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之后,白斩彦便又提及抄写女经的事儿,罗玉哥很不开心,“明明说好三十遍……”
“谁让你去那种地方?”
罗玉哥小声嘀咕道:“你当时又没说不能去花楼……”
“你贵为郡主,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就不该去那种地方。”
“老古董!”罗玉哥气鼓鼓地。
“你大可再说一次?”
罗玉哥见他横眉看她,声音弱了下去,“你明明说三十遍地!这一百遍!得抄个十天半个月嘛……”
白斩彦勾起嘴角,“那不正好?”少出去惹事,也好他省省心。
“本郡主以前最不喜欢练字了,所以写字特别慢特别慢,这一百遍女经真的会让本郡主抄得到手软的……”罗玉哥可是实话实说毫无半句谎言,她上前扯住白斩彦的袖摆,腆着脸皮道:“王叔,您这次就行行好,通融一下……”
“不行……”白斩彦想都未想就否决了,他对人对事一向说一不二,当然要有例外也要看人。
只可惜这个人不是罗玉哥。
这个近惹是生非的丫头。
罗玉哥见商量毫无回旋的余地,生气地站了起来,“王叔……你这样……你这样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难怪没有人喜欢你……”说罢哼哼唧唧地撇下两句话,气鼓鼓地回了南苑。
白斩彦很是无语,他看向周岩,“本王不懂得怜香惜玉?没人喜欢?”
周岩心里本是很想笑地,可表面确摆着镇定脸,“王爷,小郡主是在说笑呢。”噗哧……
白斩彦摇了摇头,心想,在乎她说这些没用的作甚。
下来几日,罗玉哥因着还生某人闷气,除了抄写女经外,连门都不出了,白斩彦也顺了她的意,让厨房把一日三餐送往她房里。
只不过,前些时日多了个人陪着吃饭,虽是聒噪的很,但平淡的日子倒是平添了几分生趣,如今又回到一个人,虽已是十几年的习惯,却又突然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