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队开到木鱼镇,已经凌晨一点过了,我在手机地图上看了一下,进入木鱼镇就离神龙架国家公园不远了。
车队开进一个度假酒店的门前的马路上停下,这时对讲机里陈队长通知大家在这酒店休息一晚,明一早再向彩旗出发。
我和江大川还有易教授拿起旅行背包下了车朝酒店大厅走去。
在大厅里我们碰见随后而来的陈队长带着探险队员朝我们走过来。
陈队长走到酒店登记处领了房卡。
“雯静,郑洁,朱亚丽你们三个女的住三人间房间。其余的两人间你们这些男的自己分。”陈队长将房卡分发給探险队员们。
队员们拿了房卡,叽叽喳喳的上了楼。陈队长见他们离开,转身走到我们面前。
“教授,你们的房间是我后来加订的,由于现在是神龙架国家公园的旅游旺季,我订房的时候,酒店只剩下一个三人间,所以你们只好委屈一下了。对了,房间就在女队员房间隔壁,所以晚上可能会有些吵!”
陈队长塞给易教授一张房卡后,一边笑着着,一边转身离开。
易教授接过房卡看了一眼,房卡设计得很精巧,上面有个三零七的字样。
“你们觉得呢?”易教授回头征询我们的意见。
江大川大大咧咧的道:“我没问题,大不了我打个地铺,反正我常年在外勘探,风餐雨宿的已经习惯了。”
易教授又看向我爷爷。
爷爷此刻觉得也不好什么。
“那就这么定了。这么晚了也不好找地方住,再明一大早还要赶路。快走吧!老子尿急!”江大川抢过易教授手里的房卡,直接朝电梯走去。
我们也只好跟着江大川朝电梯走去。
到了三楼,我们顺着门派找到三零七房间。正要开门时,我们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穿着探险队衣服的男人从我们对面的三一八房间走了出来。
这男人黝黑的脸,一脸络腮胡子,让一看像个猛张飞。我们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们开门进入房间。
插上房卡,房间里的灯一下亮了起来,正个房间收拾得很整洁,江大川一进屋,急忙将背包扔在电视柜上。然后冲忙的往厕所跑。
爷爷进屋后四处看来看。
我走到床前将窗帘拉开,从这里我能清楚的看到车队的车辆。
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
这时厕所一阵冲水声将笑声掩盖,江大川一脸轻松的从里面出来。他见易教授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进屋关门。
易教授打通电话,似乎是约了什么人,而且马上要那人过来和我们见面。
江大川看着我一脸懵逼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薙!我们通过莫教授的助手联系到一个当地人,他对这里的情况熟。一会你有什么关于神龙架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他。”
等可二十几分钟,果然有人响我们的房门。
易教授打开房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在门口。这老头穿着身少数民族的服侍。
“你是阿丘介绍的毕卡滋?”
易教授打量了老人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那老人点了点头。
易教授急忙将老人请进了屋。
“毕大爷,这么晚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就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易教授关上房门客套了几句。
那老人不居然笑,板着个脸坐在客房的椅子上,一边掏出烟杆,一边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道。
“没关系,我是看在莫老的面子上才来的。有什么你们就快些问吧!还有我姓杨,不姓毕。毕卡滋是我们土家语是代表当地人的意思。”
老人老人不悦的一边抽着烟杆里的烟叶,一边着。
易教授见这老头脾气有些古板连忙歉意的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在老人们面前。
“杨爷爷是土家人?怎么不想呢?”我听到土家人这三个字,我离开
。想到了惹阿通。
“薙!不能没有礼貌!”爷爷急忙责备我。
“哈哈哈!怎么伙子,难道你还见过其他土家人?”那老头被我逗乐了。
“是这样的……”
我将惹阿通的样子给老头叙述了一遍。老头脸色离开就不对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心里毛毛的。
“伙子,今这话你在我这里了没什么,但是出去一后,别在其他土家人听到了可是会惹是非的哦!”杨老头冷冷的告诫我,一双眼睛看了看我右手臂上的绷带。
“老人家为什么?”爷爷口气温和的问道。
“你们是不了解我们土家,我土家族从白虎化身廪君开始,在鄂西有五个部落族氏,廪君教我们打铁造船,让我们这一部族日益强大。远远超过了当时的其他四支板楯蛮。”
易教授接着老人的话道:
“后来那支板楯蛮与你们廪君部发生大战,最终被廪君一一打败。战败了的板楯蛮被迫向南迁移,你们是廪君而如今湘西、黔东北、渝东南的土家人都是板楯蛮的后裔……”
杨老头笑了笑吧唧了几口烟杆对着易教授道:“你倒是挺了解的。”
“老人家你知不知道老君岭、姬熊山在哪里?”
