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跟小花两人坐进了警车,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漆黑一片。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邓调侃到:“嘿,坐在人民公仆的车里感觉是舒坦,好象自己已经被正义包围了。小花,你说是不是?”
小花愣了一下,茫然地点点头。前面开车的警察对邓的言论不屑一故,从鼻子里冒出‘哼’的一声,继续开他的车去了。
没多久,车便驶入了警局。
邓下车时身边还有四个持枪的公安干警在身旁保护着,那种滋味真是爽透了。再看看那个企图谋杀他的小子,被扣住双手,让人按住了脑袋。邓庆幸自己没犯法。
警察局里夜晚还是蛮清闲的,一个女警在无聊地看着报纸,还有一个正在用小水果刀削着苹果皮儿,一见他们进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了来。
“单队长!刚才局长打电话来,说有急事儿找你!”
单队长皱了皱眉,看了那女警察一眼,点头到:“好了,我知道了。”
进了房间,周围的摆设很普通,一台类似于586型号的电脑、一张杂乱的办公桌、一个摆满名著的柜、一个耷拉着嘴巴却吐不出热气儿的空调。
“啧啧啧,咱们的人民公仆住的地方怎么这么简陋?”说话间,邓随手抄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单队长敲了敲桌子,对站在门口的小警察说:“把那个年轻人带来。”说完,转过脸对邓说:“哥是吧?我很希望你坐在这张椅子,因为这是给犯人坐的地方。”
邓站起来拍拍屁股,坐到了一旁。
心想:“想抓到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人被带来,双手反锁在那张椅子。这可是意图谋杀的重犯。
单队长耐心地敲打着桌面,屋子里的气氛非常沉闷。邓也没说话,自顾自地抽起了烟。
“说吧,为什么要杀他?”
那年轻人恶狠狠地看了邓一眼,要是换成以前邓一定很害怕,不过现在嘛……
“是你杀我大哥的!”那年轻人咆哮着,企图站起来,但是很快便被他身后的警察按住了。
邓撇撇嘴:“证据,证据在哪儿?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要讲究证据,你没凭没据的说我杀了你大哥。。这个。。你别当人家单队长是傻子好不好?”
单队长继续问:“姓名,年龄,住在哪里。”
年轻人说:“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你!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邓继续调侃:“对嘛,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对着这些个警察可不能说真话!”
这回轮到单队长和那年轻人都愣了。
单队长抬起手,又缓缓放下,说:“邓,我是给你面子才让你旁听的,如果不给你面子,我早让你滚蛋了。”
“ok,我出去呆会儿好么?”邓站来,轻轻拍了拍小花的肩膀,二人走出了房间。
从那小子的眼神邓看出来了,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警察的逼供手法无非是一些心理暗示,精神折磨,起不到什么本质的效果。
同样的话重复一百遍远远没有用手术刀切掉他一根手指的效果好。
邓刁着香烟,满脸微笑地来到一个长相还过的去的女警察桌子边,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那女警察有点傻傻的,竟然冲着邓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好,你是单队长的朋友么?”
邓随手翻了翻她桌的一本女性杂志,说:“是啊,我跟你们单局长很熟的,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女警察嘴巴张开:“我叫……”
“凤,你干嘛?”一个同行的男警察喝住了她。
男警察走过来,恶狠狠地看了邓一眼,说:“你知道他是谁么?他是田旺区黑帮的大哥!”
“啊?”那女警察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笑到:“你别逗我了,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哥。”妈的,还是这句话听着舒坦。
邓胡乱挽了挽袖子,那四、五条刀疤出现在那女警察面前时,她的脸灰成了一片。
在邓还想调戏调戏她的时候,单队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儿要先出去,所以你也请回吧,没能帮到你真是抱歉。”
邓摸了摸嘴:“单队长,我想知道,谋杀未遂会判多少年。。。”
单队长摸着嘴巴,没说话,扭头走了。
邓这种生活在社会阴暗角落里的人,是单队长这种人最不愿意接触的,看着他走出了门。邓耸耸肩:“回去找老大想办法吧,捞他出来然后咱们再慢慢拷问。。嘿嘿,不知道我不起诉他有没有用的。唔,回去问问律师。”
正当邓和小花二人走出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这是次去人间地狱抓我的那个警察。
他一见到邓明显一愣,随即眉头紧皱。
邓歪着脖子,冷笑一声:“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他紧张地从邓身边走过,低声说:“跟我进来。”
邓将小花留在门外,跟着他走了进去,这次周围人们的态度都变了,一个个‘李副’‘李副’地叫个不停。
邓这才知道,感情这家伙是个副局长呢?
邓走进他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拉百叶窗,说:“我听说人间地狱出事以后马赶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闹的这么大!”
邓沉默了一下:“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想办法给我把对面屋子里的那个男孩弄出来,我要好好问候他一下。”
“这个。。今天晚他会被拘留,你不如找几个小弟进来…到时候我安排他们住一间房,不然不符合规矩。”
“嘿嘿。。这好办啊!”邓掏出手机打给杜明:“老大,给我安排几个审讯专家到田旺警察局来,让他们在警局门口非礼一下女同胞。”
打完电话,邓冲着李副狂笑:“想进局子那还不简单啊。。。”
也一个小时光景,五个人高马大的犯人被扭送着进了拘留间。押送的警察还在旁喃喃自语:“这些不是疯了是傻子,敢跑到警局门口闹事儿,这不是闲着没事儿找抽么?”
