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猞猁!
它此刻正趴在我的胸前,露出犬牙好奇地打量着我,我情急之下,一脚踹在它的肚子上,翻身滚到了两个女人身边,抄起放在手边的长矛,警惕地瞪着它,同时用脚踢了踢两女,“快醒醒啊!”
“唔啊……”这俩蠢妞竟然和默契地翻了个身继续酣睡起来,而那只瞎眼猞猁已经回过了神,此时摇着尾巴冲我嚎叫,瞧那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滚远点!”我冲它大吼着,长矛前挑,将一堆火炭挑飞了出去,瞎眼猞猁顿时被烫的嗷嗷直叫,惊恐地向后退去。
妈的!这东西真记仇,这么久了,居然一直跟着我们,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起来啊!”我冲女人们嘶吼,她们却是很厌恶地嗫喏起来,我气急,心中想着,看来只能用那种方式了。
我将长矛插在身前,目不斜视地盯着瞎眼猞猁,呲着牙做威慑状,两只手同时摸上了霍嫣然和阳小幂的玉女峰,盈盈一握,捏了捏,接着立刻缩回了手。
我就不信了,这样你还不醒?
果然,两女娇嗔着从地上坐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傻了眼,尖叫着躲到了我的身后,我总算松了个口气,重新抄起了长矛与瞎眼猞猁对峙起来,不断地将木炭挑在它的身上,如是几番后,那货吃了亏,悄然转身溜进了草丛里,没了踪影。
我当即在剩下的火堆上又架上了木柴,让篝火重新燃烧起来,将两女叫到了一起,郑重地问道:“你们谁身上带着味道特别大的东西?”
野兽追踪靠得是气味,可我们身上都涂抹了草木灰,应该能遮挡住气味,可那只瞎眼猞猁还是跟了上来,除非是某个人身上带着十分特别且味道大的物件。
我就不用说了,自己带着什么东西,自己清楚,所以,问题一定处在两个女人身上。
霍嫣然思索了会儿,冲自己的身上闻了闻,摇头道:“没有啊,我什么东西也没带。”
这时,我却见阳小幂羞赧地低垂着头,神色尴尬,欲言又止。
我当即问道:“阳小姐,难道问题出在你身上?”
阳小幂微微颔首,伸出了自己的大长腿,解开了那双lv定制款帆布鞋的鞋带,脸颊绯红。
“你们俩能不能先捂住鼻子?”
我怔了怔,捂鼻子干嘛?但还是按照她的话做了。
只见阳小幂怯生生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露出那双完美的玉足,玉足上套着一双短丝袜,让我不觉想起了岛国片的某些场景,只觉某处一挺,不经意松开了鼻子。
卧槽!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恶臭钻入了鼻孔,让我差点没吐出来。
难道网络上那些传言是真的?阳小幂真是“阳臭脚”啊!这,这也太酸爽了吧?老子当年上大学时纵横男生宿舍也没闻过这般酸爽的味道啊!难怪那只瞎眼猞猁会跟上来。
“不好意思啊,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阳小幂见我这般反应,尴尬到了极点。
“没事啦。”我故作大气重新捂住鼻子,试探性地问道,“你这双短丝袜可以送给我吗?”
“喂,你怎么这么无耻?”霍嫣然斜睨着我,鄙夷道,“我最讨厌恋物癖了,说,你是不是准备去干坏事了?”
“拜托!就这种味,回头再给我的宝贝儿感染了,到时候我上哪哭去啊?”我回呛道,现在的女人思维都这么活跃吗?
不经意间转眸,余光里却见阳小幂伤心地嘟起了嘴,我顿觉尴尬,赔笑道:“阳小姐,不好意思啊,我是指这种味,不是针对你。”
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阳小幂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就道:“可以,你要就拿去吧。”
霍嫣然好奇地打量起了我,揣测道:“难道这种短丝袜也能用来捕鱼?”
“你就记得捕鱼了是吧?”我斜了她一眼,伸手握着阳小幂的玉足将短丝袜脱了下来,揉成了一团,扔进了火堆里,顺便取来草木灰,在征求到阳小幂的同意后,扛起她的玉足,将草木灰反复地涂抹了多次,待闻不到气味之后才作罢。
“其实,阳小姐,你没必要为这种小事苦恼的。”我一边替她穿着鞋,一边说道,“如果能回去,我带你去我们乡下,我们老家有个老婆婆家传一种土方,肯定能治好你这种奇葩的脚气。”
“真的吗?”阳小幂激动地绷直了身子,却忘记玉足还架在我的腿上,霎时间被反冲力搞得仰翻了出去,两腿大开,让我一阵遐想。
“你没事吧?”我赶紧扶起了她,替她拍打着身上的草芥,感受着手掌与肌她肌肤接触的那种绵软丝滑。
“没事,谢谢。”阳小幂充满戒备地站了身,我顿感不妙,心中暗骂着自己,不是才说好了不轻薄人家吗?怎么现在却控制不住了呢?
唉!谁叫你阳小幂长得这般美艳动人呢?
“哼!”霍嫣然唇齿间挤出一声冷哼,刚才的一幕确信也被她看见了。
完了!我这几巴掌算是白挨了。
不知不觉,已然是黎明时分了,远方的天空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天光乍亮。
我拿出那天分别之时收集到的矿泉水瓶,和两女收集了满满两瓶的露水,三人喝了分喝了一瓶之后,我又收集了一瓶。
早餐依旧是地梢瓜,完毕后,我们开始了新一天的征程。
也许我们是在深入原始森林的内部,眼前的植物越来越茂密,我不得不抡起长矛,尽情地击打着开路,这般下去,体力消耗巨大,没到中午我就饿得走不动,于是清理出一块开阔地,让两女先休息,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能吃的东西。
刚走出去几分钟,头顶炸响了一道闷雷,顷刻间暴雨倾盆,
“尼玛!”我恶狠狠地攥紧了长矛又转身往回跑,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放心两女,等跑回原地,她们果然躲在一颗大树下狼狈地依偎着,完美的曲线在暴雨显露无疑。
“咕咚!”我吞了口唾沫,忙跑过去将她们拉到了空旷的地带,怒斥道:“想死啊?雷雨天竟然敢在大树下避雨?”
雨线密集,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我让她们站在原地,四处搜寻找了几片巨大的叶子,遮挡在她们的头顶,自己做了撑伞架。
却在这时,霍嫣然怯怯地指着前方,哽着声道:“金烨,那是什么?”
“什么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我们前方十多米的大树下站着一个靓丽的裸女,身材夸张,笑意盈盈。
尼玛!这地方也有裸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