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微微露头。
一片柔和的光芒照进翡翠之城。
南方的气永远都是那么温暖。
即使是清晨也没有一丝的凉意。
虽然还没有彻底大亮,但是勤劳的人们还是纷纷起床,准备开始一的生活。
尤其是南城区,身为商业区,这里是翡翠之城最为繁华的地带。
整座城市,只有北城区还保持着安静。
一条悠悠流过的城中内河,将北城区环绕在其中。
这条河名为奥罗,是木精灵语中,上等之人的意思。
奥罗河宛如一条堑般,将北城区与翡翠之城的其他三个城区,泾渭分明的分割开来。
这里居住的都是真正的贵人!
身居高位的官员,手握军权的大将,以及身份高贵的贵族。
这些贵人们自然不需要和普通人一样,那样辛勤的工作。
踏上石桥,越过奥罗河,就可以看到一栋栋宅邸。
这里的每一间宅邸占地都极广,相邻的两家之间至少都相隔几十米。
这些宅邸越是靠近王宫,占地面积就越大。
每一条街道之上的宅邸也越来越少。
到了最后的几条街道,或许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街道了。
因为这最后的几条街道,就是一座座府邸,或许称之为庄园更为合适。
在翡翠之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庄园便占据了整整一条街道。
居住在其中的主人,滔权势可想而知。
“嗒嗒嗒!”
一阵马蹄声缓缓出现在街道尽头,打破了北城区的平静。
顺着声音的来源之处看去,一辆双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上最醒目的,莫过于那朵大红色的蔷薇花。
有见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蔷薇家族的家徽!
那么马车上的人是谁?
车轮在铁木铺就的街道上缓缓碾过。
或许是这个地方太过不一般,马夫也担心失礼,所以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心翼翼的。
尽量不让马车发出一些大的噪音,以免自己的主人被嘲笑无礼。
“吁!”
看着面前的大门,马夫手中皮鞭一甩,轻轻一声呼唤,将马车停下。
然后连忙下车,将垫脚取下,放在车旁,以便车中之人下车。
“少爷,府邸已经到了。”做好了准备工作之后,马夫轻声道。
稍后,一只纤细而有力的手伸出,马车厚厚的门帘被掀开,一个一头银发的精灵从中走出。
在车头站定,一身贵气尽显!
正是南希!
清晨之时,奥法蒂尔大师派人去旅馆寻找南希,让他到这座宅邸。
南希穿着一身便装,脸上一片平静,从车上走下。
站在马车之下,南希微微眯眼,抬头看向庄园的大门。
门前站着身着粗布衣的几个人,应该是负责等待南希的仆人。
当先的仆人看见南希下车,连忙跑过来问道:“可是南希少爷?”
“嗯。”南希微微颌首应道。
“老爷已经在城堡中等候您多时了,请快快随奴婢去吧。”当先的一个仆人极其谦卑的道。
“嗯,前面带路。”南希又是轻轻点点头道。
另外的几个仆人转身将大门打开,走在前面引路。
另外几个人赶着马车向着后门走去,准备去将马车停好。
南希不紧不慢的跟在几个仆人的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庄园之内的景色。
奥法蒂尔大师如今的这套宅邸,并不是他所修建的。
这座宅邸是专属于首相的宅邸,就像是美国白宫那样的官方建筑。
这是奥法蒂尔大师第二次搬进这座府邸了。
至于上任首相,根本就没有人注意。
那本来就是一个傀儡,各方平衡下的产物。
在奥法蒂尔大师确定回归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庄园虽然很大,但是毕竟是建造在城内的,南希还是很快就到达了庄园内的城堡的门前。
仆人们站在城堡的门前,转过身向着南希微微躬身,道:“南希少爷,老爷就在里面,请进。”
南希大步向前,伸手推开城堡的铁木大门,向其中走去。
这种城堡与那种建造在封地之中,充当战争堡垒的城堡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种城堡是办公地点,兼任居住地点,主要是为了舒适感。
其实翡翠之城之中,也不是没有人想过修建一座战争堡垒,但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堂堂晨曦王国的首都,王宫所在的城市,在这里修建一座战争堡垒,这不是找死吗?
到时候一顶谋反的帽子扣下来,你连理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你要是胆敢修建战争堡垒,国王会怎么想?
国王不高兴了,你的仕途还要不要了?
国王毕竟拥有着大义的名分,对于绝对大多数的官员以及贵族来,还是会选择遵从国王的命令得。
当然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这样了。
但是目前两党还没有光明正大的开撕。
长老会的旧贵族一派中,一直在争论到底哪家成为新的王族,所以目前大家还能保持一定的和平。
……
“二爷爷。”南希走进城堡之中,立刻就看见了坐在客厅中的奥法蒂尔大师。
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样式的东西,正专心致志的看着。
南希走近,轻声呼唤道。
听到南希的话声,奥法蒂尔大师抬起头来,笑着道:“希,坐。”
南希依言坐在奥法蒂尔大师的对面。
“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奥法蒂尔大师关心的问道。
南希笑着回答:“我休息的很好。到是您,昨晚前往王宫议事,想必很是累了,今怎么也不好好休息休息?”
“嗨,我没事,我就是一个生的劳碌命。”奥法蒂尔大师随意地笑着道。
南希静静地看着奥法蒂尔大师,他一向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如今也出现了一些纷乱。
整双眼睛是红色的,里面满是血丝。
这是一晚都没有睡吗?南希想到。
南希有些无法理解,自他所学习的就是法家的思想,讲究的是法、术、势,一切皆是手段,没有什么忠义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