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清楚。”傅明阳实在受够了这种猜来猜去的鬼把戏。
“呵呵!你们做过的那些苟且事真是让人作呕。”说完,施柔的胃里一阵翻滚。
“我tm什么时候和施彤做过苟且事?迄今为止,老子只和你做过苟且事。”
傅明阳向来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唯独被施柔气得爆过几次粗口。
“傅明阳,证据确凿,还能冤枉你不成?”施柔鄙夷的冷笑一声,紧跟着她弯下腰将堆在脚边的浴袍拾起来胡乱的穿上。
“施柔,你亲眼见过?”傅明阳脸色黑沉,他刻意加重最后几个字。
“算是吧!”傅明阳坚定的眼神竟会让施柔一时间不确定起来。
“施柔,算是吧是个什么玩意?”傅明阳抓住施柔的胳膊将她拖到他的面前,“怎么?还想给我安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施柔,你真是越学越能耐。”浴袍的领口被傅明阳弄得皱巴巴一片。
“傅明阳,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你衬衣上的口红印,还有我们卧室枕头上的女人头发,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说明什么?”施柔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小脸只剩下冷漠。
一时间,傅明阳没有说话,他眸色深深的盯着施柔,大脑快速运转。
“施柔,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傅明阳伸出大手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
施柔慢慢的抬起头,她的眼里情绪过于复杂。
看出了她的犹豫,傅明阳想也没想的举起三根手指,“我傅明阳对天发誓,我要是欺骗了施柔,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你——”施柔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这样的毒誓,施柔还真有些承受不起。
至少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是不希望傅明阳受到任何伤害。
“你相信我了?”傅明阳迅速的拿下施柔盖在他唇上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掌心。
沉吟了片刻,施柔蠕动唇瓣咧嘘道:“你真的没有和她上过床?”
“施柔,你真以为我傅明阳如此滥情?”
一时间,施柔没有吱声,她的态度在傅明阳看来相当于默认,于是傅明阳大步越过她,直接走出了浴室。
紧跟着,施柔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浑身的力气仿若一下子被抽空,施柔慢慢的滑坐到地上,冰凉的湿意一点一点沁入肌肤之中。
不知道这样坐在地上多久,施柔只觉得浑身入坠冰窟冷得渗人。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滴”地一声。
施柔下意识的望向门口,之前已经走了的人居然去而复返。
“你怎么回来了?”
“施柔,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不再出现?”傅明阳自嘲的勾起唇角。
“没有,”施柔一时心直口快。
傅明阳的脸色稍霁。
“赶紧换上吧!小心感冒。”傅明阳随手将写着chanel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
原来他不是将她丢在这里负气离开,而是去给她买了一身干净衣服。
心里缓缓的淌过一阵暖意,一瞬间施柔觉得四肢百骸似乎并没有那么冷了。
然而她努力的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使不上力气。
傅明阳挑眉看向她,微微不解。
施柔面上一赫,吞吞吐吐的开口,“我的脚——好像——麻了。”
“蠢女人。”
傅明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大手一捞就将施柔从地上抱了起来,他径直将她抱上床,然后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紧紧的裹在她的身上。
“千万别生病,我才没那个空闲时间照顾你。”傅明阳面带凶相的警告她。
“哼!我才不稀——”
“罕”字还没有说出口。
傅明阳已经转过身大步走进了浴室。
等到他们换装完毕走出酒店的时候,又过去一个小时了。
中途,冯茹给施柔打过一通电话,似乎是施儒生临时有个晚宴需要冯茹同他一块去参加,于是她只好先走一步。
有了这段小插曲之后,傅明阳和施柔两人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只是草草的结束了晚饭。
……
新公司刚上市,陆少宗这段时间免不了加班兼应酬,今晚他与合作商多喝了几杯,略有几分薄醉的他还是被司机小刘送回来的。
陆少宗按下指纹锁,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屋里一片灯火通明。
一不小心踢到了放在门口鞋垫上的高跟鞋,陆少宗也没在意,他只是弯下腰脱掉皮鞋,然后又从鞋架上取下一双拖鞋换上。
走进大厅,一路来到客厅,萦绕在四周的香味诱人垂涎。
“妈,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爸该着急找人了。”
爸妈的感情有多好,没有人比他这个当儿子的更清楚,小时候他更是一度被他爸当作假想敌对付。
厨房的灯大亮,一听见陆少宗的声音,穿着围裙的季琳立马从厨房跑了出来。
“儿子,你回来了。是不是又光顾着喝酒,没怎么吃东西?妈给你炖了燕窝,盛一碗给你?”
陆少宗软软的倒在沙发里,他用力的扯掉脖子上系着的领带。
“嗯,刚好有点饿了。”
季琳一听,高兴的返身回到厨房。
陆少宗闭目养神的靠在沙发背上,或许是近段时间太累了,一向警觉的他竟然连季琳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他都不知道。
“很累?”季琳动作轻柔的替陆少宗揉按太阳穴。“新公司刚上市,手头上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陆少宗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
“何必那么辛苦,你爸的家业迟早还不是你继承。”陆家九代单传,陆少宗更是被家人宠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从小到大说他横着走都不为过。
“妈,难道你希望我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陆少宗握住季琳的手将她拉到旁边坐下。
“纨绔子弟也比花花公子强,”季琳一提到这个就生气,他们陆家世代出痴情种,没想到陆少宗却是一个对感情极度不负责的男人。
每每在八卦周刊上看见自家儿子和明星、嫩模们混乱的私生活,她和她家陆廷钧恨不得将他抓回来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