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月燕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北潋柔,点了点头。
危月燕捏着脚步,轻声走到北潋柔之后。
北潋柔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危机。
她认真地弹奏着曲子,这首曲子只要弹错一个音符,接下来的曲子就全部弹不成。
“唔!”危月燕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琴声也戛然而止。
“叱——”红色的幕布突然豁开一条巨大的口子。
“斯——”红色幕布被大力地扯下来,露出里面的真相。
洛茗芸招了招手,两个人迅速溜走。
“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人替张小姐弹?”
“我的天呐!”
……
舞台下,一阵唏嘘声,声音越来越大,无数闪光灯集中在舞台身上。
张月鹿站起身,惊恐地看着所有人,台下每个人的眼睛都透露出鄙夷,歧视。
“真是看错了张小姐。”
“没想到张小姐是这种人。”
……
“不是,我不是!”张月鹿惊恐站起身,回身一看,身后弹钢琴的北潋柔早已不见踪影。
她想要马上逃走。
“叱——”一阵衣物的撕裂声从麦克风传到整个音乐礼堂每个角落。
她左侧的线口全部崩了出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不要!”张月鹿死死捂住衣服的残缺处,眼中含着泪水仓皇离开了舞台。
这一刻,张月鹿清晰地感觉到凉气钻入身体中,仿佛礼堂中每一个人都看穿了她的身体。
——台下
“咔!”洛茗芸啃着巧克力,大口咀嚼着。
比起这一点丢人,还不够你上辈子杀了我的仇呢。
洛茗芸不禁攥紧了巧克力,包装纸中的巧克力被洛茗芸捏的稀烂。
对了!
洛茗芸突然响起了一件事,
蓝瓷仙乐曲,该死!
洛茗芸不顾观众的眼光,左脚用力向上一蹬,爬上了舞台。
她匆忙跑向舞台后方的钢琴周围,乐谱支架上的谱子不见了。
洛茗芸用力一捏巧克力,巧克力的残渣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危月燕也迅速爬上了舞台,她要时刻不离地在房小姐旁边,因为唐家主反复叮嘱过她。
洛茗芸没有去管身后舞台下的人的目光,踩着绑带高跟鞋进入了后台。
一路小跑进入了休息室中。
“砰!”洛茗芸毫不客气地推开门。
在里面的张月鹿一边抽泣着一边诧异地看着洛茗芸。
“房宵月,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张月鹿不顾自己的礼仪,愤怒地尖叫着。
洛茗芸一脸淡定,她将巧克力丢入垃圾桶中。
『我的谱子呢』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张月鹿指着她的鼻尖,几乎全身颤抖着质问着。
『你先告诉我谱子在哪里?』
“我怎么可能知道,房宵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洛茗芸将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筐中,急忙转过身,身体冲了出去。
“房宵月!你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题!”张月鹿大声叫着,在远远的走廊上都可以听见。
洛茗芸小步跑动着。
如果不是张月鹿拿的谱子,
那就是那个黑色长发女孩拿的
现在,
就是必须要回来。
否则她一年的心血同等于打水漂了。
“房小姐,您要去哪里啊!”危月燕在身后大喊着。
她一边跑着,一边用鼻子拱着快要掉下来的眼镜。
她突然想到了,房小姐双耳失聪,她的尖叫对于房宵月来说就是空气而已。
礼堂的电梯门正缓缓地关上,里面的北潋柔拿着乐谱狂按着电梯门键。
洛茗芸快步跑着,但是高跟鞋锐减了她的速度。
“咔!”电梯门缓缓关上。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