江大川此刻插了一句。因为老君岭、姬熊山是我们此行的重要目的,只要找到着两个地方我们才有可能找到贰负的洞穴。
老人又吧唧了几口烟杆。
“姬熊山……我不知道,也没听过这么一个地名。不过老君岭我倒是知道,在老君山东五十里,不过哪里的路很难走,我也是偶然间去采药才找到的,一路上还有些看不见的地缝坑,人一旦掉进去,别想活着出来。如果你们需要我带路,我会在彩旗等你们。不过价钱……”
老人抽着烟杆眼睛冷冷的看着我们。
“爷爷,你开个价。”我着就去拿我的背包,出门时我取了一万放在包里应急用。
“十万!”
那老头一个狮子大开口。直接把我手里包都吓掉了。
江大川脸色一变,不高兴的道:“老人家,你这是不是也太……”
“唉!我也知道……要不是我孙女得了怪病,需要上城里的大医院救治我也不会开口要这钱。”
杨老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
“怪病?”我好奇的问道。
突然!房间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起来。接隔壁传来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尖叫声,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恐惧。
“咚!咚!咚!”
这种就传来一种沉闷的撞击身,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啪!”
杨老头此刻脸色巨变,浑身颤抖,手里的烟杆瞬间滑落在地上。
“快去看看!”爷爷拿起桃木剑翻身下床。
易教授拉开房门,我们陆续出了房间。
我来到楼层走廊,看见对面房间的房门大开着,从里面几个男探险队员,从房里冲出来,用力的拍打着我们隔壁房间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开门!雯静!朱亚丽!郑洁!怎么了?快开门!”显然这几个探险队员也听到了刚才的那一声尖叫声。
隔壁房间再次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声音凄厉无比,让人听了浑身发寒。
“让开!”江大川拉着那个络腮胡胡子大吼一声,两人同时差房门撞去。
“砰!”
一声闷响,隔壁房门纹丝未动,江大川和络腮胡两个壮汉被一股反震力冲击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抬起包着绷带大右推动门把手。
“咔嚓!”
门框上的木条裂开,旁边的探险队员像看怪物一样,吃惊的看着我。
我一咬牙,一脚踹在门上,房门被踹开。两个探险队员急忙冲了进去。
我和爷爷走进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两个女人穿着睡衣,蜷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而另一女人躺在中间的床上浑身抽搐,那女人口吐白沫,接着又发出凄厉的吼叫。
“啊!”
我身后跟来的杨老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了,杨老?”易教授急忙将那杨老头扶起来。
“她……被我上身了。”杨老头惊恐的道。
“被你上身?”
“哎呀!用你们的话,她被蛇精上身了。我们土家语里称蛇叫wov(我)。”杨老头急忙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是被蛇精附身了?”我转过头看着杨老头。
“我……我孙女……就是这种病,我后来请山里的巫婆看过,她就是被蛇精上了身。”杨老惊恐的道。
两个探险队员,一个急忙拨打电话,一个伸手去掐那个抽搐的女人的人中。
那队员的手刚伸到那女人嘴边,突然那女人一下睁开眼,一口狠狠的咬在那名队员的拇指上。
“啊!啊!朱亚丽松开……!是我……啊!”
我和爷爷见了转过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转身对江大川和络腮胡子大声喊道:
“快去帮忙将她按住!”完我掏出我兜里的镇邪符贴在那朱亚丽的额头。
爷爷默念几句。
朱亚丽剧烈的挣扎起来。
“啊……!”
一声惨叫,那名队员的母指已经被朱亚丽咬掉,痛得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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