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水镇最北端,有一处略显破败的寺庙。
很多年前,这里曾经香火极旺,是南靖北方最大的一座寺庙。不过近些年不知什么原因竟渐渐衰落了。
现在的寺庙,里面的和尚们早已离开,只剩下一院子的杂草重生和残屋碎瓦,静静的躺在金水河畔。多年无人问津。不过现在,寺庙里竟已经过简单的装饰,焕然一新了。
就在寺庙的一众厢房里,有一处宽敞的房间,曾是用来接待尊贵的香客。是以房间里的物品极为齐全,只是都蒙上了灰尘。
经过一番细致的打扫和精心的布置,现在的这间屋子已经算得上精致奢华。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面平滑的楠木水纹桌,桌子上面一对又高又粗的大红喜烛燃得正欢,映衬得满屋子亮亮堂堂。
房间的所有墙面均已被厚重的红纱覆盖。
满眼的红色纱帐之中,隐约能够看见还有一处里间。
里间里面的烛光略微昏暗,一张大红喜床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正中央。
喜床之上好似躺着一人,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动作,好似已经睡着,也好似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房间的门轻轻开启。
忽格达烈和两名驾着慕容霖潇的侍卫悄悄的走了进来。
进这样一间屋子,他们竟都用上了轻功,脚下半点声音都没有。
慕容霖潇被忽格达烈点了穴道,又被那两个侍卫扛在身上,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两个侍卫训练有素。进了门,便麻利的将慕容霖潇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慕容霖潇本就动弹不得,只得任他们摆布。
绑好了慕容霖潇,那两个侍卫朝着忽格达烈施了一礼,便又轻轻退下,临走还不忘了轻轻关上房门。
忽格达烈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一向喜欢控制别人,折磨别人。现如今,这个对象既然是慕容霖潇,他更加是欣喜若狂。
好几天的苦心安排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现在时机到了,好戏就要上演了。
他先是走到楠木桌边,将桌子上早已摆放好的一炷香燃上。
熟悉的桂花香气立即扑鼻而来。
正是刚才在妓院里,徐佳音用的那种迷香。
忽格达烈回头看向慕容霖潇,优雅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慕容霖潇怒目而视,却毫无用处。只能又闻着那引人**的迷香,眼睁睁看着他优雅的向里间走去。
红色的纱帐就着里间有些昏暗的烛光,气氛变得迷离起来。
直等到慕容霖潇涨红了眼睛,忽格达烈方才慢悠悠的掀起纱帐,将纱帐分开,挂在两边的金钩之上。
里间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喜床上的确躺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只是躺着,并不能将面容看得真切。
而忽格达烈就像一个正在演出的戏子,投入的表演着。
他慢慢走近喜床,轻轻抚了抚床上人儿的面颊,旋即回过头,看看慕容霖潇的反应。
只见他双目赤红,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心下很是愉快很是满意。
“夜姑娘,醒来!”忽格达烈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在夜轻歌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夜轻歌便悠悠转醒。
“是你?”夜轻歌立即就要起身。
却被忽格达烈按在床上。
夜轻歌待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虽然能动,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本太子。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过了今晚,你就是本太子的正妃,未来北夏国的皇后!本太子特意为你布置了新房,怎么样?你可还满意?”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夜轻歌的声音虽冷,却的确是女子的声音。
慕容霖潇仔细的听着,心中苦涩不堪。
“你不是要复仇么本太子可以帮你!只要你成了本太子的太子妃,本太子便举全国之力为你复仇,如何?”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费心!”夜轻歌的语气依旧冰冷,可无疑已经承认她确实是要复仇的。
忽格达烈不着痕迹的向身后看了看,这个时候慕容霖潇的表情,他怎么能舍得错过?
忽格达烈的手再度抚上夜轻歌的脸颊,在她细腻的脸蛋上轻轻揉搓。
“拿开你的脏手!”
夜轻歌勉强抬起手臂,想要挡开忽格达烈。可是,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挡开的动作倒成了轻轻的抚摸。
“本太子身份高贵,玉树临风,品味优雅,为何你偏偏不懂得欣赏?是不是还太小了,不经世事?若是此番尝到本太子的好处,你便不会这般了。嘿嘿!”忽格达烈有些心痒难耐了。
“你穿女装的样子真是好看!”忽格达烈深觉应该要慕容霖潇那个笨小子也看一看夜轻歌打扮的如此美若天仙的样子,他会不会后悔下手晚了?哈哈!那才过瘾!
于是,他轻轻的将夜轻歌扶了起来。
“来,站起身来,让本太子欣赏一下!”
夜轻歌身子半点力气都没有,摇摇晃晃的只能依附于忽格达烈的手臂,才能不至于摔倒。
忽格达烈还从怀中掏出了一方丝帕,将夜轻歌的眼睛蒙住了。
那熟悉的苍白小脸很快出现在慕容霖潇的眼前。虽然被蒙上了眼睛,可是夜轻歌的每分容貌都早已印在他的心中,他又怎么会认错?
慕容霖潇本来还希望那个女人不是夜轻歌,可是现在落空了。
慕容霖潇的心在下落。
忽格达烈让开自己的身子,夜轻歌的整个人便全都出现在慕容霖潇的视线里。
她梳着北夏标准的宫装头。发髻上插着亮闪闪的金步摇。随着夜轻歌身体的晃动,金步摇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身上穿着北夏宫装服饰。金纹红底儿的大红喜服紧紧的包裹着那娇小的身体,显得婀娜多姿。
腰间系着翡翠玉带,腰肢盈盈一握。
十足十美艳无双。
慕容霖潇远远望着,眼中有着说不出的震撼。
忽格达烈笑道:“比起南靖国的繁琐来说,我北夏国女人的服饰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让男人们脱起来十分方便!”
说着,他将夜轻歌腰间玉带轻轻一扯,玉带脱落不说,连着她身上的那身喜服也全部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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