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特警十分警惕,缓缓移动脚步,向东风货车逼近。
我数了一下渐渐靠拢货车的腿,总共十四条。七个人。
我手中还有一个弹夹,二十颗子弹足以撂倒那些人了。
我当机立断,身寸she出了第一粒子弹。
“嗯哼”的一声,被身寸she中大腿的一名特警猝然倒地。
那些人还没弄清子弹身寸she去的方向,又有一人大腿中弹倒地。
那群特警实战经验丰富,很快就知道危险来自大东风的底盘下。
他们将所有的冲锋枪对准大东风的底盘下,猛烈开火。
我藏在大东风后轮旁打了两枪,然后迅速滚到了前边。
他们扫身寸she的地方跟我藏身的地方相距两米远,身寸she向底盘的子弹根本就威胁不到我。
我瞄准一人的月夸子,一枪身寸she了出去。
一声惨呼,那名特警砰然倒地。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被击中要害的特警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惨嚎,他的那些同伴一脸惊悚,缓缓向后退却。
看来我的这一枪起到了震慑作用,他们已不敢再靠近大东风。
一名特警退到二十米开外,连忙伏下,准备用冲锋枪扫身寸she货车底盘。
他尚未端起枪,我的一粒子弹已准确无误的身寸she进了他的左眼。七伤其四,另外三人大惊,连忙向一辆悍马跑去。
悍马里坐着两个一级警督,妈的,应该干掉那两个万恶的家伙,可惜,我暂时靠不近悍马。
李天宝和辉华昌那边没了枪声,想必战斗已经结束了。
跟李天宝和辉华昌激战的四名特警,还有两名活着,端着冲锋枪跑过来跟退到悍马旁的那三名特警汇合。
枪声没了,还有两个特警活着,李天宝和辉华昌肯定光荣牺牲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他们两个是为我死的。让他们上天堂吧。
李天宝,辉华昌,你们放心去吧。如果我活着,就为你们报了仇;如果我也挂了,那我们就到天上做好兄弟!
我见那些人在悍马旁相聚,迅速从车底盘下滚出,捡起地上的一挺冲锋枪猛扫,倒在地上尚未死去的三名特警顷刻间命赴黄泉。
站在悍马旁的五名特警转回身,端起冲锋枪一起向我扫身寸she,我几个翻滚,已到了悍马旁。
此时我已钻进了那几名特警中间,他们没法用冲锋枪来攻击我。
我一个下蹲扫,两名特警当即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手起拳落,倒地的两名特警脸上分别挨了我的一记重拳,很快昏死过去。
一名特警端起冲锋枪,瞄准我的脑袋刚要身寸she击,我一个席地翻滚,拉起一名昏死过去的特警挡在身前。
“噗噗噗”几声,我拉过来当作盾牌的那名特警被自己的同伴彻彻底底的送进了阎王殿。
举枪扫身寸she的那名特警愣了一下神,我趁机从死掉的那名特警的身下滚了出去。另一名手持冲锋枪的特警用枪管杵向我的脑袋,我头一偏,枪管结结实实的砸在悍马的窗玻璃上。
不愧是名车,特警那一枪管砸下去,窗玻璃丝毫无损。
我抓住冲锋枪枪管使劲一拧,那名特警吃不住劲,顿时放脱了手。
我调转枪口,死命的扣动扳机。
“突突突”,一梭子出去,站着的,倒在地上的,没有一人还喘着气儿。
我将眼睛凑近悍马的窗玻璃,向里窥望,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车里还有没有人?
我对着窗玻璃扣动扳机,扳机松了,——弹夹里已没有子弹。
我刚刚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另一支冲锋枪,悍马忽然轰鸣着向前冲了出去。
我怕悍马倒退回来碾我,连忙退向另一辆悍马旁。
出乎我的意料,那辆悍马没有倒退回来碾我,在出口调了头,一溜烟钻进了那个大洞里。
可惜了,让那两个一级警督给跑了。
要是拿住其中一个将其干掉,也好给闫长贵一个下马威。
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追上他们。
为了避免再次阴沟里翻船,我端起冲锋枪又给所有躺在地上的特警们补了几颗子弹。
老头子常说,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必须毫不手软的干掉敌人。否则,自己的小命不会得到保障。
看来老头子的话是对的,照他吩咐的去做准没错。
我给躺在地上的特警们补完子弹,长吁了口气。
我正准备去看负伤的张蕾,却看到张蕾捂着左臂伤处,步履蹒跚的向我走了过来:“都解决了吗?”
“一辆悍马跑了。里面坐着两个一级警督和一名开车的特警。”我向张蕾迎去:“张警官,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我没事……”张蕾说到这儿,眼里涌出两行泪水:“李天宝和辉华昌牺牲了。”
人家是为我死的,这笔血债我得替他们讨回来。
“我一定替李警官和辉警官报了这个仇。”我说道:“绝不会让那个为非作歹的混蛋逍遥法外。”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张蕾喘着米且cu气说道:“一旦被赶来的警察抓个现行。我们就是有一千张口也辩不清了。”
我伸手搀住张蕾:“张警官,我们走着出去吗?”
“我们开悍马出去。”张蕾向身旁的悍马努了努嘴:“本该把李天宝和辉华昌的尸体带出去,但带出去了我们也没法安置他们。就将他们留在这儿吧,让上面来处理。”
“依你看,”我问张蕾:“上面会怎么处理?”
“不知道。”张蕾摇了摇头:“从前根本就没出过这样的事。我想,立功受奖无望,追认烈士也不大可能。他们只能含冤九泉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沉冤昭雪的。”我咬了咬牙:“只要推倒那座山,李警官和辉警官的荣誉就能重见天日老人。”
张蕾不说话,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的脸。
她不会读心术,怎能看懂我?看了也白看。
“你伤成这样,还能开车么?”我看着满脸血渍的张蕾有些心疼:“要不我背你出去吧。”
“没事。只要上了车,我就没事了。”张蕾强颜一笑,说道:“你应该相信我的车技。”
“你的车技很好。”我点了点头,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都说没事了。”不知为什么,张蕾的态度跟之前相比判若两人,说话语气也变了:“婆婆妈妈的,还像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么?”
婆婆妈妈的,还像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么?哦哟,好绕口。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搀着张蕾走到悍马旁,拉开了车门:“上车吧,张警官。”
“你给我记住,”张蕾坐上驾驶位的刹那,瞋了我一眼:“以后不许再喊我张警官。”
不许喊她张警官?为什么?她打算辞职不干了?还是……?
“不许喊你张警官?”我被张蕾搞糊涂了:“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小蕾,或者……张蕾。”张蕾轻声说完这两句话,就低下了头。
女孩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还真搞不懂这个大姐姐说那两句话是啥意思。她可长我五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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