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刚才你真的帅爆了!”阿樱傻乎乎地笑起来。
上官清也不言语,默默听着阿樱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唠叨。
她现在想的不是刚才有多威武,而是那尉子江的隐疾。
那到底是什么隐疾啊!前世都没有查出来,难道,真要去取百草宝典?也许那书上会有记载……可是那书在……
“公主,寒王爷求见。”
上官清顿了顿。
他来干什么?不应该去准备晚膳?这外面都夕阳西下,洒出无限光彩了。
“让他进来。”
“清清!”大老远的便听见萧易寒的呼唤声。
她示意阿樱出去,阿樱识趣地退下。
这个高大的男人迎面而来,抱住了上官清。
“丫头,受伤了吗?”
“没有。”上官清面对他的温柔,不再像前世那般兴奋,而是厌恶地推了推他。
萧易寒自是当成她有怒气,认为她在发脾气,也没在意:“别生气,小乖乖,本王这不来看你了?前几天你都不让任何人见你,本王来了好几次,你那丫鬟都没有让本王进来。”
好几次来看她?她在心里冷笑一声,满脸嘲讽。她说不让任何人见她,可是也没听到阿樱说他来过啊?
若这是在前世,她早就被他迷惑了,可是她已经看透了他的那颗黑心,无动于衷。
小丫头这是怎么了?萧易寒皱眉,没有看见她脸上的嘲讽之色。
“你大可以直接闯进来,我也不过是闲在宫里,练练琴棋书画什么的。”
当然,大多数还是武术。
“本王这不怕扰了清清的心神么?便没有让阿樱进来通报。”
假惺惺!
上官清进房,不喜不怒:“本公主有些累了,寒王爷改天再来拜访吧。”
“清清,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萧易寒不解。
“想休息。”上官清依旧一副淡然风云的模样。
萧易寒见此也是多此一举,便不再理她,“那……好吧,本王也正好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语罢,递给她一个镶嵌着珠宝的盒子:“明天宫里有大事发生,务必随身携带它。”
上官清接过来,盯着这盒子看了良久,再次抬头,人已不见踪迹。
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何必再此般惺惺作态?什么很多事要处理?不就是和苏媚媚叙情去了?还找这么多理由。
无耻!
上官清忽然想起,前世,知书似乎是苏媚媚的丫鬟,怎么今生又成了柳妃的丫鬟了?看来,知书知画是两棵墙头草啊!
那就好办了。
比起武昭仪那超乎想象的冷静镇定,王柳二人差远了。
要不来一招离间计?
想到这,她冷冽的小脸舒展开来,正想说话,某人不请自来。
“寒王爷又来了?”这富有磁性与玩趣的声音从门口缓缓传进。
上官清抬眸,颇为惊讶:“司徒公子?”
司徒轩微微一笑,这身白衣贴在他身上可算是量身定做,恰到好处。
“不知司徒公子来本公主的舒清宫有何事?”她转身,坐到美人椅上,左手撑额,似在沉思什么。
阿樱那丫头没有通报,也就是说,司徒轩是秘密进来的。
“既然公主这般直率,那本国师也不绕圈子了。听说公主医术了得?”
额,他从哪儿听说的?
“略知一二。”
瞧见上官清漠不关心地模样,司徒轩柳眉一紧。
这样对他说话的女子,她可是第一个。
“适才你在金銮殿说,你给皇上治病,也就是说,一个月前,是你救了皇上?”
“是又如何?司徒公子信么?”
说到这,司徒轩笑了,笑声爽朗,洒脱:“信,当然信!”
以前,他虽是听说过上官清这个孩子,可也知道她胆小懦弱,出了名的废柴弃子,可哪知,现在的她,能力似乎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些怪异,但说不出怪异在哪儿。
她浑身透着怨气和仇恨,仿佛弹指间就能扼杀万人。
“想必司徒公子是来问本公主关于爹爹隐疾的吧?”
“正是。”
上官清不再说话,示意:“先坐。”
司徒轩知道她在卖关子,毫不犹豫,坐在桌前。
“那隐疾,本公主也没见过,但是,似乎跟醉酒虫有关,一但沾到一点酒气,醉酒虫就会活起来,不断吸收人的内力,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
“公主果然见多识广,不知是何时钻研的医术?”
上官清嘴角扬了扬:“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