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带着三个不明身份的杀手离开了咖啡店,我们又重新坐下来要了三杯咖啡:“服务员,再上三杯咖啡。”
“妈的,”金敏琼低声骂道:“好心情都被那三个外国佬给搅坏了。”
“别生气了,”闫橙霞劝慰着说道:“那三个混蛋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制裁的。”
“可惜让另外一名外国佬跑了。”金敏琼遗憾的说道:“要不就功德圆满了。”
今晚的这场事是因金敏琼而起,警察来的时候,这些同胞都站出来帮了我们一把。我很感激他们的仗义执言。
闫橙霞跟金敏琼说着悄悄话,我笑着对在场的顾客说道:“各位同胞,要什么尽管点,全部有我买单。”
同胞们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我的这番诚意。
大家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我跟几名杀手大战的情形。
一个劲的赞我英雄出少年。
说心里话,听了那些赞美之词我还是挺惬意的,感觉这场架没有白打。
我和闫橙霞又跟金敏琼聊了几句入股问题,最后达成了共识,具体事宜,让金敏琼跟张蕾去谈。
“敏琼,你当初不是跟小龙提出要回天龙集团担任总经理么?”闫橙霞笑着问金敏琼:“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当时我也就是逗小龙玩的。”金敏琼看了我一眼,笑道:“跟他打了一架,我又改变了这个想法……哎,橙霞,难得我们这么投缘,我们去舞厅嗨一嗨怎么样?”
“这个……”闫橙霞看向我:“还是不去了吧?”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金敏琼就挽住闫橙霞的手站了起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到珠黄空自叹。青春不等人,该玩的时候不玩,到时你想玩也玩不动了,走吧走吧。”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那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天龙集团旗下有七家夜总会,我这个董事长却连舞厅是啥样子都不知道,想想,自己实在有些窝囊。
“去吧。”我笑着对闫橙霞道:“难得敏琼诚邀,去感受一下都市人的夜生活也好。”
金敏琼从挎包里掏出一沓华夏币,递给咖啡店女老板:“今晚我请这些朋友喝咖啡,所有的费用,我全包。”
咖啡店老板感激涕零的接过钞票:“谢谢两位小姐,谢谢这位先生!您们慢走。”
出了咖啡店,闫橙霞笑着对金敏琼说道:“小龙请客你掏钱,什么也不出的我也跟着沾光。”
“嘻嘻,”金敏琼笑着道:“这是应该的嘛。要不是小龙出头替我摆平杀手,指不定我现在正被这些亡命徒满大街的追杀呢。”
金敏琼上了荷兰世爵,我和闫橙霞上了悍马。
金敏琼启动车子前面带路,我们随后跟上。
走了一段,闫橙霞看着我问道:“这个金敏琼究竟是何来历?你有没有查过她的底细?”
“不用查了。”我说道:“昨晚她将她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我了。金敏琼的身世很凄惨,她只是表面看上去风光,其实她就是一只惶恐不安的小鸟……”
闫橙霞听完金敏琼的身世,叹道:“想不到外表强硬的金敏琼竟然过得这么凄惨。那个秦振邦也太不是人了,连亲侄女都霸王硬上弓,真是禽兽不如。”
“最可恨的是金敏琼的姑姑金环芝。”我说道:“亲眼目睹丈夫欲蹂rou躏亲侄女,竟然出钱为丈夫揽下罪责。我敢说,她和秦振邦的感情好不到哪儿去。”
“你不太懂得上层人的感情生活。”闫橙霞道:“对于少部分上层高官来说,婚姻仅是一件穿给别人看的外衣,私下里,他们都有自己的隐秘生活。他们一般都互不干涉的。”
“真是一对禽兽夫妻。”
约莫前进了十来公里,荷兰世爵在一家霓虹闪烁的夜总会前停下,闫橙霞将悍马靠了上去。
车子停下,我看着闫橙霞笑道:“天龙集团旗下有七家夜总会,你和我身为七家夜总会的大老板,怎么着也得领略一下夜总会的那种气氛。”
“小坏蛋!”闫橙霞扬起芊芊玉指在我的脑门上厾了一下:“我怕你身陷其中就乐不思蜀了。”
“怎么可能?”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生活在纷扰红尘中,就要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你就谝吧。”闫橙霞解开保险带准备下车:“就你这见谁爱谁的德行,谁信呢?”
我搂住她,吻上她的红唇:“我证明给你看。”
我吻闫橙霞的时候,金敏琼向这边走了过来:“咯咯,正在亲热呢?要不要等你们完事了再进去?”
