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众人跟随着眼珠子一瞪,盯着夏立春平扁的,诧异得目瞪狗呆……
夏立春闻言,瞳孔一缩,“你……你个夏贱蹄子,狗急跳墙了还敢乱喷造谣?”
夏新月抿唇,笑了笑,呵,现在她又有了新绰号么,夏贱蹄子?
“我造谣?”她哑然失笑,继续反问道:
“难道不是当日肥婆巧和赵合谋,给我在汤里下了猪的药,胖墩企图拐了我到村庙,你中途跑出来,拦住他想要解释自己怀孕的事情,却万万没想到被胖墩暴打一顿么?”
“什么?猪的药?拐了你,中途跑出来解释怀孕?你们的关系咋这么乱糟糟的啊,我滴个老天爷啊!”村长用手背拍了拍额头,头疼地惊呼道。
“闭嘴,你有证据吗,谁瞧见我和肥婆巧合谋了,尽爱在这瞎哔哔,夏贱蹄子,你真的好贱哔啊!”赵听见夏新月的话,立马炸了。
夏新月瞥了她一眼,怼了话回去:
“哟,这就心虚站不住了?哪来的发情贱鸡在这里咕咕叫。”
对赵这种人,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说完,夏新月又对村长和众人说道:
“重点抓得不错啊,还有更加劲爆的。夏立春,我就问你一句,胖墩暴打你的时候,你敢发誓不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
夏立春脸色一变,神色有些犹豫,罗氏那边就开始呼喊起来了:
“立春,你给老娘解释清楚了,你肚子里啥时候怀了种的?是胖墩的种?哎哟,真特么丢尽了老祖宗的脸面哟,没成亲就干出个小孽种来!”
“娘,您,您可别听夏贱蹄子瞎说了,我,我才没有怀胖墩的种!”
夏立春忙扭头解释。
夏新月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笑问:
“哦?那你坏的是哪个的种呢?难不成,除了和胖墩滚在一起之外,你还有别的男人?”
众人被夏新月轻飘飘两句话,果然脑补过多,望向夏立春的眼神都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夏立春气鼓鼓的,嘟起了还没消肿的腮帮子,对夏新月怒瞪一眼:
“贱蹄子给我住嘴,村大夫也在这儿呢,我刚刚还给他把脉瞧病了,如果坏了种,他咋这么淡定没揭穿我呢,这样你是不是又要怀疑我和村大夫有一腿?”
村大夫几十岁了,一把年纪突然被夏立春口不择言拉出来,怒了,严肃地打断了她的话,插嘴应道:
“夏立春,你再这么胡言乱语,以后老夏家的人全都给老子到隔壁村看病去!”
夏立春见他气得都吹起来的,眼神一紧,立刻不敢多嘴了,但是心里悄悄得意,朝夏新月勾起嘲讽的嗯笑唇,细声说道:
“夏贱蹄子,你以为就这么轻易抓住我的把柄了?村大夫检验过都没说我怀了种的事情,那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我真金不怕红炉火,你别想几句话就毁损我的名声!”
刚才给村大夫看病,他手指拂过自己的脉门了,但是村大夫竟然没有说什么,仔细查看了她脸上的肿痛后,匆忙开了副方子给她服用而已。
这样岂不是侧面正面,自己压根就没怀孕么?
从惊吓转到惊喜,夏新月道:“我早就料到你会爆我怀孕的事情,想趁机威胁我?没门儿,村大夫诊不出我怀了种,岂容你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听了夏立春的解释,众人又迷惑了,陷进了沉思当中,嗯?咋回事啊,真真假假,虚虚伪伪,都姓夏,都是夏贱蹄子,到底哪只蹄子说的话才更可靠啊?
村民们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把难题丢给了村长去解决。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村长顶着众人目光的压力,开口说道:
“村大夫,夏立春怀没怀种这件事,你咋看啊?”
村大夫还在气头上,吹瞪眼睛应了一句:
“哼,我能咋看啊,我趴在窗户上看呗!她们这么厉害,还用得上我这个大夫么?”
村大夫脾气,连村长也被呛了,众人沉默,夏新月和村大夫低头,带着歉意道:
“大夫,我一时气愤,说话不经脑子过滤,有错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
村大夫睨了夏新月一眼,头颅稍微点了点,对夏新月的认错态度还算满意。
可是夏立春不把村大夫当回事,心里暗自计量:反正刚才脉也把过了,他对自己而言,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凭啥还要捧村大夫的臭脚,呸!
“怀没怀种,村大夫把把脉,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夏立春把手伸出来不就结了呗!”看热闹的村民们建议道。
村长点头,认为有道理,村大夫也不计前嫌,同意了,说着就要给夏立春把脉诊断。
夏立春把手腕一收,眉心高高皱了起来,反问道:
“刚才已经把过脉了啥屁事也没有,凭啥本姑娘的手腕还要被你个老男人摸啊?”
这话村大夫不爱听了,严肃反驳道:
“狗屁,本大夫行医诊脉几十年,头一回遇到你这么事多的婆娘,你诬蔑我可以,但你竟连我的医德也诬蔑,真是孰可忍婶不可忍,你这么矜持,咋还跟人呢,我呸,狗男女狼狈为奸,根本不值得同情!”
村长也看不过眼了,对夏立春骂道:
“搅屎棍,瞎哔哔喊冤的是你,现在阻挠大家扒出真相的也是你,啥玩意儿啊?你个傻鸡婆娘,夏老头,你只管生都不管教养吗?”
被村长当众点名呛话,夏老头脸面挂不住了,一把扯住了夏立春的手腕,骂道:
“吃坏米的搅屎棍,闹个铲子啊?还不赶紧给村大夫把脉澄清,你不说压根没怀孕吗,纠结个铲铲!?”
夏立春被骂,不服气地低了低头,不敢和夏老头怼,嘟囔道:
“诊就诊呗,谁怕谁,凶个劳什子!”
一番劝说,村大夫勉为其难将两指搭在夏立春手腕上,把住了脉门细听。
现场静悄悄的,苗氏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影响了村大夫诊脉。
其余人也很好奇,屏住了呼吸,大夫沉默,静静聆听着,隔了一会儿,又让夏立春伸另一只手。
期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夏新月也有些忐忑,盯着村大夫的一言一行,不敢挪开眼睛,生怕错漏了某些细节。