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姑娘看起来好美!”
夜轻歌脑海里的画面一下子跳跃到前世里,临进宫前的那个夜晚。
自己穿着“红裙粉纱”,带着一身刺鼻的香味,来到慕容霖潇的面前。当时的慕容霖潇就是这么说的。
“怎么?没人说过你很美?”慕容霖潇将身子压得更低。他只觉身下的这个软绵绵的弱小身躯,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他只想贴得更紧密。
“小人,小人”夜轻歌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的心,跳得好快”
慕容霖潇完全能够感受到夜轻歌胸前剧烈的跳动。
“说,你喜欢我么?”
“小人不是说过”
“你只是说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你要正面回答本王!”
“”
“不说是么?”慕容霖潇又邪魅的笑了笑。
夜轻歌看了不觉胆战心惊。
“不说,本王就惩罚你!不过,怎样惩罚好呢?”慕容霖潇自言自语,目光在夜轻歌的脸上逡巡,好像美食家在研究盘中的食物,应该先吃哪个部分一样。
“”夜轻歌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真不说?”慕容霖潇微微一笑,“那很好,或者你是不是更希望本王惩罚你呢?”
夜轻歌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就像一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等着有人来采摘。
而慕容霖潇早已急不可耐,立即低下头,用那丰润的嘴唇轻轻触碰了夜轻歌红润的脸颊。
“不要!”夜轻歌别开脸。
“你还是不肯说么?”慕容霖潇的鼻尖已经几乎要碰到夜轻歌的鼻尖,一双美目缓缓下移,停留在夜轻歌粉嫩的柔唇之上。
只要看着这娇艳的容颜,慕容霖潇便不能自已。
此刻他略略喘着粗气,微微侧过头,就要吻下去。
“我喜欢你!”夜轻歌脱口而出。
本就氤氲的空气,瞬间凝结。
二人均停在原来的位置,仿佛被人定住了身形。
慕容霖潇的眼里写满了兴奋和不可置信。他以为夜轻歌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夜轻歌自己也呆住了。这么高难度的话,她竟想也未想,就这么顺畅的脱口而出,好像说过很多次似的。
果然,慕容霖潇一阵欣喜过后,瞬间就冷了脸,“你都跟谁说过这句话?落孤城?”
落孤城?
夜轻歌愣了愣,这都哪儿跟哪儿?
“小人,这是第一次这样说”
“真的?”慕容霖潇立即高兴起来,“算你识时务!现在已经很晚了,本王困了,我们这就睡觉!”
说着,慕容霖潇将身下的夜轻歌捞起来,推到了床里面,自己则躺在外侧。
“这样不好吧?”夜轻歌紧缩在墙角,满面通红。
“哪里不好?”慕容霖潇闻言立即靠过来,紧紧盯着夜轻歌的嘴唇又要吻下去。
“没有!没有!哪里都,都很好!”夜轻歌乖乖的缩在墙角,一动不敢动。
“过来!”慕容霖潇眯起眼,“给本王盖被子!”
夜轻歌只好起身,将脚下的被子轻轻盖在慕容霖潇的身上。
慕容霖潇随手将夜轻歌也捞进被窝,“不许乱动!再打扰本王睡觉,看本王怎么罚你!”
夜轻歌果然一动不敢动。
良久,慕容霖潇的呼吸声渐渐均匀。
夜轻歌却依然大瞪着眼睛警惕的看着黑暗中那俊朗的侧颜。
又过去了很久,夜轻歌实在撑不住眼皮,终是沉沉睡去。
慕容霖潇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轻翻个身,张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夜轻歌的脸。
桌子上的蜡烛早已熄灭。借着窗外的月色,隐约能看见夜轻歌甜美的睡相。这孩子虽然整日里趾高气昂,倔强又勇猛。可是一闭上眼睛,就变得如此乖巧柔弱
慕容霖潇紧紧盯着这张小脸,怎么看也看不够
清晨,雍和宫早朝的钟声悠扬响起。
文武百官颇有秩序的鱼贯进入大殿。
“皇上驾到!”王喜尖细的嗓音打破晨晓的宁静。
百官齐齐下跪,山呼万岁。
这样的场面,近来不是很多。
因为慕容珣一直身体欠佳,十天之中倒有五天是不上早朝的。尤其前几天兵器库炸了之后,这还是慕容珣第一次上朝。
“有事启奏,无事散朝!”王喜拖着长音儿大声道。
“儿臣,特来负荆请罪!”慕容霖泽的声音响彻大殿。
慕容珣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面色平静无波。
“太子所谓何事?”慕容珣声音不大,却自然流露出一种庄严。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均道今天太子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只见慕容霖泽沉稳的走至大殿正中,撩起裙摆直直跪下,朗声道:“回父皇,兵器库爆炸之时,兵部尚书马大人曾怀疑麒麟锁被换一事为儿臣派人穿着娄金衣所为。儿臣虽蒙父皇恩典御赐娄金衣,但只是着人仔细保存,这些年未曾亲自过问。因马大人提起娄金衣,儿臣赶回东宫后立即亲往仓库查看,结果,结果发现娄金衣已不见多时!”
文武百官中掀起微弱的惊讶之声。
弄丢皇上御赐的赏物,那可是藐视天威,实在是一项不重不轻的罪责。太子不说,无人知晓,只需暗暗查找,找回来便是,却如何这般急急的禀报皇上?这不是在自己找罪受么?
“怎会不见?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慕容珣的脸看不出表情。
“回父皇,儿臣曾在半年之前更换过仓库的守卫,名叫李学德。据他回忆,他接手仓库之时便没有娄金衣。当时清点仓库物品,原来负责守卫工作的周大告诉他物品名单上的娄金衣乃南靖国宝,自然不能存放在仓库,而是由儿臣亲自掌管。是以,当时李学德虽然发现了没有娄金衣,但并没有禀报。儿臣得知此事,立即追查周大,只可惜,只可惜此人三个月前便因醉酒闹事被人打死在街头。都是儿臣用人不力,方才惹此大祸,请皇上责罚!”
说着太子伏地磕头。
“娄金衣半年前就不见了?”慕容珣一只手缓缓敲打着跟前的案几,沉声问道:“那么太子是否想办法找寻娄金衣?”
“回父皇,因为事情已经去至少半年之久,现在并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追查,是以儿臣已在城门张贴告示,如若提供线索,将赏银千两!”
“胡闹!”慕容珣大怒。
满堂大臣们见状立即全部跪倒在地,口中反复说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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