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个问题是我这种白才会问的,没想到李开心居然也不知道。
听到李开心的问话,柯震想了下道:“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而且我猜测的依据,也只是曾经一本古籍的残卷提到的一两句话。这件事太反常了,还是让秦老定夺比较好。”
听柯震完,我们往秦先生那边看去,只这一眼,我们三个的心都提了起来。
只见秦先生正站在高台前看着我们,而他身后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
正站在他左后方半步的位置,也在看着我们,离的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就是能感觉到,她是看着我们的。
我想提醒秦先生,可刚准备喊,就被柯震和李开心拉住了。
柯震对我悄声道:“我们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样冲动的喊话,不定会刺激到它,那样的话,秦老就危险了。”
听他这么一,我才意识到,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
这时候李开心对柯震道:“那我们该如何提醒秦老呢?”
柯震摇了摇头,往秦先生看去,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去时。
发现那个身影居然消失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往秦先生那边看去,发现那里除了秦先生,和躺着的穆瑞,再没有任何身影了。
我往柯震和李开心看去,只见他们一脸沉思的盯着,刚才那身影所站的位置。
我试探着对柯震问道:“那个身影咋没了?难道是我们刚刚出现的幻觉?”
柯震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他往石台周围看了看,又向头顶瞅了瞅,对我们道:“刚才应该不是幻觉,可是它为什么就只是露了个面呢?”
在我们聊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冷风,这里虽然空气质量还可以,可要能起风,也不应该啊。
这阵风来的不止突然,而且很大,吹的人身子发抖。
虽然现在是十月份,宿舍本来就建在山上,这个城市的风本来就大。
可我们现在呆在地下啊,况且这风居然比在地面上还要大,还要冷。
就像寒冬腊月一样,吹的人骨子里发冷。
而且这阵风是打着圈吹的,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的。
就在我们三个看向周围,想寻找风的源头的时候,我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有一个被镇住的僵尸,额头上的符纸,居然被风给吹掉了。
看到这一幕,我赶忙往那些被我们定住的僵尸看去,发现所有贴在僵尸额头上的符纸,全被风吹走了,而那些僵尸也都动了起来。
这阵风太诡异了,看着那些动起来的僵尸,我拉了李开心一下道:“凯鑫,你那些符纸怎么都被风吹掉了?”
李开心半没回话儿,我以为他没听到,转身想再问一遍。
我还没转过头呢,就感觉到李开心被我抓着的那条胳膊突然蹦紧了。
只见李开心双手紧握,一脸紧张的看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里站着两个被柯震用玉牌镇住的两个僵尸,之所以能确定是柯震镇住的,是因为那两个僵尸的额头上,都有血符的印记,但又没有离怨的痕迹。
刚才虽然那些被符纸定住的僵尸,都能够活动了,但被我和柯震镇住的僵尸,却好好的站在那儿,没什么变化。
虽然这风来的有点诡异,那符纸被吹掉,也让人感觉奇怪,但最少被血符定住的僵尸,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被我和李开心看着的那两具僵尸,居然也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两具僵尸的头顶处,有一些类似于黑色油脂的液体,正在往下滴。
还好巧不巧的正滴在血符留下的痕迹上,随着那痕迹被油脂覆盖,本来一动不动的僵尸,现在开始慢慢颤抖,有了活动的迹象。
我晃了晃李开心的胳膊,问他这是什么个情况。
李开心深吸一口气,对我道:“反常,太反常了,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绝对不是巧合,看来是有东西在破我们的术了。”
他这边刚把话完,刚才被我们看着的那两具僵尸,已将恢复了活动能力。
我没想到李开心居然也搞不懂这是啥情况,就我对他的了解而言,这个人虽然年轻,但也是很有驱鬼镇尸经验的人。
虽然我跟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这几下来,也接触了很多这样的事,他虽然有时候也会凝眉沉思,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乱了阵脚。
这时候柯震拍了我们一下,我转身看他的表情,虽然也很是不解,但还算淡定。
柯震对李开心道:“凯,这事儿,你有啥解释没?”
李开心吐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对柯震道:“我这一脉的传承,虽然都是借助外物,也能被外物所破。”
到这儿,李开心又往那些之前被定住的僵尸看了看,继续道:“但是我能保证的是,这被我用定尸印强化过的镇尸符,是绝对不会被风吹掉的!而且画在你的玉牌,和离怨上的血符,是用我的指尖血,加上我派秘法,所画的精阴血符,不会被一点污迹就破了的。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又让我们不得不信,我也想不明白。”
在我们话儿的时间,那些能够看到的,被定住的僵尸,已经全部恢复了行动能力。
真的是怪事不走单呐,在这些僵尸恢复行动能力后,那吹的人骨头缝儿里发凉的风,居然停了。
本来周围的僵尸只是围着我们,并没有攻击。
我之前猜测,是因为离怨的气场,在震慑着它们。
因为在李开心和柯震离开我身边后,它们就会发起攻击,只有拿着离怨的我,是不被僵尸攻击的。
可这边风刚停下,那些围着我们的僵尸,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居然一起向我们这边攻了过来。
那些僵尸的手本来就是对着我们的,十几厘米的指甲,跟我们的距离本来就很近。
这一发起攻击,直接就到了我们面前。
不止是我,就连柯震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指甲近身,才回过神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