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这么久的答案终于找到了我应该很高兴但心里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很不舒服。
甚至隐隐作痛。
我之所以怀疑瞎子是因为我更相信鬼妾。现在有一种被人深深欺骗的感觉。
痛心!
我不希望是她真的不希望。
但现在我不得不面对现实说起来这一切之所以变的扑朔迷离是因为鬼妾在我被关在棺材里的时候救了我。
我才开始相信她。
可事实上事情本来就应该很简单她还有张老汉都是鬼而瞎子驼背甚至冒牌的一叶等全是人跟我又无冤无仇。
是我被鬼骗了!
被鬼骗!
林东道:“名瞳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振作了一下精神道:“我没事不但没事还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说完我就去准备鬼茧的事。
我按照金字里的提示先画了一道符这幅得用黑纸画出来应该算是黑符。
瞎子的书中记载只有巴人才用黑符。
好像那天叶二爷用的好像也是黑符黑符给人的感觉就是邪气而黄符给人正大光明的感觉。
画完符放在一边。
然后拿出朱砂里面参杂了少许的墨汁开始练习封印的字这个字像是汉文。可又比汉文复杂的多。
说起来符上三清下的齑字已经有些难写了这比齑字还要复杂十倍。
练了十几分钟才渐渐熟练了起来。
林东催促道:“名瞳快一点暮雪快不行了。”
我进去看了一下真暮雪的鬼魂越来越淡了。就只感觉剩下个轮廓了可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搞会。
咒语。
来不及了拿着书念吧。
我先让林东脱去外衣。在他心口剑突的位置用朱砂混合了墨汁的毛笔写下那个复杂的字。
然后剑指夹着画得最好的一张黑符在蜡烛上烧了。
紧接着我就开始捧着书念咒语叽里咕噜的我自己也是边念边忘随着我的咒音越来越快。
真暮雪突然一阵尖叫。
我的余光看到真暮雪就像那天被叶小晴吸进瓶子里的色鬼一样被林东胸口的那个字吸了进去。
我当即不敢怠慢咬破手指用鲜血把林东心口的字圈了起来。
封!
把真暮雪彻底的封印在了里面。
林东痛苦的嘶牙咧嘴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冷汗直冒出来。那个字在他心头散发出墨黑的光晕就像皮肤烧着了一样慢慢的隐淡下去。
再看那字时镶嵌进了皮肤下。
应该成了!
但有一点我不敢跟林东说我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做个鬼茧把真暮雪封印进去至于怎么解开封印。
我还不知道!
林东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说道:“刚才感觉一团火在我心口烧着疼死了。”
我道:“很快就没事的。”
说完我走出了林东的房间。
我在想村里的厄运是不是我带过去的毕竟三寸小鞋是我带回村子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片黯然。
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照片默默发呆总共就两张一张是爸爸叶文强还有只有二岁叶小晴的合影。
另外一张是爸爸叶文强还有一个憨厚老农的合影。
老农的脸上被污渍弄脏了看不清是谁。
爸!叼杂吐扛。
我用手指抚摸照片上爸爸的脸。
我爸性格比较内向跟我妈风风火火不同有时候半天也不会说句话感觉总是有心事的样子。
但我知道他很疼我只是不善于表达。
林东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有了泪水怕丢脸低下头偷偷擦了擦鼻头有些发酸说道:“怎么样了”
林东摸摸心口像纹身一样红中带黑的字体说道:“没感觉了你在看照片。”
他从我手里把照片接了过去看了起来随口问道:“都是谁啊”
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在憨厚老农那里顿住了:“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照片都花了。”
林东道:“这小意思我拿回警局让技术部的人帮你复原一下。”
我道:“那敢情好再帮我洗几张我怕丢。”
林东点了点头道:“刚才那只鬼是谁你好像认识他为什么要杀暮雪”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
林东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些孕妇都是鬼妾跟张老汉杀的封门村的案子也有可能是他们干的”
我点了点头。
林东愤怒的道:“嘛啦个巴子的这些鬼东西尽知道害人你刚才怎么不收了他。”
我苦着一张脸道:“他能随意离开自己的死亡地还在白天出没说明是比一般厉鬼还高一个层次而且还懂阴阳术要不是家里的老太爷显灵我们今天全要死。”
林东道:“这么厉害那这么办”
我道:“他还不算厉害的三寸小鞋内的鬼妾甚至有可能是鬼灵那更不是一般的阴阳师能对付的。”
林东道:“那怎么办”
我道:“我想找个师傅学阴阳术可惜我不认识厉害的阴阳师。”
瞎子的水准应该算可以的。
但我估计他对付不了鬼妾跟张老汉当天去省城瞎子一直防备着一只鬼他恐怕就是在防备鬼妾或者张老汉。
由此可见瞎子实力应该没有鬼妾跟张老汉强。
要不然直接就开干了。
提到省城我想起了叶二爷。
还记得在长途客车上有一只鬼追来现在联想起来极有可能是张老汉当他得知叶二爷在车上时灰溜溜的走了。
可见叶二爷的霸道收拾他们妥妥没问题。
可叶二爷肯收我做徒弟吗
我可是跟叶家结下过梁子的他给我下了帖子要敲钟震鬼誓要找回场子。
都已经跟叶家交恶到这个地步了看来叶家的门我是进不去了。
我又想到了无心法师。
那小老儿的实力还不如瞎子呢。
看来只能跟瞎子先学一点基础的阴阳术有机会再拜名师了。
在家补了一觉。
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给殡仪馆的瞎子打了电话我说有事情找他他让我去殡仪馆跟他见面。
见到瞎子后我把张老汉的消息跟他说了。
瞎子听了脸色大变直问我有没有受伤看他关心我的样子不像作假心里对怀疑他有点愧疚。
但我觉的调查他没错。
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任何人我都不能太信任。
我也不矫情把早上的事情说完就表明了来意:“先生能不能教我阴阳术我要亲手对付那两只鬼。”
瞎子听了一愣叹了口气道:“我这点本事只能对付普通的厉鬼要是遇上张老汉那种也只有逃跑的份如何教得了你。”
我一听他不肯就有些急了:“如果先生不肯教就没人教我了。”
瞎子道:“我不是不想教你而是我自己本事有限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殡仪馆工作了虽然我不能教你当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教你他的阴阳术造诣极高如果他肯收你为徒报仇有望。”
我追问道:“谁”
瞎子道:“他叫无道出没于庙街一带具体在哪儿还得找。”
庙街一带!
我的脑海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送给我小棺材的那位老板难不成是他
我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他。”
瞎子摇头道:“不急找他只能是午夜子时之后。”
我听了差异不已找人居然要大半夜去找这也太奇葩了吧除非他不是人想到这里我的眼睛瞪了起来:“他不会是鬼吧。”
瞎子道:“没错就是鬼僧无道。”
跟一只鬼学阴阳术这…;…;心里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瞎子道:“他原先是青云观的道士后来做了和尚死后滞留人间一身阴阳术深不可测只是他从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