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包裹将要砸中地面的那一刻,陈超生的脚却猛得伸了过去,从下面将它紧紧地勾住又单腿提了起来。之后,他把目光向着惊魂未定的高奎看去:“这位同学,你没吃饭吗?我这包里全是给蔡校长和学校准备的名贵药材。要是它们就这样毁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高奎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超生却没有回答。
就刚才那一提,他可知道陈超生这包裹可不下百十斤重!他哪儿能想到陈超生竟然能把它象提溜小鸡一样拎在手上呢?
沈冰倩看到高奎发呆的模样,脸上当然也呈现出不快的表情,嘴里也在用责备的口气道:“高奎,你就不能小心一些吗?要是你把陈老师带给学校的东西弄坏了,恐怕不仅是你、就是高教授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吧。”
这之后,她又转身和稀泥般得低声道:“陈老师,你消消气!高奎一定能把包裹完好无损得拿到校长室去的,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蔡校长还等着你呢。”
“好啊,美女!我也这么想的。”陈超生微笑着应对,目光则向着高奎那边又瞟了一瞟,就跟在沈冰倩的身旁有说有笑得向办公楼那边走去。
高奎看着他俩的背影,脸都要变成了墨绿色!
当他看到其他男生还在一旁目瞪口呆得围观时,便挥舞起手臂来咬牙切齿得叫喝道:“嗨!你们倒是过来几个人跟我一起抬……”
在沈冰倩的带领下,陈超生很快就出现在花都大学校长蔡胜培的办公室门前。
当他们到了这里时,俨然变成了情侣般的模样。别看陈超生是从大山里面来的,可在与女人交流方面却有着独到的办法,沈冰倩不对他动心才怪!那他究竟有怎样的办法呢?那可是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不过,陈超生倒也算不上是花心男。
至少在爷爷的教诲下,他也做不出太过花心的事情来。
蔡胜培听到办公室外的说话声,亲自从里面迎了出来。他看到陈超生很夸张地把手伸了过去,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沈冰倩见蔡胜培这样做,脸上自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虽然她方才在学校的门前已经领略了陈超生的医术,可蔡胜培看到他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这个陈超生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人嘛。
“超生啊,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咱们有十七、八年不见了吧?”
蔡胜培的话刚一出口,沈冰倩就在一旁低声咳嗽了起来。她听说过忘年交,却没听说过这样的忘年交!蔡胜培跟陈超生有十七、八年不见了?可按着陈超生的样貌,恐怕那时也就是个两、三岁的孩子吧?她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交起来的!
陈超生却是一脸淡然的表情。
他咧了咧嘴巴笑着回答:“老蔡,我能见到你就好了!我在山里的时候,爷爷就经常跟我念叨你吶。这不我刚一出山,他就让我到你这里来了。”
“好啊!好啊,师尊他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吗?”蔡胜培听了陈超生的话,没有丝毫不妥的表现,还把一只手搭到他的背上,并将另一只手向着办公室那边伸去,“走吧!超生,我们到里面说。”
“校长,那我……”
沈冰倩方才听陈超生喊蔡胜培老蔡时,心里当真就在为他捏着一把汗!在偌大的花都大学、乃至花都教育界,有几个人敢用这样的称谓来称呼蔡胜培?
她担心蔡胜培会生气,再把火气捎带着也发泄到她的身上。
当她听蔡胜培回应时,虽然悬着的心放了回去,可头脑当中却满是混乱的感觉。蔡胜培为什么称陈超生的爷爷为师尊,而不是师傅呢?难道他跟陈超生是平辈的?
蔡胜培听沈冰倩的询问,脚步便略停了下来。
可不等他开口说话,走廊的另一边就传来了号子的声响。紧接着,高奎和三名男生抬着陈超生的包裹嘘嘘带喘地赶了过来。
陈超生看到高奎等人吃力的模样,身形一晃就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把手向包裹上面一抓,就单手背到了自己的肩上,转身就一脸淡定地回到了蔡胜培的身旁:“老蔡,你这些学生体质也太虚了!这可是我没想到的。”
“陈……你!你竟敢没大没小的,蔡校……长,是你……”
高奎上气不接下气得叫嚷,就好象陈超生犯下了多大得罪错一样。可不等他把话说完,陈超生就回到了他的手旁,手也啪得一下子拍击到他的后背上:“这位同学,老蔡是我的师弟,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叫他呢?”
“师弟?”高奎瞪大了眼珠子,嘴巴也张得能塞个鸡蛋进去。
可在惊诧的同时,他却感到自身的气血通畅了许多。特别被陈超生拍中的地方,非但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还有股清凉之意向着四周散开,这让他有了在炎炎夏日中置身于空调房中的感觉,他的呼吸当然也就变得平稳了下来。
蔡胜培看到高奎对陈超生不敬的模样,当即就抹下脸来大声喝斥道:“高奎,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儿。这是我请来的贵客,也是你们将来的老师,有你这样跟他说话的吗?你还不赶紧过去给他道歉!”
虽然蔡胜培没提他跟陈超生之间的师兄弟关系,可高奎却不是傻子,只听蔡胜培对他训斥的语气,他就知道陈超生所言不虚了。
可他却没有按着蔡胜培的要求去做。
他不光老爸是花都大学医学院的教授,老妈还是蔡胜培的表妹,再加上他又是花都大学的拳击冠军,平素里学校里面的人就要让他三分,此刻要想让他在陈超生的面前低头,那可是谈何容易的事?
这时候,陈超生则去了其他三名男生的身旁。
在他的掌击治疗下,这三人的面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扭头看到蔡胜培恼怒的表情,便摇摆起手臂来轻描淡写道:“老蔡啊,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爷爷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我们学医的人应该学会忍让,不要去图别人的感激与回报。”
蔡胜培了这话,目光却依然狠狠得向着高奎瞪去。
陈超生一脸平静得回到蔡胜培的身旁,便把手向着办公室指去:“老蔡,我们还是去办公室吧!爷爷让我给你带来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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