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窗夜话 病人
作者:轩窗夜话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耿乐反射性地撇开,谢易恺已不许,稍一带力,将她拥入怀,伏在她耳边吹气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在耿乐未反应过来前,蜻蜓点水地滑过她脸颊,这动作快的让耿乐吃惊。

  等她回神,他已放开她,站到了对面。

  这偷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耿乐玉牙紧咬,可面上仍是笑盈盈地:“是啊,我很喜欢吃醋,那谢先生是不是多弄点醋来给我尝尝,最好是那种藏在地窖暗处的陈年老醋!”

  谢易恺一听,凤眸一眯,凑近她,一把扣住她下巴,似笑非笑地说:“你确定想吃那种,不怕酸掉牙齿!”

  耿乐吃痛的娥眉紧蹙,下巴扬扬,试着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

  这人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她心里窝火,面上却仍带着笑意:“酸掉牙最好,成了嬷嬷,谢先生往后带我出去,人家以为是你老娘呢!谢先生在意的话,不如趁早……”

  她又想说“离婚”,哪知那人眸光陡然间变犀利,成功地将她震慑住。

  “我不会离婚的,就是你想,我也不答应!”

  他将她锁在怀里,带着惩罚地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舌,咬着她下巴,并且一点点往下滑落,在她脖子上噬咬,疼得她叫出声……

  “谢易恺,你放过我吧!依你的能力,想跟你上床的女人一大把!”

  “可她们都不是你!你是我太太!乐乐,给我好不!”

  谢易恺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隐隐起了变化。

  耿乐拼命摇头:“我们没有感情,这种事,做了也无意义!”

  谢易恺低低一笑。

  原来她是这样认为的。可她哪知他爱了她不知多少年。他的傻乐乐,他该怎么跟她解释?

  “傻乐乐,那是你以为的!你又不是我,怎能替我回答!”

  趁着她嘴翕开的功夫,迅即攻入檀口,汲取她的所有甜蜜。

  他的吻如同暴风雨,让她无处回避,她恼羞地捶打他,却被他攥住纤手,举过头顶,直按在床上。

  身体在沉伦,心也跟着沉伦,当那股钻心的刺痛传来时,她已泪流满面。

  这混蛋终是强了她,从此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这一刻她好恨自己的无用,不过骨子里的坚强让她绝不会这么快屈服。

  她趁他不备,倏忽间推开他,顾不得去遮光裸的身躯,拾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指着他:“别……过来,不然我废了你!”

  才一次,谢易恺并不尽兴,见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恨意,握着刀的手指也在瑟瑟发抖,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又懊悔。

  他哄着她说:“乖,把刀放下!我这么做是在弥补新婚夜对你的亏欠,既然你不在意,往后没有你允许,不碰你就是!”

  就时将自己的外套拾起,冲她走去。

  见她白晳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种下的吻痕,一阵悔恨,怪自己太过心急,不免伤了她。

  “乐乐,乖,把衣服穿上!”

  耿乐此时脑里一片空白,紧绷的神经听到他这番说词瞬间松懈,刀被谢易恺夺下,任由他替自己披上衣服。

  怀里是属于她的馨香,怎能让他不心动。

  “谢易恺你混蛋!”她委屈地哭出声,伏在他肩头抽泣。

  他知道她嘴里虽还在拒绝自己,但心里多少也认了命。

  忙拍着她背脊说,“谢太太不哭,这是谢太太跟谢先生迟来的洞房夜!”

  耿乐真是服了他,这种事都能找理由搪塞。

  她哭够了,不免又想到正事:“那女人在哪,我要见她!”

  谢易恺面色一僵:“她是个病人!”

  耿乐泪光点点地望着他,想到刚进门那会,那下人似乎提到了吃药的事,心下一沉,不会是谢易恺逼着人家躲在这打胎吧!

  心里不免酸涩的紧。

  她到底跟谢易恺有了亲密关系,这种事与她自然心里不舒服。

  “你逼着她打胎!”

  谢易恺蹙起的眉头倏忽间扬了开,嘴角不免浮出一丝笑意:“原来谢太太这般聪明!好吧,我带你去见她,不过你这样,似乎……”

  耿乐低头一瞧,见自己压根就是光裸的,羞得双颊通红,忙跑进洗浴间,一迈步,才知下半身那地方痛的紧。

  想到刚才的事,粉拳紧握。

  这混蛋就是个禽*兽,明知她是第一次,就不能温柔些么!

  乖乖隆地咚,那地方真是疼啊!

  她用热水洗了洗,痛感才稍减轻些。

  谢易恺见她进去了好久,不免担心她因为刚才的事想不开,拍着玻璃门说:“刚才的事是我太心急了些,弄痛你了,不过女人第一次都有点疼的,以后就不会这么疼了!”

  浴室里没有睡衣,耿乐只好用毛巾裹住身躯,咂舌说:“什么叫有点疼,你丫的不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她站在浴室里冲他举起拳头。

  磨蹭了好一会,才移开玻璃门,没好气地冲他说:“我的衣服呢?”

  谢易恺才想起,她刚身上的旗袍已被他撕烂,这会只剩下几块布片,自然是不能再穿,而这里又没有她的其他衣服,只好说:“先穿我的吧,一会我让人回家去取!”

  说时从衣橱里扔了件白衬衫给她。

  耿乐望着白衬衫只好默然接受。

  不过问题来了,外面有了,里面却没有,这白衬衫穿在身上若隐若现,是个男人都会喷血。

  何况她的身躯是那么的火辣,外面的人刚刚根本就是尝了下滋味,压根没机会深入。

  谢易恺咽起口水,刚平息的燥热,再次燃起,而且比刚才还要来势凶猛。

  他有点克制不住自己,就连说话声都变颤抖:“乐乐你……”

  “算了,我还是出去吧,你在这等我!”

  谢易恺狼狈不堪地步了出去,刚出卧室,鼻孔一热,用食指一拭,真流鼻血了,不免自嘲。

  对着这么个尤物,只能看不能吃,不憋死他才怪!

  耿乐在卧室里坐了一会,无聊地翻起书架上的书。见上面有几本德文著作,不由好奇地翻起。

  她的德文免强还算可以,看这些原文著作也不算吃力,只是她奇怪了,谢易恺怎会看这种书,不仅难懂,而且都是讲得很专业的东西,即便她这个学过德文的翻了几页就觉枯燥,何况他这个外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