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自然有着天生的吸引力,爱好美丽也是人之常情,不是每个人都是圣人有着超强的自控力,所以下课铃刚打响,一帮男生挤开女生,将葛文君团团围住。
“我先问!”肖岩桦一把拽开挡在他前面的张珩喆,结果荀天奕又插在了他前面。
“你真不是外国混血?”
“喂!”肖岩桦猛地拍了他的后背,神情很是愤怒。
荀天奕并不在乎周围人的想法,继续说道:“我有一些朋友也跟你一样特别,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看一看。”说着,他掏出手机,点开微博。
“抱歉,你这太突然了,我”葛文君面露难色,委婉地拒绝道。
“就是嘛。”肖岩桦抓住他的肩膀,向旁边用力推去。
“我叫肖岩桦,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交个朋友。”
看到那虎背熊腰的模样,葛文君的为难之色是更加鲜明,不等她拒绝,身旁便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男生能不能正常点?非要吓坏新同学吗?”她留着双马尾,面部圆润、眼睛雪亮,既能说她可爱,又能说她成熟。
“你是?”
“我叫周子琪,这是我老姐周子瑞。”
“你好。”周子瑞腼腆地打了声招呼。姐妹俩像左右护法一样,站在课桌的前后,拦着疯狂的男生。
“喂,我只想跟她做朋友而已,能不能少管点闲事?”肖岩桦气得面红耳赤,怒道。
“有你这种用强盗的语气跟别人做朋友的方式吗?”周子琪反问道。
“那是对你们这对不讲理的姐妹,我才用这种方式。”
“你说谁不讲理?!”周子琪往前一踏,瞪圆了眼睛,指着他质问道。
“我说”
“那个,”见到局势愈发险恶,葛文君忍不住起身制止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转学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目的?”周子瑞问道。
“嗯,关于丁一博”
“什么?!”周子琪打断她的话,惊叫道,同时眼睛不断瞥向方晓宇那边。
班里顿时炸开了锅,忙于跟他人分享自己的臆想,葛文君见到这般态势,只觉得更加头疼了。之前还嚣张跋扈的肖岩桦如泄了气的气球般,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座位,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戏了。一直在尽力睡觉的丁一博也终于忍不住这股吵闹的氛围,他猛地拍案而起,十一班在此时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你醒了?”葛文君歪着头问道,而丁一博却皱着眉,直接用力拉住她的手腕。
“干什么?”
“我有话要说。”
在众目睽睽之下,丁一博强硬地带着她,走出了班级。班里再度响起一片起哄的呼声和热烈的讨论声。
走廊上的其他同学,见到丁一博怒气冲冲的表情,纷纷向两旁躲开,连肖岩桦这种恶棍都挡不住的人,哪还轮得到他们去挡道呢,除非自己想挨揍想疯了。
咔。
丁一博打开天台的门,并从里将其反锁上。
“喂,可以松开了吧。”葛文君疼得实在受不了,叫嚷道。
“可以。”丁一博松开了她的手腕。
此时,她的右腕被一圈红手印所覆盖,光看着就让人感到心疼。葛文君揉着手腕,眼中闪着委屈与愤怒的泪花。
“你到底为什么而来这?”丁一博趴在栏杆上问道。
“跟你没关系!”
“你已经打扰到我休息了,还说跟我没关系?”
“那你背叛组织就是为了能来学校睡觉?”
“嗯,可以这么理解。”
“你骗谁啊!当我三岁小孩吗?”
“好吧,刚刚我太粗鲁了,我道歉。”丁一博转身低头致歉道。
葛文君眼神闪烁,拨弄着白丝,似兴奋又似不满地说道:“哎,那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一下。”
“不,你可以不用原谅我。”
“为什么?”
“我想通过实践来道歉,比如帮助你完成任务。”
“哦,是这样啊。”葛文君点点头,嘴角轻轻一扬,笑道:“那也不是不行哦。其实这次的任务是关于鹰教的,组织派我来暗杀它的头目。”
“这么危险的任务,亏你能说得这么轻松。”
“没关系,谁叫我是完全精神体呢。”
“任务完成了你就会回去吗?”
“是啊。”
“好吧,那我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说着,丁一博双手插回裤子口袋里,准备走出天台。
葛文君本想说谢谢,但突然转念一想,才意识到自己被丁一博套路了,“喂,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才借口套出任务信息,主动帮我的!”
“谁知道呢。”
咔。
丁一博解开门锁,转动门把手,结果在门外偷听的女孩不慎扑进了他的怀里。
…
“可恶,好事都被那家伙占尽了!”肖岩桦捶着桌子,以此来泄愤。荀天奕则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阴沉地靠在墙上,他对此事也心怀不满,可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一现实。
男生们几乎集体陷入了沉思,一向不团结的他们此时也意识到了共同的危机。
“我有办法。”个子矮小的张珩喆激动地说道。
众人的视线随之聚焦到他身上。
“你能有什么办法?”肖岩桦以鄙夷的态度问道。张珩喆不但个子矮,且面相猥琐,全身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就是他的力气。
“丁一博虽然很拽,老师也拿他没办法,那是因为他没有犯大的过错,一旦犯了他肯定会被逐出校园。”
“嘁,你以为他弱智啊。”
“犯大过很难,但是我们可以栽赃给他一点小的过错,本来就讨厌他的老师们,肯定会将这个错误放大,借此打压他。就算让退不了学,但肯定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嚣张。”
肖岩桦不喜欢他的声音和别扭的笑容,却也开始对他忌惮三分,如此狡诈的方法,除了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想到。
“张珩喆说的有道理,”荀天奕点点头,赞同道:“我们就这么做吧。”
他向周围的男生征求意见,大部分人皆点头表示同意。
“好,张珩喆,你能说说我们具体怎么做吗?”
“具体的话,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