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乱 第37章 天长地久
作者:漂流的猫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堂会布置的计划,是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闪失的,从建立起直到今天也绝无一例,只因为,从无一人敢违背堂会的命令,对于违令者,下场只会比死还要难熬!

  那些种种后果,宁守仁只要一想,就会不住地浑身发抖,他已是堂会里的老成员了,对于这些,自然是无比清楚的了。

  堂会埋伏的网络遍布天下,街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卖包子老头,都有可能是堂会里的人。

  堂会,是一个隐藏在人世下的一个无比神秘的组织,只有寥寥数人才知道它的存在,即便是堂会里的一些老人,也完全不知堂会的组织架构,更不清楚,那位背后操纵这一切的神秘人又究竟是谁。

  同时,它也有一个神秘的名字,叫做——羌笛怨。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

  堂会的成员遍布天下,上至王侯公爵,下至贩夫走卒,都有羌笛怨的成员,即便是在宁府里生活将近三十年的宁守仁,外人也从不知道,这个肥胖的老男人,竟是堂会里的成员。

  羌笛怨,隐藏在世人之下,同时又凌驾于世人之上,从建立起至今,竟然从未为外人所知过。

  宁守仁也不知道,堂会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从加入堂会三十多年以来的经历来看,堂会,似乎并不是一个颇具野心的组织,宁守仁只隐约的知道,羌笛怨,有十二位长老,他们分别是十二生肖的分称。在这十二位长老之上,还有一位真正凌驾于这一切,真正操作这一切的神秘人,它的代号叫做…“笛主”!

  从没有人真正见过‘笛主’的样子,据传说,即使是那十二位长老,也没有真正看见过笛主的真面目。

  这一切,无疑给这个堂会披上了一层无比神秘的外衣。

  而眼下的这个锦衣白袍的公子,就是这十二位长老中的一员,它的代号叫做…“龙”!

  ‘龙’,不是龙头。‘龙’,只是堂会选举并推向台前的一位代理人,同时,羌笛怨中另外的十一名长老,都拥有对‘龙’的挟制权,‘龙’代表堂会在世间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需要十一位长老一致的点头认可,才可继续施行。羌笛怨的人员组织,既松散,也严密,似乎暗中总有那么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暗暗地操纵着世间这一切切事情的发生。

  这就是堂会,这…就是羌笛怨!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正端坐在那张红木椅上的白袍公子终于发话了,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缓缓地说道:“现在全城都贴满了缉捕你的画像,不仅害了你自己,还连累了堂会的那已执行了三年的计划接下来的执行将变得步履维艰,你知道规矩的,宁守仁,没有人敢对堂会指定下的计划有任何的闪失,从来没有。”

  “长老…”宁守仁那肥胖的额头上已渗出了几率微微的汗珠,硬着头皮道:“我的计划有误…看在属下这么多年对堂会的忠心耿耿,还请长老网开一面…”

  那白袍公子哈哈一笑,道:“规矩不可废,你也是老成员了,这么简单的一条,你难道也记不得了吗?”

  “属下…属下我罪该万死…”宁守仁满脸的冷汗直流,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也知道你罪该万死。”白袍公子缓缓带,脸上的笑意更浓:“即使你是老成员了,但依然还是那一条,规矩不可废。”顿了顿,白袍公子继续道:“堂会的生意一直以来都在北方以及塞外,对于江南地区的控制,几乎达到了零的程度,而这一次,堂会用大力气要将整个堂会的重心迁移到江南地区,这背后的一切,何其是只是千千万万的人付出的幸苦,而只因为你,呵呵,计划变的乱成一糟,我们安插在江南的一条线也因此暴露在外,你说,这个罪,你该怎么领?”

  宁守仁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起来,一个劲的叫饶命,深深的恐惧使得宁守仁的舌头也有些不自觉的打颤起来。

  “这天下,眼看就要乱了啊。”白袍公子忽然轻轻道,转而摇摇头,微笑地道:“北方金国势力渐起,辽国气数已尽,若金国真能取代辽国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北方霸主,这大宋朝也眼看着就要不保了。”

  “只因为战乱一起,堂会苦心经营的各种势力势必在届时会被连根拔起,毁伤殆尽,而大宋朝的气数还没有尽,所以!堂会才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所有的重心转移到江南一带,这下,你懂了吗?”白袍公子微笑地望着宁守仁,笑意越浓,便越可以证明,白袍公子此时的杀意越重。

  看着一脸惊惧地宁守仁,白袍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会让你毫无痛苦地死去,这是我能做的唯一一条了。”

  宁守仁还想要求饶,只见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大汉,拖起宁守仁就要往外走,宁守仁眼中一片惊骇,大叫道:“徐长老,饶了小人一命吧,徐长老…”话音未落,脖子早中了重重的一掌,宁守仁当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胜治有些厌恶地看着那个正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长拖出门的宁守仁,鼻子里冷冷一哼:“死有余辜。”

