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也许他们是吓唬我也不一定，见我是个孩子就像吓唬吓唬我，从我口中套话，如果有证据的话他们早就把我关起来了，还在这跟我费什么话？
我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并且深信不疑，暗自庆幸自己的反应快，刚才差点把实话都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一个区区十五岁的中学生，在这些警察面前还是太嫩了，我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摇摇头，装作很无辜地道。
“还在嘴硬，我看你真是想去监狱里啃窝头了。”话的警察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的心一抽，不过还是告诉自己要镇定。
“这样吧，咱们换个问题。”看上去年纪最大的那个警察终于开口话了，从进来以后他就一直坐在边上听着。
“你和钱晓慧是什么关系？”老警察又重新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这个问题不是刚才才问过吗？不过我没有干表示出不耐烦的样子。
“她是我的补课老师。”我理直气壮的回答，钱老师的确是我的补课老师，虽然我们做的都是和补课无关的事。
“我相信她是你的补课老师，但你们的关系仅仅是老师和学生吗？”老警察又问道。
我的眉毛跳了一下，潜意识里感觉到不妙，但还是倔强地点点头。
“可是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啊。”老警察着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得我心里直烦。
“你今年多大了？”老警察笑完之后又问道。
我真的怀疑他的记性有问题，这不都是刚才问过的吗？
“十五岁。”
“十五岁，花季雨季啊。”老警察点点头：“你的身体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疾病，平时喜不喜欢运动。”
“没啥毛病，至于运动不是太热衷，不过身体还行。”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那就是身体不错了，听你在学校打架也挺厉害的，还私下里收学生的保护费？”老警察的话扔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又绕到保护费那一块了？他们把我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是钱老师的事还是我在学校收保护费的事？我开始有些不淡定了，左顾右盼，手指不停地搓来搓去。
“你不要紧张，收保护费的事我们不关心，那是治安方面的，咱们还是谈谈钱晓慧的事吧。”老警察看到我的反应后竟然很得意。
“十五岁，身体健康，发育良好，你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有某一方面的想法算不算正常呢？”老警察又问道。
这个词彻底把我弄糊涂了，他到底在什么啊？
“我不明白你的是什么？”我摇摇头。
“那就的简单点，你有没有幻想过和异性发生特殊的关系，我指的不是人际关系，而是所谓的肉体关系。”老警察很坦然地跟我解释。
“这...”我有些害羞了，毕竟对面坐的都是成年人，要我和他们谈这个话题，我还是拉不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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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告诉我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老警察注意到了我的窘迫，给了我一个相对容易的选择方法。
“有。”考虑再三，我还是点点头，没有必要假话的时候尽量真话。
“嗯。”老警察满意地点点头，紧跟着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钱晓慧死亡以后，我们对她的尸体进行了检查，有问题，而且时间距离她死亡不超过六个时，刚才在医院医生采集了你的样本，经过法医对比之后，我们发现是来自同一个人的，对此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听到这话以后，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为什么要先去医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一下，看来我是想瞒也瞒不住了，警察知道的情况这么多，他们是有了十足的准备才抓的我，可笑我还一直在这耍着聪明。
“我们是有过关系。”我垂头丧气地道，似乎已经看到监狱的大门在向我敞开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二次补课的时候。”
“发生过多少次？”
“大概三四次吧，记不清了。”
“是谁主动的？”
这个问题让我犹豫了一下，我本来已经打算实话实了，可我忽然想到，如果真的承认了自己使用哪种不光彩的手段，是不是会让我罪加一等呢？
人在危险的时候都会爆发出求生的本能，现在的情况对我来就是危机关头了，我的每一句话将决定我未来的人生将在哪里度过。
“是钱老师主动的。”我又强打起精神开始编谎话了。
“钱晓慧一个女老师可以胁迫得了你？”警察并不相信我的。
“她没有威胁我，只是做了一些...动作，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就和她那个了。”刚才那个老警察也了，我这个年纪经受不住诱惑也是很正常的。
“她都做了什么？”警察问的很详细，不放过一丁点的线索。
“她留我吃饭，吃完饭后坐在我旁边，气很热，开始脱衣服...”我装作很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这些情节都是我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抱住她了，她也没有反对。”我几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故事当中，连我都快要相信它是真的了。
“可是据我们的了解，钱晓慧在学校里是一个口碑很好的老师，平时工作很认真，对待学生也很关心，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警察根据钱老师的人品提出了疑问。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那些。”我摇摇头，没有妄自去评论钱老师的人品如何，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在背后她的坏话也是对死者的不敬。
“昨你最后一次见到她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