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寂不自觉的伸手在那朱砂色的图案摸索了片刻，只见哪光洁的背部，有一只掀翅翱翔的神鸟，它羽毛细腻，身材倾长，姿态优雅得如正在翩翩起舞一般，额头还有三撇印记，却不知是个什么鸟种，总之是在他过往记忆之，从未出现过的。</p>
“我在想，你到底是谁，我又到底是谁？”左寂一瞬间有些茫然起来，他将楼语的衣服放下，坐到了一旁陷入了沉思。</p>
楼语却转过身来淡淡道：“何必要给自己找罪受呢，你是谁？你是左寂。我是谁？我是楼语。</p>
除此之外，一切不过都是虚无缥缈的，不论是以前还是以后，那都是已经发生和还未发生的，起这些，当下正在经历的不才是最要紧的么。”</p>
左寂闻言却是一顿，扭头看向她道：“你说的没错，或许我抛开这个问题后，不会再有这么多烦恼。”</p>
楼语突然笑嘻嘻的凑到他眼前道：“我以为你的烦恼只是今天可以吃什么之类的。”</p>
左寂看她脏兮兮的小脸，顿时心情也好了起来道：“恩，今天吃你。”</p>
楼语笑容一僵，哇哇乱叫着跑楼洗澡去了。</p>
左寂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却是无温柔。</p>
“我是左寂，是左长熙，还是左帝？希望...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样。”左寂自言自语着，靠在沙发开始发呆。</p>
半小时后，楼语穿着睡衣走了下来：“你洗个澡呗，这两天辛苦你了！”</p>
左寂看她一眼：“你这是在邀请我留宿么？”</p>
楼语双颊通红嗔怒道：“洗完澡自己回去！”</p>
左寂笑笑，从她身边走过，顺手将她手的新毛巾给接过，走进了楼下的浴室。</p>
半晌后，里面响起了水声，楼语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半天也没动一下。</p>
十分钟不到，左寂光着半身搭着毛巾走了出来，见楼语站在原地那副傻呆呆的样子，走过去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么？”</p>
楼语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道：“没！”她一扭头，见到面前左寂这副打扮，顿时整个人红透了，像一只爆炒过的小龙虾。</p>
谁来告诉她，一个天师长得帅罢了，为什么身材也可以这么好？</p>
看这腹肌，看这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看这宽肩窄腰的，啧啧啧！美好到可怕。</p>
“你...你你你的衣呢？”楼语不禁有些结巴。</p>
左寂随便擦了擦头发道：“面全是你的血，等你好了记得给我洗干净。”</p>
楼语：...不论什么时候，果然都是个讨厌鬼！</p>
“你早点睡，明天早点起床，我想想办法给你破咒。”左寂突然道。</p>
楼语乖乖点头：“那我楼了。”说完也不动弹，仍旧站在原地。</p>
左寂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p>
她迟疑了半晌才道：“要不你...先坐我床头？我睡着的时候好像一直做噩梦，有...有点害怕。”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了脑袋，毕竟这种邀请别人坐她床头看着她睡觉的事情，确实有点太过亲密了。</p>
左寂略一沉思后道：“行。”</p>
话毕二人便一起了楼，楼语头发已经吹干，所以直接掀开被子跳了床。</p>
将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徒留一双圆圆亮亮的桃花眼在被子外面一闪一闪亮晶晶。</p>
左寂好笑的搬了个凳子守在她身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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