部穿好,底裤已经被撕破了一个洞,特别尴尬,回眸望去,委屈的神情显露无疑,本想着让那几个女人安慰几句,没想到她们却捧着肚皮爆笑不已。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我忿忿不平地走了过去,怨毒地看着她们。
霍嫣然绣眉微挑,冷哼道:“这就叫一报还一报,谁让你趁着水猴子来揩我们油的?现在遭报应了吧?”
得了!算你们狠!
我也懒得再跟她们一般见识,表情凝重地跑到唐婉身边,低声问道:“水还有多少啊?”
唐婉正色道:“还有半箱子吧,天气太热,水消耗的特别快。”
我心头一凛,这才过了半天,半箱水就没有了,之后还不知道去哪找水源呢?我还有用处,这可怎么办啊?
唐婉善于察言观色,看到我整个人精神状态不佳,随即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老脸一红,犹豫了半天,逶迤道:“你知道的,那个野蛮人是和狗在那个,万一她用嘴给狗……我怕万一自己感染上什么细菌就不好了,所以想着用水来冲冲。”
霍嫣然和刘雪莹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两个人好奇的眼眸滴溜溜地打着转,谁想唐曼这时候不假思索地问道:“金烨,那女的真的嫌弃你啊……哈哈……那你得多小啊?”
“要不给你看看?”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小曼——”唐婉娇羞地呵斥道,“一个女孩子家家,没羞没躁地问这些问题,成何体统?”
唐曼嘟着嘴冲她做了个鬼脸,安静地待在一边不再说话。
这时,霍嫣然则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事要紧,接下来我们都少喝点吧。”
“谢谢霍总。”我心头一暖,没想到霍嫣然心里还是挺有我的。
可还有个棘手的问题,那个箱子挺重的,我单手拿着很费劲。
“那,那个,我还需要个浇水的人,你们……谁来啊?”
我尴尬地问道,心中却多了几分期许,万一霍嫣然主动站出来了呢?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她一个就展露出厌恶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
“你们别考虑我啊,我可不愿意看那么恶心的东西。”
刘雪莹似乎是暗自生我的气,也向后退了几步,毕竟,那晚上危险关头,我第一个搭救的是霍嫣然,这就相当于白吃了她的,她虽然忍住,眼底的那抹情绪却骗不过我。
最后我只能看向唐婉,“要不你来吧?”
唐婉满脸通红地迈过了头,推辞道:“我也不行啊,我还没嫁人呢……不如我们抽签吧?”
抽签?我正纳闷呢,唐婉从地上揪了三根草芥,弄成长短不一,让我捏着手中。
“好了,这下子就没有会觉得不公平了,谁抽到最短的,就帮金烨吧。”
“好好玩,好好玩,我也想加入。”本来挺严肃一件事,唐曼却偏偏秀逗似的掺和了进来,搞得大家哭笑不得。
“小曼,你就别捣乱了吧?”唐婉皱着眉头道。
唐曼却依旧不依不挠,强词夺理地说自己只是腿受伤了,手又没事啊,既然大家都参加了,不然她参加分明就是歧视她,反正是一通歪理邪说,竟让我们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唐婉只得再找了一根草芥塞给我,我将它们整理了一番,尽量地让其从上部看起来一模一样。
“好了,现在抽签开始。”
四个人相继都抽了一根草芥,放在一起一比对,最短的那根显而易见,唐曼那丫头就像是中了彩票般高兴地大喊:“是我,是我。”
唐婉当即道:“你活动不便,还是让我替你吧。”
“才不要呢。”唐曼直接了当地选择了拒绝,趁人不备冲我挤了挤眼,瞧那样子就是没按好心,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正发愣,唐曼那丫头却已经将药箱打开了,笑意盈盈地眯起了眼睛,“快脱裤子啊,愣在那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