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柴房里出来,姜沉鱼一直拧着眉头,然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知音与识杏两人互看了一眼,然后都纷纷的摇了摇头,余风瞧见两位姑娘这般,当即就直接开口问了王妃:“王妃,既然巧儿姑娘都招供了,那咱们为何不直接去办?”
摇了摇头,姜沉鱼眉头蹙得深极了:“能在这后院生存的人,手段定然是高明得紧的,付侧妃在后院这般久,没点心计是坐不稳自己的位置,而古氏能在这后院一直隐忍这般久,此番事情一出,定然会给自己找退路的法子,若是咱们贸然行事的话,不但不能拿她们如何,说不定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姜沉鱼说得没有错!
辰儿中毒的事情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
而此番之事,姜沉鱼在听了古氏与巧儿的说法后,觉得奇怪得紧,怎么说呢,这梅花羹是付氏让巧儿做的,但做来后付氏先盛了一碗给古氏尝,古氏因着心头有顾虑,便一直不敢接,最后是付氏自己吃了那碗羹。
一切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后来巧儿又说了一些对付映容不利的事情,虽然瞧起来这事情就这样简单明了,毒是付映容下的,可是……姜沉鱼却还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巧儿姑娘说过付侧妃之举,那也就是付侧妃下的毒。”微微的拧了拧眉头,知音不解地问:“既然如此,那主子您觉得哪里还会有问题呢?”
旁边站着的余风听着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按照巧儿姑娘的说法,付侧妃是在自己盛出了梅花羹之后才往那盅里头放的毒,如此一来,倒也是能说得通,是付侧妃想借古主子的手来害小世子,这说法也很能说通的啊!”
知杏听着也点了点头,上前扶着王妃,然后道:“奴婢也觉得余风大人与知音说得在理,王妃您还在意什么?”
姜沉鱼摇了摇头:“此事不可能就这样简单,虽然这事情说得通,不过,我倒是觉得,依映容的性子,应当还有哪里出了错,我倒也不是为她开罪,只是觉得,这后院的人不加紧处置的话,日后辰儿回来,又如何会安宁?”
姜沉鱼担心的也确实是这事儿。
说实话,付映容老实本分了这般久,不可能再做这样冒险的事情。
在平日里要让沉鱼与辰儿或魏承垣入口的东西,都是会有大夫来瞧的,即便是深夜也是一样。
毕竟在其位,就得做其防嘛!
所以当天晚上大夫才能及时的给小辰儿看病情。
但是昨天晚上当真是一个意外,辰儿哭闹得厉害,沉鱼与魏承垣都慌了手脚,想着付映容老实了这般久也应当无碍,所以才直接给小辰儿吃了那东西。
现在一想,姜沉鱼还当真是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得一点儿也不称职!
“单凭这两人的说词,咱们也还定不了什么,不论如何,先去月容院瞧瞧吧!”
姜沉鱼进了月容院的时候,突然间发现,月容院里头的奴才也不知道为何一个人都不见了。
沉鱼瞧见这样的情形,不即就拧起了眉头,然后让知音去问问月容院到底是出了何事儿。
之后便带着余风与识杏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姜沉鱼看到付映容正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像是疲倦得紧的样子。
本来姜沉鱼是以为付映容睡着了,本来是打算叫识杏去将人叫醒的,结果付映容自己却睁开了眼睛!
“王妃来啦?”
姜沉鱼:“……”
这话怎么听得……付映容是一直在等她似的?
不过府里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且那最主要的梅花羹是这个人让巧儿去做的,想来,沉鱼会跑到这里来找付映容,是个聪明点儿的人都能猜得到的吧?
点了点头,姜沉鱼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付映容的身边,付映容一脸的病态,轻咳了两声儿,然后起身给姜沉鱼行了个礼。
沉鱼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又扶到贵妃椅上坐着,自己让识杏去给自己搬了个凳子来,坐了下来,沉鱼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的,直接开口问了付映容一句:“映容,你也知晓我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吧?”
付映容听到沉鱼这话,拿起帕子掩唇笑了笑,然后道:“妾身知晓,瞧着王妃没有直接让人来绑走妾身,是因为没有相信巧儿所说的话吧?”
姜沉鱼:“……”
她知道自己先去找的巧儿?
姜沉鱼没有回答付映容的话,只是看了一眼四周,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这院子里头的人呢?”
苦笑了一声儿,付映容道:“树倒猢狲散吧,关于这些人,妾身也不想拦着,毕竟大部分都是当初从娘家那边带来的人,照顾妾身也有数年时间了,也不好让他们死守着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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