  徐胜治把扇一摇,招了招手,阴影中立刻出现了一名女子,向徐胜治轻巧地走来。

  那女子轻巧地坐在徐胜治的腿上,一脸柔媚地看着徐胜治,惹的徐胜治全身立时一阵火热。

  徐胜治嘿嘿一笑,一把抱住那女子,一脸笑道:“果然是技艺高超,本公子现在可是爱死你了。”

  那女子附在徐胜治的耳边,伸出那吐气如兰地小香舌轻轻地一挑,那身体的幽香不断传入徐胜治的鼻尖,无比柔媚地轻声道:“你要兰香做什么,兰香便做什么,即便是要兰香跟那门口的狗合欢,只要公子高兴,兰香便愿意。”

  “我怎么舍得!”徐胜治嘿嘿一笑,一双大手忽然抚住兰香那柔软的身上,“本公子现在爱死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去一条畜生瞎搞?现在,你可是本公子的人哩。”

  兰香看也不看被拖出在外,已渐行渐远地宁守仁,轻笑着望着徐胜治,吃吃一笑,媚色十足地道:“直到遇上徐公子,兰香才明白,徐公子才是真正对兰香好的男人呢。”

  “好!好!哈哈哈…”徐胜治猛地一声大笑,一挑兰香的下巴,有些轻挑地道:“那么,现在就来服侍本公子好好快活一下吧。”

  兰香一声轻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徐胜治眼中精光大盛,全身无比燥热。徐胜治哈哈一笑,一推兰香,手下猛地一用力,只听“啊”地一声,兰香身上的那件轻纱霎时间被撕得粉碎,徐胜治只觉得腰下一股虚火忽然间猛地上涌,嘿嘿一声轻笑,徐胜治一甩衣袍,猛地扑了上去。不多时,只见地上两个人儿猛烈地交织在了一起,引起了阵阵娇喝。

  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坐在书房里,紧紧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来向自己求药的。

  此刻,宁奕深深地拜倒在童若兰面前,一脸坚毅,宁奕心中焦急,他需要药,他需要童若兰的那颗药丸,才可以救云儿一命。

  半晌,童若兰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是要向我求药救她么?”童若兰轻声问道。

  “是的。”宁奕不吭不卑地道。

  “那你可知,这药值多少两银子?”童若兰紧抿着嘴唇,紧盯着宁奕。

  宁奕喘了口气:“我愿用全部家资,换取着一枚药丸。”

  “好大的口气。”童若兰轻轻一哼:“我对你的家资没兴趣。”

  宁奕脸上瞬间变了又变,只听童若兰轻轻地话语忽然传入宁奕的耳间:“给你,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重头戏来了,宁奕心中一紧,暗道一声,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为了救云儿,什么都豁出去了。因为,正重伤昏迷中的云儿,已经等不及了!

  想了想,宁奕一咬牙,道:“但凭夫人吩咐。”

  “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童若兰忽然抿嘴一笑,宁奕咬了咬牙,狠声道:“夫人…究竟想要宁奕如何,才可以不吝赐药?”

  “那么,你又想怎么样呢?宁公子。”童若兰忽然眼波流转,有些轻挑地望着宁奕,见宁奕那一副涨红了脸的囧样,笑的花枝乱颤,笑道:“你又忘了,记得叫我若兰。”

  只见宁奕一言不发,缓缓地道:“请问夫人,究竟如何才可以不吝赐药,让小可拿回去救人。”

  只要一想到云儿正躺在床上,宁奕的心便揪的越痛,云儿的鼻息已然渐渐虚弱,从自己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还不知中毒已深的云儿究竟怎么样了。

  而现在,童若兰既然不急不缓地跟着自己开玩笑,宁奕全身的怒火,就已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忽然,只听“呯”地一声,童若兰从怀间摸出一枚不大不小的木质盒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淡淡地道:“拿去吧。”

  宁奕深吸一口气,大喜过望,欢喜之情油然而生,只听童若兰那不急不缓地声音再次传入宁奕的耳间:“记得用灌汤之法,将药丸送入腹中,切记只得用冷水服用,万万不可用热水。”

  “多谢夫人。”宁奕深吸一口气,腰一弯,再次深深地向童若兰鞠了一躬。

  “别总向我鞠躬,宁公子。”童若兰缓缓地站起身子,走到书架前,背对着宁奕,淡淡地道:“我还没死,不用总向我鞠躬。还有,以后记得,要叫我若兰。”

  宁奕深深地道了声谢,将那枚药盒小心地收在身上后,打开大门,正要出去,只见童若兰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出来:“宁公子,请你记得,你还欠本夫人一个人情。”

  “夫人的这番恩德,我宁奕定将永世不忘!”宁奕双眉一扬,重重地说了一声,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恩德?”诺大的书房里,只留下童若兰那孤单的背影,半晌,童若兰重重地叹了口气,只见那绝美的人儿脸上忽然浮出一丝笑意:“宁公子啊宁公子,你可曾知道,你手里的那枚药丸,乃是当年西夏国国主进献给太宗皇帝,可使人起死回生的的绝世至宝呢?”

  想到这里,童若兰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张绝美的俏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猾地笑容:“宁公子啊宁公子,本夫人倒要看看你,你究竟打算要怎么样还了本夫人的这份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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