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是任何动物的要害,人亦如此。至今没有一个人被利器割断喉咙还存活于人世的。
咽喉被我割断的那名暴徒也难逃厄运。
中了飞镖的两名暴徒闷哼一声,先后倒了下去。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又有两名暴徒命丧我手。
十二去其四,还剩八。我在心里默算着暴徒的生死比例。
趴在地上的那些暴徒看到同伴的下场,一定脊背生寒瑟瑟发抖。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们手中价值几十万的一扌廷ting狙击枪,还不如我手里的一柄匕首。
我跟他们相距仅丈余,这么近的距离,狙击枪已派不上用场。
几名按捺不住的暴徒对着巨石的右侧身寸she了几枪,“噗噗噗”,想必子弹都没入了泥土里。
我斜倚在巨石后,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往后扔去,“铮”的一声,竟然有一名暴徒用狙击枪身寸she中了我刚刚扔出的石子。
我倒吸了口冷气,尼玛个丫,枪法还真不赖。若是跟他们拼枪法,我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在小山上跟暴徒们耗时间,别墅里的保镖同事们逐渐恢复了神志,有几人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半个小时后,通往滨海别墅新村的柏油路上便驶来四五辆警笛长鸣的警车。
见此情景,潜伏在小山上的那些暴徒慌了,叽里咕噜的低声商量着什么。
由于对方说的是外语,我也没听清对头在说些什么。
你妈个丫,这群杀手竟是外国杀手?该不是雇佣兵吧?
这个闫长贵真是太嚣张了,要不是看在你是闫橙霞的父亲份上,我还真想要了你的命。
我想事情的时间不到两分钟,那些暴徒已没了声息。
我又仔细听了一下,身后确实没了动静。
就连被我用飞镖身寸she翻在地的暴徒的呻shen吟声都消失了。
尼玛个丫,这群暴徒就是属兔子的,溜得那么快。
你们扯呼我也扯呼,被警察抓个现行可不大妙。
想到这里,我也悄悄溜下了小山。
我知道这次来袭击别墅的暴徒分成了三批,一批潜伏到小山上用狙击枪攻击别墅,另外两批分别守住别墅大门和后门。
暴徒布下的这个局很阴毒:潜伏在小山上的人用狙击枪突袭别墅,企图将别墅里的人逼出大门或后门,别墅里的人一出门,守在大门或后门的那些暴徒就开枪。
妈的,幸亏没人出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靠近别墅,四处瞅了瞅,潜伏在别墅周围的那些杀手早就跑得没了影。想来他们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笛声。
如果别墅门口还有残余杀手潜伏,从大门进去很危险。想了想,还是翻墙进去比较安全。
我翻进别墅,侧耳细听,别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刚刚受到重创的两名保镖应该被同事们弄进了房里。
我在花坛边伫立了片刻,悄然钻进了张蕾所在的卫生室。
“张蕾,”我朝床下看了看:“你没事吧?”
“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惊喜的女乔jiao呼声中,一只绵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没事吧?”
“没事,我的命大着呢。”我笑着问道:“你呢,伤口疼吗?”
“哎哟……还真有些疼。刚才一直为你的安危担心,没感觉到身上疼痛,现在全身放松下来……哎唷,伤口火烧一般。好痛。”张蕾低声呻shen吟着。
“我刚进屋的时候你也没说疼,我一问你你就痛啦?”我笑着问道:“刚刚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连身上有伤都忘了?”
“嗯,哎哟。”张蕾说着话,又低呼了一声。
“刚刚忘记问嫂子了,子弹没伤到骨头吧?”我轻声问张蕾。
“没伤到。”张蕾摇了摇头:“曹医生说那颗子弹差点射穿了我的胳膊,幸好没伤到骨头。”
“没伤到骨头就好得快些。”我低声道:“这些天你就安心地留在别墅里养伤。”
“嗯……哎哟,”张蕾又低呼了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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