我放开闫橙霞,打开车门下车,若无其事的说道:“已经好了。”
闫橙霞也随后下了车,对金敏琼笑道:“小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痞子。”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金敏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观赏霓虹的我,说道:“听说喜欢这个痞子的女孩多了去了。”
我看了一眼埋汰我的俩女人,迈步走向夜总会门口:“别扯淡了,进去吧。”
金敏琼和闫橙霞嘻嘻笑着跟了上来,闫橙霞指着我的背影道:“本来就是个痞子,他还生气呢。”
“欢迎光临!”站在门口的两个迎宾小帅哥对我们微微躬身。
走进乐曲震耳,五彩斑斓的舞厅,我真有种刘姥姥初临大观园的感觉。
我四处瞄了瞄,发现一个角落没人,便往那边走了过去。
金、闫两女跟在我身后。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一个穿着粉色低胸超短连衣裙的酒吧女扭着腰肢向我们走了过来:“小姐,先生,喝点什么?”
“你们想喝什么?”金敏琼问我和闫橙霞。
“我喝一杯啤酒。”闫橙霞道。
“你呢?”金敏琼问我。
我说道:“我也来一杯啤酒。”
“要我说,喝啤酒上厕所麻烦。”金敏琼道:“还是来一杯伏特加来劲。”
“待会儿还要开车呢,”我劝道:“就别喝烈酒了。”
“好吧,”金敏琼对酒吧招待说道:“那就先上三杯啤酒,一盘五香瓜子。”
“好的,”酒吧女点了点头:“三位请稍等。”
酒吧女扭着火爆的腰身走了,我问金敏琼:“看样子,你常来这地方买醉吧?”
“是啊,”金敏琼苦笑着说道:“茫茫人海无知音,心怀落魄谁能解?苦酒入喉心作痛,借酒浇愁愁更愁。”
“看不出敏琼还是个才女呢。”闫橙霞笑道:“你真该进燕园文学系。”
“我学的理科。”金敏琼道:“本来考上了清华园物理系,可惜上天弄人不能如愿。”
“这么说,”闫橙霞有些惋惜的看着一脸落寞的金敏琼:“你没上成大学。”
“嗯。”金敏琼点了点头。
两女说话的时候,酒吧女端着三杯啤酒一盘瓜子来到:“小姐,您要的啤酒和瓜子来了。”
“谢谢。”闫橙霞从包里拿出两张百元钞递给酒吧女:“酒钱和你的小费。”
“谢谢小姐。”
酒吧女走了,我笑着说道:“看来我也要养成随身带现金的习惯,出门总让美女买单,有些汗颜啊。”
“没事。”闫橙霞道:“你让谢文馨往我卡里多打些钱就行了。”
“来,”金敏琼端起啤酒说道:“为我们的初次欢聚干一杯。”
“叮当!”
“干!”
我们刚喝了一口啤酒,就听到一个包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接着,传来一个女孩的叫骂声:“臭流氓,我跟你没完。”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闫橙霞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像是燕儿的声音。”
闫橙霞话音刚落,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喝骂声:“臭娘们,竟敢用酒泼我的脸,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啪”,“乒乒乓乓”“叮叮当当”。
打碎东西的声音中夹杂着喊骂声。
“你们坐在这儿,”我起身对金敏琼和闫橙霞说道:“我去看看。”
“燕儿是什么人?”金敏琼问闫橙霞。
闫橙霞道:“信息系大一(6)班的学生……”
我走近那个包厢,只听一个女声喊道:“姐,我们跟这群畜生拼了!”是南宫灵的声音。
还真是南宫姐妹在这儿。
我快步走进包间,只见南宫燕被钱烈抓住了头发往怀里拽,令卫兰被金世南压在身下,闵紫琼和南宫灵分别被两个彪形大汉反手拿住了,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公子哥正在用咸猪手揉rou捏闵紫琼和南宫灵的大白兔。
南宫灵和闵紫琼挣扎着叫骂:“畜生,你不得好死!”
“住手!”我站在那个年轻公子哥的身后沉声说道。
公子哥转过身凝目打量着我:“你活得不耐烦了?竟敢用这种口气跟爷说话?”
年轻公子哥跟我说话的时候,喝的醉意朦胧的四个女生都看清了我,一起喊道:“小龙,救我。”
我微笑着向她们点了点头,又收回目光盯着双眼发红的年轻公子问道:“你刚刚说你是什么来着?”
“我说我是你大爷。”年轻公子甩手就往我脸上打来。
真是自寻死路!
我伸手拿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这个倒霉蛋的腕关节就被我扭脱了臼。
“哎唷,”年轻公子呼着痛,跪在我面前,紫涨着脸吼道:“我让你放手!”
“我偏不放手,”我五指加劲,将年轻公子的腕骨捏的“咯咯”响:“你能拿我怎么着?”
金世南和钱烈看清走进包厢的是我,吓的脸都绿了,赶紧放开了怀里的美娇娃。
拿住南宫灵和闵紫琼的两个彪形大汉见势头不对,放开两个女孩向我扑来:“找死!”
他们向我扑来的时候,我将年轻公子拽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往他的命ming根子上狠踹一脚:“你不是喜欢玩nong弄hai女孩吗?今晚我先废了你的命ming根子。”
一脚落实,年轻公子痛得晕死了过去。
年轻公子趴下的瞬间,两个彪形大汉也扑到了我面前。
我后退一步,又猛然窜起,身子凌空,双脚分别往两个大汉的脖颈上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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