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简直有些五雷轰顶。
我承认她的脚很美,对我很有诱惑力,可我是个男人,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让我给她……还是跪着,这怎么可能!
我扭过脑袋冷哼一声。
“还挺倔。”她声音里满是嘲讽,踩着我脑袋的脚也渐渐用力,还左右碾。弄得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像掉了层皮似的。
“是不是打死不舔?”两分钟后她才缓缓把脚抬起。
我没吭声,直接把眼睛闭上无视她。
“你怕吴珊拿你家人威胁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你,所以你不怕我?”
她的声音很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可我却能从这句话里听到浓浓的威胁。
我猛地一颤,转过脑袋看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恨!这一刻我无比的恨,这就是弱势群体吗?凭什么有钱有势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人命在她们眼中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吗?
想到医院的母亲,我认了,也忍了!
紧紧的攥着拳头,又松开。
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美足,我闭上眼睛屈辱的伸过脑袋,嘴唇吻了上去。
很冰凉,就像是吻在了铁皮上。
咦,不对!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看,这哪是脚,这分明就是刚才被蒋芹打落在地的口香糖铁盒。
这是啥意思?我傻愣愣的看着蒋芹。
“发什么愣?”
她突然开口,将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我……”
“就凭你这个窝囊废还想吻老娘的脚,你也配?”她的声音异常的冰冷,可在我听来却宛如籁。
我居然犯贱的觉得她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没让我做屈辱的事情。
“谢谢!”我赶忙从地上爬起低着头跟她道谢。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她居然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到最后都直不起腰,弯着腰笑得那两坨大馒头不停地颤动,看得我一个劲的咽口水。
“我把你的头踩在脚下你不恨我,还跟我道谢?真是傻得可爱。”没想到她又开始狂笑。
“至少你还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我无比真诚的看着她。
有时候人和牲口只不过是一线之隔,如果我刚才真的吻上去,这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蒋芹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看着我的眼神异常的复杂,足足愣了半分钟她又开始笑。
“是个人?哈哈哈,真有意思,人?”她越笑越大声,到最后直接笑的蹲在地上,边咳边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这笑声里听出了无奈和凄凉。
半她才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眼角有些微红。
然后,我看到她转身从女士皮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里边有十万块,密码六个零。”
啥情况?我拿着卡一时没明白过来啥意思。
“给你妈治病,补偿你的。”她的是刚才用脚踩我的那一下。
“珊姐给过我五万了。虽然我今晚被她给利用了,但不管怎么今晚是我不对。我妈从就教过我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虽然穷,但是有底线。
”我把卡还给她。
“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拿着吧,我蒋芹从来不做赔本买卖!明白什么意思吧?”蒋芹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又接着道:“把你电话号码给我。”
我又不傻,哪不知道她的意思。
珊姐给了我五万去恶心蒋芹,蒋芹反过来给我钱,这是打珊姐的脸。
不过这钱也赚的太容易了吧?前前后后我都拿了十五万了,妈做手术的钱瞬间就凑齐了。
“真是个有趣的子!”她突然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的在我脸上划过,目光也在我脸上游走,“,你刚才有没有想过把我给办了?”
