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大门,我无比遗憾的回头看了一眼,心想:“我的第一次就给了它?”
这时,街对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
难道在派出所的门口,就有人明目张胆的要撩我这个鲜肉?我往街对面腚眼……呃……是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卷毛帅哥嘴里叼着烟在向我招手,原来是牛寒。
我走到街对面,牛寒对我道:“道哥,我还以为你最少要在里面待个24时呢,没想到能这么快就出来。”
“拘留24时,你丫港片看多了吧。”我着一巴掌拍在牛寒的后脑勺上,这一下是为了他把垃圾桶扣我脑袋上的。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出租屋,可是好在出租屋等的苏长生这个老家伙却不在,也没留下任何的消息。
在派出所待了一夜,全身臭哄哄的,也没心情去关心老家伙到底去什么地方了,只是对牛寒了句,“我先去洗澡了。”
脱下那一身也不知道苏长生什么地方变出来的运动服,把自己洗的清清爽爽的,这才神清气爽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关于王老板为什么会被拘留,这里我还是要交代一下。
话昨晚上,当王老板霸气侧漏的抓着啤酒瓶准备往我脑袋上砸的时候,正好被两个警察撞个正着,警察二话不就上来准备制止王老板。
可是正在气头上的王老板一见两个人警察,还以为又是假的想来蒙骗他,抡起啤酒瓶就往离他比较近的警察砸过去。
那警察也不含糊,身体一侧,避开王老板的袭击,几乎就在一瞬间,他一直搭在腰带上的手已经抽出电棍,只见电棍的头上冒着蓝色电光,噼噼啪啪的就往王老板的腰上戳了过去。
就这样,王老板以袭警罪被行政拘留了。
……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
嘭!嘭!嘭!!!!
出租屋的门被砸的震响,我揉了揉被眼屎封-睛,左看右看,牛寒又不见了,这家伙自从被苏长生给消过记忆后老是神出鬼没的,每一到晚上就失踪。
我刚一打开门,只见一个血淋淋的身影一下就扑进我的怀里,把我压倒在地上,我推开那身影仔细一看,居然是苏长生那老家伙。
仔细一看,只见苏长生那套脏兮兮的西装上满身鲜血,他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血还不停的从他手指缝里渗出来,这下差点没把我吓的直接尿了裤子,就在我全身颤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长生他血糊糊的手一下伸进他的神奇的裤裆,插的很深很深。
当他把手拽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大的葫芦,葫芦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苏长生把血淋淋的奇怪葫芦递到我的手上,断断续续的道:“把这个送到淮上县长乐村的地藏王庙去……你要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他……他关系到整个……”
话还没完,苏长生脑袋一歪就没了呼吸。
什么情况,丫不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死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的问题不断的钻进我的脑袋,会不会是苏长生这家伙耍我?
淮上县长乐村我知道,那正是我10岁以前一直生活的地方,我记得那里还有我两个10岁前结下的死党。
事不宜迟,把血葫芦和几万块钱装进一个背包里,我登上了往西去的火车,一路向西,经过7个多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终点站,又换乘了三个时的汽车,接着一个时的三蹦子,和半个时的牛车,我终于到了阔别多年的长乐村。
到了长乐村已经是凌晨12点多了,这时间,也不适合拜访故友走个亲戚什么的,还是直接就往地藏王菩萨庙走吧,毕竟这是苏长生用自己的生命托付给我的任务,虽然我还很怀疑这苏长生到底是不是真死了。
村外路上,我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走进了村子,径直上了后山,登上了一条用青石板铺就的长长的阶梯上。
十来分钟后,一座已经有点破败的庙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是用那种纯木制结构的建筑,时候老人,曾祖那一代的时候就已经有这座庙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朝哪代的,虽然政府也有带文物局过来修缮过,可是这一两百年的时间过去了,这庙也凸显出了破旧像。
我在庙外的四周看了看,周围安静的出奇,按道理,着农村的山间树林里应该会有虫鸣鸟叫什么的,而庙外除了风吹过树叶上发出的犹如百鬼哭嚎般的呜吟声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本来胆子就,再加上气氛如此诡异的环境,我站在庙外哆哆嗦嗦的迈不开腿,最终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走到庙门前撅着屁股,透过门缝往庙里看去。
月光透过门缝,照在一尊布满灰尘的泥菩萨之上,想必这就是地藏王的塑像了,慈祥的地藏王仿佛正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矗立在大门两边的四大金刚也变得犹如瞪着空洞双眼的诡异猛兽。
庙的墙壁上有不少被香火熏过的痕迹,看来这个庙的香火也没断过,只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住着和尚,我正准备敲门的时候。
“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着如此诡异的环境下,忽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声阴沉沉的声音,我被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从庙门的台阶上滚了下来,虽然我已经是预备役神仙了,但是我胆的毛病好像一直都没变。
我趴在地上,抬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身披着一件所依,他的身形并不是很高大,脑袋上带着一个斗笠,斗笠被压得很低,看不出他的容貌,腰带上似乎还别着一把什么东西,裤管卷的很高,脚上踩着一双打着补丁的解放牌布鞋,从他的声音上听,应该在40十岁上下,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周围凝聚着一团黑雾,而脑袋上飘着两个字,荆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