在临走时,李副拉住邓的手:“邓兄弟,这次我算是尽了义务吧?那底片能不能。。”
邓善意地笑了笑:“没问题,李副局长。。等风声松了,我想办法让老大把你调成正职,‘李局’,这听起来多舒坦。”
李副听后脸阴晴不定,看他那踌躇的模样,邓知道,他是不想被黑道所控制。
一旦进入淤泥之,还想拔出来,那真的很难。
邓告别了李副,小花开车将他送回了总部,一路倒是蛮顺风的。
顶楼,会议早散伙了,杜明和蛇爷正坐在凳子看着电视。
“老大,我回来了。”
杜明看了邓一眼,问:“刚才路出什么事儿了?”
邓无奈地摇着脑袋:“差点让一个小孩儿给弄死。。幸好我机灵不然今天还真回不来了。”
蛇爷呵呵一笑:“阿啊,当初你老大带你出来混的时候我找人给你算过命,你小子是属猫的,九条命。”
邓一听,乐了。
蛇爷嘿嘿一笑,打开身旁的报纸,慢慢翻阅起来。
杜明扔了支香烟给邓,说:“情况怎么样?”
邓说:“很糟,死了一百多号兄弟,霸气也挂了,刚才去现场,我们杜氏公司在田枉区的小弟一个都没露面,估计都在躲着。”
杜明和蛇爷沉默着,别看杜明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心里跟块镜子似的,明白的很。而蛇爷更不用说了,好象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时不时还会逗你两句,但是那城府深的吓人,经常能一句话点到问题的关键去。这也是杜氏之所以能经久不衰的原因。
躺在沙发,邓将开会时的事提了提:“老大,那个一烈是谁?怎么以前我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杜明说:“哦,这个一烈啊也是我最近才认识的,一直在帮老虎管理生意场的事儿,前些日子老虎管理层出了点事儿,都是这个一烈帮着解决着,所以老虎很器重他。这事儿,老虎没跟你说过?”
邓骂到:“靠,虎哥从来都把我当成小孩儿,这种事儿他提都没跟我提过,那按照老大你这么一说。。这个一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正说着呢,蛇爷打断了他们:“万事都有可能,对人还是小心一点好。这个一烈,我明天派人去查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这条船如果沉了,被淹死的可不单单是我们几个。”
杜明冷笑着,那笑容让邓的心都在一阵阵颤抖。
邓顿了顿,说:“老大,当晚我被偷袭的时候,我怀疑是虎哥派出来的那个小弟做的。”
杜明摇着头,说:“那小子死了,是被人勒死的。出卖你的另有其人,我估计只有抓了那个带头偷袭你的秃子才能知道内鬼是谁。”
……
清晨,天气阴冷,南昆忽然变天了,乌云黑压压的一大片,好象要从天掉下来砸死谁似的。狂风呼啸着,其还夹杂着雨点,那雨点打在人脸好象刀割一般,平时要是遇到这种天气邓肯定是躺在沙发喝着啤酒看着电视,但是今天不行,因为他有正经事儿要办。
邓来到田旺警局去保释那几个‘审讯专家’。
办理了手续之后,交了一笔数目不大的赎金,名正言顺地邓将他们带了出来。
不是摸了摸女警察的屁股,在警察局门口打了一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嘿嘿。。哥早好!”带头的叫庆子,一身黑皮,邓都怀疑他的祖籍是不是在南非。
“少说废话,问的怎么样?”
庆子摇摇头:“只知道他确实是力帮的人,其余的这小子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他见到邓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立刻说:“哥,咱们哥儿几个是什么招都用了,你看老五都牺牲色相了。。这小子还是不肯招啊。”
邓到:“谁是老五?”邓记得昨天进去的时候没有女人啊。
庆子指了指身后那个一米七五,面目猥琐的男人:“除非了老五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还有谁啊。。”
“靠。。你们昨天晚不是把那个年轻人给。。给那个了吧?”邓大吃一惊,同时想象着那恐怖恶心的画面。一个男人被四个壮汉按住手脚,这个老五从后面……
“靠!”邓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庆子苦笑:“哥,这也是没办法的,咱们这是在警察局里审问那小子,什么工具都没有。。要是换成在咱们总部。。肯定是……”
邓打断他:“好了好了,这事儿也确实难为你了。。呃。。老五是吧?”老五一听邓在叫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
邓心泛起一阵恶心,从皮包里抽出一千多块钱,扔给了他:“唔。。拿去。。拿去补补。。我先走了……”
在邓走了差不多五十几米远的时候,老五在身后叫到:“哥,如果下次有需要再喊我,我不介意多干一次的……”
邓走后,骂道:“妈的,做流氓做到这种地步,老子代黑道祖师爷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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