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我心头又是一颤,猫挠似的,身子都有些火热。
“是……”对上那双火辣辣的眼睛,我居然把心里的想法都给了出来,“你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是吗?”蒋芹轻轻在我耳边吹了口香气,长长的指甲从我的嘴唇一直滑到眼角处,围着我的眼眶慢慢的转圈圈,嘴微张:“如果下次再趁着我弯腰笑的时候偷看不该看的,我就把它们给挖掉。”
前一秒我还在感受着她指甲划过我脸颊时的那种触电感,可下一秒我遍体生寒。
这是只毒蜘蛛,美丽却致命。
出了房间门,我耳边还回响起蒋芹那咯咯咯的笑声,“这十万块可是你的卖身钱,记住,管好你尿尿的家伙,没有我的允许别被吴珊那蹄子给吃了。”
……
一连五,蒋芹和珊姐都没找过我,五前的遭遇仿佛就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但那十五万块钱却是真真却却存在的。
我没有去想她们两人为什么不来找我,也许在她们这些有钱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我拿着十五万到医院,不过医生母亲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的很厉害,不建议做手术,风险太大,用药物治疗。等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可以出院疗养。
有了钱我自然给母亲做最好的检查,在医院里也请了两个护士24时做看护。
又过了两,珊姐来电话了,让我去somnus会所一趟。
somnus会所和盛世歌朝差不多,都是吃喝玩乐的地方。
但能进somnus会所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听还要办会员,门槛最低十万起步,在羊城是真正的顶尖会所。
somnus会所就跟它的名字(罂-粟花)一样令人着迷,里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听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钱,甚至能叫来一流明星作陪。
如果不是蒋芹上次漏嘴,我真没想到这somnus会所竟然是珊姐的地盘。
那礼仪姐应该得到过珊姐的指示,我没报出名字之前各种刁难,什么衣冠不整没穿西服不让进,没有会员卡就去普通的会所玩,眼神里的鄙视毫不掩饰。
可等我报出名字,那脸飞变得比翻书还快,那笑容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我离开的时候还偷偷给我塞了张纸条,有时间可以给她打电话,24时都可以,随叫随到。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心里暗骂一声,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咦,那不是八爷吗。”
“对啊,听他最近好像跟珊姐有什么业务来往。”
“不就是道上生意吗,还业务。”
“嘘,声点,你不要命了。”
我耳边突然传来两个男人窃窃私语声,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当看到那人时,心神猛地一震。
从大门口走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
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国字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保养极佳的手上拿着两颗上好的菩提子不停地把玩,在他身后几十号清一色墨镜西装的彪悍壮汉,很职业化。
刚才还在我身旁声议论的两人都快步迎向这个被称之为八爷地男人。刚想要什么,却被这个男人身后两名保镖很不客气地推开,但他们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低着头噤若寒蝉站在旁边。
五十多岁的年纪能被人称为“爷”,可想而知他在羊城是有多大能量,跺一跺脚都要震三震。
是他!
我双眼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心脏剧烈地跳动,拳头紧紧的攥着。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他女儿的那件事,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从发生那件事起,我就知道好人没有好报,只有权势才是真正的话语权。
我松开拳头,大口大口的吸气来平复心中的怒火。
总有一我会让他们为曾经做的蠢事后悔,还有那个害我万劫不复的女人。
……
心里想着事,我也没顾得上去看somnus会所是有多金碧辉煌,一路朝着和珊姐约好的牡丹阁包厢走去。
推开包厢门,珊姐已经坐在沙发上等我。
她今穿的比较性感,低领的黑色镶钻晚礼服。
见我进来,故意摆手弄姿的挺了挺腰肢,身前的丰满我看得我脸都红到了耳根子,腹一阵火热。
这个妖精!我心里暗骂一声,笑眯眯的走过去,老神在在的坐在她身旁,拿起珊姐给我准备好的普洱茶往嘴里灌。
“牛嚼牡丹。”她白了我一眼,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当然没有珊姐这么有品位,我就一粗人,干的都是粗人的事,不像珊姐能坐在这牡丹阁品茶享受人生。”我半眯着眼睛,嘴里虽是恭维却满是嘲讽。
珊姐没生气,双手撑在下巴上装出一副无知少女的表情看着我,“生气了?不管怎么也你也占了大便宜不是?蒋大美女的肌肤滑吧,手感怎么样?”
一听到她起那的事我就恼火,特别是刚才我在楼下听到她和八爷有勾结,我更是气的都要爆炸。重重的把茶杯放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珊姐你还真会玩,要不是我机灵我现在已经在牢里了。我欠你的已经还了,你别他妈在来威胁我,光脚不怕穿鞋的,把我惹恼,打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我本以为珊姐会怦然大怒,她却没生气反而还轻笑两声,翘起二郎腿从桌上拿起一包女士香烟掏出一根,叼在嘴里,用火机点上。
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动作非常优雅。
我就坐在她对面,这角度看过去,正好能从她裙摆分叉处隐约看到一抹风景,让我的心不争气的快速跳动几下,差点忍不住把她按倒。
珊姐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不但不害羞,反而还俯下身让衣领更加的张开,这个大胆举动让我血气一阵上涌。
“好看吗?”她笑的像个狐狸。
“好看!”我下意识的点头,双眼都快冒出火来。
“是上边好看还是下边好看?”她的笑容越发的诡异,然后抬起白嫩的手轻轻在我上轻抚,娇嫩的嘴朝我嘴唇慢慢靠近。
当我脑子着魔的就要吻向她的时候,她一巴掌朝我脸上抽了过来,脸顿时火辣辣的疼,把我从迷幻中惊醒。
“交代你的事情没办好,还有脸在这大吼,两不见胆长毛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看着珊姐那不屑的笑容,我心头的怒火被点爆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吴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