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风和日丽,晨风中的郁金城四处鸟语花香。
缥缈阁的早上还是比较安静的,就连大门都没有开。姑娘们才睡熟不久,毕竟夜夜笙歌很是费神。只有几个打杂的伙计刚刚起身,打着哈欠,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缥缈阁的大门便被踹开了。
几个蒙面的黑衣人闯了进来。
伙计们愣住了,一看这架势,谁敢阻拦,各个抱头鼠串,霎时间就没了踪影。
老鸨听见声音,一脸迷糊的表情,跑将出来,吃惊的看着几个蒙面人。
“谁是锦绣?快些交出来!否则爷们就一间一间的搜!”
“锦、锦绣?这位爷,您这是”老鸨惊慌失措,心想锦绣这是得罪了谁么?
转念一想,前几日,可不是设计将当朝的驸马爷给绑了么?
当下连忙一脸赔笑道:“各位爷,找锦绣姑娘所谓何事?现在时间太早,姑娘们可都没有起身呢?要不爷们稍稍等等?”
为首的黑衣人,二话不说,走上前一脚就将老鸨踹倒在地,喝到:“少废话!我家主子要见锦绣姑娘,还不快些交出来?!”
“是!是!这就去叫!”老鸨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的应着,转过身示意旁边的一个伙计,赶紧上去请人。
阁中的人,听见动静,纷纷起身。但也都是偷偷的躲在帘子后面张望,谁也不敢露出头来。
过了好一会儿,锦绣终于出现。
刚礼貌性的福福身,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便立即上前,一把揪住锦绣的胳膊,问道:“你就是锦绣?”
“正是!”锦绣虽然也很惊慌,但还是勉强故作镇定。
“好!”黑衣人一手抓着锦绣不放,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一边转过头对老鸨大声说道:“三日之内,将贼人交到公主府,否则,定将这缥缈阁夷为平地!”
“放开我!”锦绣用力的挣扎,可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手臂被他抓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什么,什么贼人?”一听到公主府几个字,老鸨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驸马或者公主派的人了。
“哼!前几日贵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最清楚了,还用我解释么?”
旋即,黑衣人转过头对着其他几个黑衣人下达命令:“给我砸!狠狠的砸!”
“是!”
“是!”
“别呀!这位爷,有话好好说啊!别呀!喂喂!那可不能砸呀!”老鸨笨拙的上前拉拉这个,拽拽那个,可是,根本拦不住也拽不到,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不住的传来。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着前厅里的花盆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桌椅板凳东倒西歪,老鸨连忙示意一个伙计从后院跑走,去搬救兵了。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不再理会众人,而是抓着锦绣,只身出了缥缈阁,不知去向。
守在门口的几个伙计,根本不敢上前,眼睁睁的望着锦绣被抓走,竟然无人阻拦。
锦绣的呼声越来越弱,直到完全听不见。
过了半个时辰,剩下的黑衣人砸的有些累了。环顾四周,前厅和观景台那边的东西已经全被砸烂,黑衣人们彼此使了个颜眼色,便快速离开了。
缥缈阁里终于静了下来。
躲在四周的姑娘、跑堂、伙计们悄悄走出来,满脸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
从后院里走出一人,此人五短身材,身体浑圆,离远看,就像个皮球。走进了,方能瞧见脸上生得鼠目阔唇,满脸络腮胡子。
老鸨见到此人,连忙弯下腰,恭敬的唤了声:“主人!”
当下便把刚才的经过说与了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看似并没有把此事当做什么大事。
当下,挥挥手:“慌什么慌?这郁金城谁还能翻出太子的手掌心?你们收拾收拾,砸坏的东西重新去买,今晚正常迎客!哼!老子定要将这笔花销要回来!”
说罢,络腮胡子转身进了后院。
却说这锦绣,被那个黑衣人一顶软轿就抬进了公主府的后门。
贾樾正一脸得意的等在那里。
见到软轿,不由得意的笑了笑,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将它交给了黑衣人。
那黑衣人并不说话,接过银子满意的点点头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贾樾望着轿子,心花怒放。
公主府里可谓不一般的大,共分外院、中院、里院三进院落。
每进院落里,有分出左、中、右三个别苑。
每个别苑都有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园,花园里都有池塘、凉亭等景物。
在里院,还有一个更大的花园,专为公主和驸马修建。
各院、别苑、花园、池塘,都有很多小路相连。
曲径通幽处,无不是满目苍翠,姹紫嫣红。
各个大殿气势恢宏,建造时就是为了避免公主思念宫中景物而仿造,比起宫里毫不逊色。
因为太大,这公主府就像一个小小的迷宫一般,初来乍到的,还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锦绣坐在轿子里被捆了手脚,蒙了双眼,堵住了嘴。
她根本分不清方向,一路颠簸着进了府,依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直到软轿停了下来,有人将她抱出来,放在一个软软的所在。
“锦绣姑娘,别来无恙?”
摘开蒙着眼睛的布条,锦绣便看见了贾樾。
此刻,他们正在一间寝殿内,自己躺在床上,贾樾就站在床边。
锦绣什么世面没见过,此刻脑子里飞速的旋转着,脸上立即挤出了个柔美的笑容:“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您了。那日公子为何如此不胜酒力,刚刚吃了一碗酒,就睡着了?之后老鸨便称公子需要歇息,命奴家离开了。奴家每日里正思念得紧呢!”
“哦?锦绣姑娘当真想我了?”贾樾一脸淫笑。
当下走上前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抬起锦绣的下巴,一手捏了捏那粉嫩的脸颊。
“自然!”锦绣笑的有些勉强。
“那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爷,也一解姑娘的相思之苦!”
说着,贾樾快速除去自己的外套,欺身上前紧压在锦绣的身上。
锦绣额间已然浸出豆大的汗珠,可无奈双手双脚被绑,根本动弹不得。
“宝贝儿,别慌!爷会好好疼你的!”贾樾淫笑着褪去了锦绣的衣衫。
大半香肩已经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